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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我并排逃跑来的那几个人坐在我旁边,其中有一个男孩在看着我。似乎一路之中,我和他们建立了逃命友谊,我不认识他们,没有与他们说过一句话,只是并排跑来,增加了一些不言说就有的熟悉感,现在我们都还是不互相打招呼的状态。有人在呼喊,就在窗外楼下。研究者们站了起来,其他人也都站了起来,而我跟着站了起来,房间的高度差不多能容许两米内的人站立。窗外,索亚就在外面,比塔楼矮了一些,军队在逼引索亚到规定地点,我特别害怕,觉得索亚比什么都要让人害怕。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在楼下的军队当中有两个女人,穿着白色的衣服在军队中格外明显。其中一个女人的手上拿着一个黑色的盒子。而终极武器是什么,我没有看到类似终极武器的东西。我的目光一直在寻找终极武器的影子。我感到十分疑惑。难道那个盒子就是终极武器?直到一个人的出现。那是个男孩,他穿着蓝色的衣服,头发凌乱,他从人群中迎面走来,一个人单独的走来,格外显眼,所有人都在注视着他。而他仰起了头颅。往塔楼的方向看,而我看不清他的脸。“开始了。”是房间内一个研究人员的声音。我才看到,那个抱着盒子的女人似乎在准备打开盒子。突如得,一道白光从底下泛起,我看不见她们了,白光将塔楼包围,似乎周围的声音一瞬被消除,进入了死寂。白光在外入侵不进这间房间。只是短暂中,不过6秒,白光慢慢消散,我站立着,看着。我的心底是一片沉静。我在期待,期待成功。白光缓慢退散,看着底下,慢慢映现中,看到底下没有任何一个人,甚至连尸体都没有。他们都,消失了....为什么!不是,还有一个人,是那个穿着蓝色衣服的男孩,他仍然站在楼下看着这座塔楼,我使劲揉了揉眼睛,却还是看不清他的脸。惊诧的,死寂中,第一声,我听到了索亚的声音。它还活着。索亚的躯体轮廓尽数显现,没错,它活着,它慢慢动了,它没有死,终极武器失败了,彻底失败了!没有人能保护我们了,房间内开始sao动、恐慌。而我只是一直在揉眼睛,我想看清楚那个男孩的样子,我紧张,着急。索亚在怒吼,就在那个男人的后方,只剩下他一个人在底下面对索亚。这时我才突然地看清楚了,那个男孩的脸,我看清楚了,他看着我的方向,他,在流泪.......为什么....我与他对视了,原来他在看着我流泪,是我吗,真的是我吗,我转头看了看其他人,其他人都只是在慌乱恐惧哭泣,而真的是我在和他对视,不是我在自恋吗,但为什么,我不明白。然后我开始没办法呼吸,空气像是在挤压着我的心脏,索亚就在逼近,它的目标好像就是我一般,我却并不害怕了。有些许记忆的画面突然如爆炸般在我脑中轮流播放,刺痛着我的脑内神经。我忍着痛,看着底下那个男孩,我想问他为什么,可是却看他转过了身,面对索亚走了过去,直到最后回头看了我一眼,微笑,一瞬间。我不明白他的意思。然后他继续走向索亚,然后开始痛苦,身躯慢慢的生长,如一颗树一般生长,却也开始扭曲撕裂,有无数的血rou从他身体里涌出,往天空延伸,他在痛苦的大叫,没有人能帮助他,最后生长成一堵墙般的血rou拦在在索亚面前。不过五六秒,他停止了嘶叫,好像死去,也接着很快变成了一堵血rou迷糊的墙,人体完全消失,而索亚却轻而易举地从血rou中穿过,混身是血与rou。那堵血rou的墙似乎并没有什么用。那个男孩死了,狰狞的死了,痛苦的死了,为什么呢,我还是有疑问。我开始呆了。后面索亚怎么样了,没过多久索亚开始了痛苦的嘶叫,不可预料的,那个男人的血rou沾在索亚身上,慢慢缠绕身长在索亚身上,在腐蚀着索亚,索亚无法再前行。房间内的人开始欢呼。塔楼外再没有其他人的声音。整个世界只剩下欢呼者的欢呼,索亚的嘶叫。我却想着那个男孩的死亡。就这样时间一秒一秒过去,时间在我这里是秒钟滴答滴答回响的声音,我的脑袋仍然痛着。我想着死亡,我想着我可以活下来了,我想着那个男孩好像是目前救了所有人包括我,我想着好像有人替代我死去了。他是谁?突然的我好像把所有的回忆都找回。一幕幕碎片的回忆,所有的喜怒哀乐一闪而过,如一俩飞速而过的火车。我惊呆的望着那辆驶着的火车。望着火车向远方行驶,而我本身是没有方向的。我想我知道了。那些回忆是,数不清的,悲伤、痛苦、失落、孤独、愤怒!愤怒!愤怒!我看不清,却能感受到那些回忆里的情绪。“不~~~~~~~~~!”我用劲了全身力气呐喊,冲着索亚。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伴随着我的呐喊,刹那间万籁俱寂,一切动作都陷入停顿,包括索亚,包括整个世界,白光一瞬之间重聚了回来!然后,我的意识,顷刻,归零。第3章梦境醒来之后,我发现,我做了一个梦,梦很清晰。原来就是一个梦啊。那么,我在哪里?蒋宁,一个普通的高二学生,可是她却非常的奇怪,比任何人都要奇怪。至少是依照李依依的观察来看。蒋宁被孤立了,所以不要理她。第一天来到这个班级的时候,小雪告诉李依依。李依依一直记着小雪的话。第十一天的早上,蒋宁戴着墨镜插着耳机,一个人坐在靠窗的座椅上,一动不动,不知道是在发呆还是在睡觉。李依依却好奇的开始了观察蒋宁的记录。明明7月的夏天,蒋宁却穿得一丝不露,将自己包裹了起来,虽然她看起来一直在流汗,整整十一天都如此。她是有什么病吗?李依依问其他人,其他人只是告诉她不要接近蒋宁,因为蒋宁可能全身都有病,她是个疯子。十一天过来,李依依的好奇到了极点。直到放学。李依依呆到整个教室只剩她和蒋宁,她假装写作业。每天放学到最后,据她的观察,蒋宁都会去空无一人的厕所。这一天她跟在蒋宁的后面,躲在厕所外面的墙外,伸着脑袋偷偷往里面的看。李依依好奇蒋宁会在做什么事。她躲在墙后看着,或许应该叫偷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