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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荒有些好笑地屈指弹他的额头,“上次被人围观得厉害,连成亲要做什么都不清楚。”九二反问道,“师叔……想成亲?”秦荒摸着下巴佯做思考,“唔……想,”随即又补充到,“跟你。”九二害羞地低下了头,正好和抬头的阿宝大眼瞪小眼对视上。阿宝:“…………”九二张口刚想问他,他怎么在这儿,转念一想又憋回去了。但秦荒没忍住,看着阿宝道,“呦,你怎么在这儿。”阿宝朝天翻了个硕大的白眼。带他来,又当他不存在,不管他。一天天的就知道打情骂俏眉来眼去!陈家热情好客,人缘极好。独子娶亲,几乎来了半个镇上的人。所有人都笑哈哈地对陈老爷说“恭喜。”时辰一到,迎亲的花轿到了陈家,焦急等待半天的新郎迫不及待地从喜娘手中接过新娘子。新娘子盖着红盖头被新郎牵着手走到父母面前。拜天地时,风轻轻掀起盖头的一角,九二看到新娘子害羞又幸福的表情,自己也不自觉弯了嘴角。秦荒忽然牵起九二的手,带他离开人群。连阿宝都没顾得上拉。有一位宾客见阿宝一个人,以为是刚才闹得太凶把他和父母冲散了,好心问道,“小朋友,你家里人呢?”阿宝抬头幽怨地看了他一眼。“习惯了。”宾客:“…………?”秦荒把九二拉回房间,呼吸粗重地把他顶到墙上,下一秒,铺天盖地的吻便落下来。九二的嘴唇被他含着轻轻撕咬。空气中环绕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口水声。片刻后,秦荒喘息着放开他。“我们成亲吧。”九二震惊地看向他,“什……什么?”秦荒抚摸着他的脸颊,问道,“你愿意吗?”九二:“可……可是……”虽然现在大家不反对龙阳之好,但是成亲,大家接受得了吗?秦荒见他这般为难的样子,便笑着说:“我跟你开玩笑呢,还真信了?”九二紧张地看着他,怎么看来都不像在开玩笑。秦荒在他嘴角轻轻又碰了一下,装作忽然醒悟的样子问他,“阿宝呢?”说完便要走,被九二一把抓住。九二低声道:“我愿意。”婚房在前面几间屋子,隐隐约约传来宾客笑闹的声音。烛火曳曳,照得人脸忽明忽暗。却遮不住一高一矮两人脸上的笑意。老宗主气的吹胡子瞪眼。“你下一趟山回来告诉我你要成亲?还是跟男人?”秦荒:“这个男人你也认识。”老宗主:“得得得,我知道是你家九二。”老宗主语重心长地拉过秦荒的手,说道,“荒啊,你听师叔给你分析一下啊……”秦荒默默把手抽出来,冷漠说道,“别这样,不熟。”老宗主:“……”秦荒退后几步,作揖,郑重说道,“宗主,还望成全。”这孩子,老宗主内心感叹。这么多年来,还是显少看到他这般低眉顺眼的样子。秦荒:“您知道的,就算您不同意,对我来说也无所谓。”老宗主:“………………”话是这么说,但婉转点不行吗?!秦荒还是个奶娃娃的时候,就被他师父抱到天凰山。那时,前宗主还在世。小嫩娃娃一到这些单身多年的男人手里,便迅速得到恩宠。倒是亲自把他带回来的师父好像对他并不怎么感兴趣。每天都把他放到师兄弟堆里,自己该干啥干啥。他师父离开之后到现在,白胥接下宗主之位,对待他也如自己亲徒弟一般。但秦荒骨子里的东西却和他师父年轻时一模一样,任性孤傲,一旦做了什么决定别人很难改变。“罢了罢了。”凌虚门。从老到少,皆正襟危坐,九二紧张地时不时看向门口,阿宝小眉头皱着,也不怎么放松的样子。秦荒一进门,便被极其热烈的视线盯上。众师兄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想去问问怎么样了,可又谁都不敢。万一事情没成,被火山熔浆波及到,他们就会很惨。子生微微颔首,“想必师父有重要的事情跟九二师兄说,那弟子们就先告退了。”“等一下,”秦荒叫住准备一哄而散的弟子们,指着阿宝,“把这个小不点也带走。”众师兄弟七手八脚拖着阿宝,阿宝一脸“你不宠我了”的表情看着九二。九二忍俊不禁。顿时只剩他们两人。秦荒一把把他抱起,让他双腿卡在自己腰上,作深情状,“万事俱备,只欠媳妇。”九二笑着蹭了蹭他,“我就知道宗主一定会同意,他对你真的很好。”这也正是秦荒想不通的一点,他总觉得,宗主对他似乎过于耐心和纵容。九二:“对了,我去告诉子生他们吧,他们也很担心。”秦荒细细吻着他的嘴角:“不用,他们应该知道了。”门外,子生和阿宝一边一个捂住子俞的嘴,再默默把他拖向远处。放手后,子俞先嘿嘿傻笑两声,然后蹲到与阿宝齐高,招呼子生也蹲下来。一胳膊搂一个,说道,“师兄,师弟,还等什么?搞起来吧!”子生、阿宝:“…………”☆、成亲(二)秦荒和九二的婚事只简简单单便举行了。当然是在九二软硬皆施加“舍身取义”之下被秦荒勉强同意的。九二不愿让秦荒受他人指点,尽管脸皮比城墙还厚的秦荒本人并不在意甚至想昭告天下。子俞兴奋地像是自己成亲,和几位师兄弟一起忙进忙出,过年似的。凌虚门好久都没有这么热闹。成亲之前的些许日子,子俞吩咐了师弟们分别看住两位新人,杜绝两人婚前见面。但俩人多次偷偷幽会,就又是他们不知道的了。阿宝双眼无神,也不是很明白,师父和九二结婚为什么也要给他做一身红色衣服。子俞美名其曰,添个彩头。阿宝隔空翻了个硕大的白眼,问道,“你们也有吗?”子俞理直气壮:“有……有啊!”众师兄弟马上跟着应和道,“对啊!”“那可不!”“当然!”“你们别闹他了。”九二穿着喜服从屏风后走出,手里还拿着一个长长的红色绸带。他生的白,此时穿一身红衣,更衬得肤如凝脂。头发不如往常那样束起盘发,而是与秦荒作同样发式,将长发披散在背后,用红色丝带松松垮垮系着。众人一时失了言语。九二局促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