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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得办事,无论如何给我找到他!”“是!”见那伙人朝前面走去,男子卸了力气,躺倒在地上。身上大大小小无数伤口不停往外渗血,他却告诉自己,要活下去,要让那些人付出代价。他终究还是硬撑着爬了起来。仿佛是天不亡他,此时他看见一个砍柴的樵夫,只是这樵夫似乎过于年轻。他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哀求道,“救救我救救我!你若是救了我……我……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樵夫不为所动,男人却忽然反应过来,这荒郊野岭半处人家都没有,哪儿来的樵夫。他悄悄后退几步,却听得那人忽然开口说道:“好。”作者有话要说: 九二:“为啥不蒙面而要蒙眼呢?”作者:“啊?情……情趣啊。”秦荒:(*/?\*)☆、夏侯府之故(一)男人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个小木屋里的木板床上。身上的多处伤口都已经被包扎好了。男人呲牙咧嘴直起身,环视几遍屋子,便看到昨天遇到的那个“樵夫”端着碗走进来。“你醒啦?”男人怔愣几秒,忽然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天不亡老子哈哈哈!”“樵夫”把药递给他,无奈道,“小心伤口。”男人这才仔细看向樵夫,许是昨日天色太晚,只见那人一身粗布麻衣地砍柴,他便以为他也是这乡野村夫,可现在看来,年纪可能还比自己小上几岁,清秀的一脸人畜无害。整个人干净得与这乡野村间格格不入。说他是哪家落跑的小公子他倒是信的。男人嘶嘶抽气,问道,“诶,你叫什么名字?”“司暮。”“听着倒像是个女孩名字。”樵夫笑了笑。男人朝四周看,压低声音对司暮说道,“你把我送回家,我付你数倍酬劳。”看樵夫一脸不为所动的样子,男人着急道,“我是夏侯家三少爷夏侯渊,你帮了我,好处自然少不了你的。”男人盘起腿,“夏侯家你知道吗?‘天下第一家’!诶你这人怎么回事怎么不懂得尊重人呢?我说的你听见没……”司暮满头黑线,还没见过这么自夸的,于是连忙打断他:“知道知道。”夏侯渊嘿嘿笑道,“那咱们什么时候出发?”司暮:“…………”两人最后商议,待夏侯渊再养几天伤便启程。期间,夏侯渊像大爷一般躺在床上,任司暮跑前跑后伺候。这日,夏侯渊翘着二郎腿,磕着瓜子,好不快活。却听到司暮与另一男人的声音。从帘后看去,那男人戴着面具,单手撑着脑袋,似乎是在烦恼什么事,而一旁的司暮也是忍俊不禁的模样,问道,“又被那人欺负到我这儿来了?”天知道堂堂大理寺客卿印少爷怎么就单单和他过不去。阿蚩拿起茶杯,手腕一动,便朝夏侯渊掷去,夏侯渊轻身闪过,拍着胸脯叹道,“好险好险”。阿蚩看向司暮,司暮点了点头。夏侯渊没好气地问司暮:“喂,这人是谁?”司暮:“是我朋友,因患隐疾才不得已面具示人。”“哦……”凌虚门。“这位师兄,可是老宗主有什么事要吩咐?”来人是老宗主身边侍奉的一位弟子。道,“老宗主命秦门主前去有要是商议。”子生为难道,“可……可师父已闭关,说不见客……”师兄似乎早已料到,咳了两咳,将老宗主嘱咐的话一并说了,“宗主说,如果秦门主想知道九二的消息的话,还请不要推辞。”夏侯渊踢踹大门,嚎道:“开门!给本少爷开门,本少爷回来了!”家丁开门一见他这样,个个跟见了鬼似的,四处逃窜,喊道,“来人啊!有鬼啊!”夏侯渊和司暮推门而入,发现目之所及皆是一片白色。而夏侯府此刻正在办丧事。老爷夫人在家丁丫鬟的簇拥下走到他们面前。夏侯渊跑到他们跟前,道,“爹娘!我回来了!”夫人伸出手颤颤巍巍摸了一把夏侯渊的脸,喜悦道,“渊儿!是渊儿!渊儿回来了!”夏侯渊疑惑道:“是我呀,娘,你怎么了?”老爷擦了擦眼角的泪,说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夏侯渊跟着父母走进大堂,这才知道是给何人办的丧事。原来竟是给他自己!夏侯渊把灵牌砸了,连呸三口,说道,“晦气晦气!”夫人忙叫人撤走这些东西,“渊儿来让娘好好看看,你不见之后,你爹派了6好多人去找,还以为你……”“诶呀!娘!我这不是回来了吗?还有,”夏侯渊一把拉过一旁的司暮,“多亏了这位小兄弟,是他救的我。”夏侯夫人见司暮干干净净,极是乖巧,跟儿子寻常周围那些狐朋狗友天差地别,心仪得紧。“小兄弟家里可还有什么人?”司暮摇头,“只我一个。”“那小兄弟既然救了渊儿,就在府上暂住几日吧。府里热闹,也让渊儿带你尽尽地主之谊。”司暮:“谢老夫人,可是我……”夏侯渊及时截了他的话头,不容置喙地揽着他的肩膀往出走:“诶呀,别婆婆mama的了,就这么说定了,我带你去看看住的地方。”司暮:“……”看得出来夏侯渊在这个家是极其受欢迎的,一路上不断有丫鬟仆人跑来嘘寒问暖。而夏侯渊也没有一点架子,来个人他就撩两句,逗得姑娘们最后都是红着脸逃走。撩完又搂着司暮的肩,说道,“你想去哪儿就让丫鬟带你去,不过除了后山啊。”“为什么?”夏侯渊神神秘秘凑近他道,“因为,闹鬼。”司暮:“……”许是靠的太近,一股淡淡的香气从司暮身上散发出来,萦绕在他的鼻间。“喂!”“嗯?”司暮疑惑地看向他。夏侯渊凑近他脖颈处又嗅了嗅,感叹道,“你真好闻。”“……”这夏侯三公子可能是个变态吧。夏侯渊将司暮亲自送到厢房,见他从包袱里拿出一副卷起来的画轴。“你这包袱里整天装着一幅画干嘛,我看看。”“诶!”司暮来不及阻止就被抢过去打了开。画卷上赫然一名容貌极美的女子,言笑晏晏。夏侯渊的笑容却一下子僵在脸上。这张脸他简直不能再熟悉。“你为什么有这张画像。”司暮把画从他手中拿过来,若无其事地回答道,“这是我母亲的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