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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带着他熟悉的气息。周棠睁眼笑起来,感觉到那只手要离开,他一把按住道:“小夫子,你要是拿开这只手,我肯定又会发烧了。”“……”洛平没有搭理他,却也没有撤开手。倒是周棠觉得有点奇怪了,偏头看向他。待看清小夫子熬红的眼,心里顿时愧疚难当,暗骂自己太过任性,当下就放开了他的手。“小夫子你别守着我了,赶紧去睡会儿吧。”“无妨。”洛平端起旁边的药碗,“大夫说你醒来之后就喝下这碗药,我刚让人热好的,快起来喝了。”“哦。”周棠乖乖喝药。“这药有安神的功效,喝完了你就再睡一会儿,还有些低烧,发身汗就好了。”“我知道了,小夫子你快去休息吧。”“行了,你睡着了我就去休息。”周棠无法,只能重新躺好,闭着眼等待那碗药的“安神功效”出现。可惜事与愿违,他越想睡着就越睡不着,万般无奈之下,偷偷瞟了眼洛平。小夫子……然已经睡着了。于是他放心大胆地睁开眼,盯着自家小夫子看。洛平斜靠在床边,周棠只需坐起来,脸颊便凑到了他的鼻端。绵长的呼吸轻抚在睫毛上,凑得越近,体温融合得越多,叠加起来的温暖,让周棠感觉头脑有些发热。他想,自己这样贪婪的心思,小夫子到底能不能体会到呢?那片淡薄的唇近在咫尺,如果真的亲上去,他会有所回应吗?作者有话要说:下章预告:小夫子,我不懂这个,那你就教我啊。第三十七章向天誓周棠怎么也无法把目光移开,只觉得洛平的平淡安详的睡脸都是诱惑。鼻尖与鼻尖越来越近,他屏住呼吸,把自己的吻印在了洛平的唇上。由于太过紧张,他的身体都有一些僵硬,倾斜的角度拉得伤口有些刺刺地疼,像是在警告他什么一样。他会不会醒?发现了怎么办?这是个胆战心惊的吻,让周棠很不甘心。心脏跳得那么快,却没办法通过这个吻传达给小夫子。是他自己在害怕,没有人教过他喜欢一个人该怎么做,他看了许公子的所有籍,看懂了风花雪月,却没有看懂自己这段情感该怎么处置。他也是读圣贤长大的,知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知道尊师重道的道理,他也知道自己正在做的事,在世人眼里会有多么大逆不道。可他并不想反省自己——喜欢小夫子有什么错呢?没有人更值得他倾心了,他这辈子都不想离开小夫子啊……越想头脑越昏,越想就越觉得燥热,周棠忍不住欺身上去,手掌环过洛平的后颈,指尖落在耳后细嫩的皮肤上,一点一点磨蹭着,带着说不清是兴奋还是害怕的颤抖。不满足于停留在唇角、静止不动的触感,他摸索着舔舐,感受到小夫子干涩的嘴唇上细小的褶皱,便本能地吸吮,想让它变得饱满起来。“嗯……”受到感官上的刺激,洛平根本无法好好入睡,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周棠猛地停下来,抬头看见洛平的眼睫掀起。他从那双眼里看到了自己从没见过的神色,像是挣扎在和克制的边缘,有着不真实的脆弱,迷糊中泄露了太多的情感。那是他不曾见过的小夫子,只有一刹那的多情。这一刹那太短暂了,周棠尚未从回过神来,就被洛平一把推开。“小棠你干什么!”洛平斥责道,“你烧糊涂了吗!”唇上还残留着温暖的濡湿感,洛平自己也很慌乱,只能用震怒来掩饰自己的失态。周棠不说话,只一个劲地缠上来,伸手去摸洛平红透了的耳朵,还要凑上去接着索吻。洛平被他气到了,顾不得他身上的伤,揪起他的后领拉离自己,大力甩开。就听见咕咚一声,周棠被甩趴在床上。伤口疼得要命,加上小夫子决绝的态度,周棠顿时委屈起来,倔脾气也上来了。他紧抿着唇,仍是一言不发,死死瞪着洛平,瞪得眼圈都发红了。洛平见他吃痛,也是满心酸楚,勉强压下纷乱的心思道:“不是答应了好好睡觉的吗,突然怎么了?做噩梦了?还是哪里不舒服?”周棠一听他放软了语气,更是得寸进尺,回身猛扑上去,撞得洛平后脑磕在雕花床栏上。洛平没料到会有这么一出,一时反应不及。周棠不得章法地去吮咬洛平的嘴唇和颈项,双手也胡乱去扯洛平的衣襟,扯开一点就迫不及待地要去亲。越是这样就越是焦躁,他眼里蒙上了一层湿气,口中犹在放着狠话:“小夫子你为什么要躲!为什么不肯跟我亲近!不准躲!你要再躲我就治你的罪了!”洛平没有再推拒,只神色复杂地看着他:“王爷要治我什么罪呢?”周棠捧起他的脸,不经思考就说:“治你不听话的罪!我要把你关进大牢里,等你什么时候知错了再放你出来!”……多熟悉的话啊。洛平淡淡笑了:“你想关就关吧。”不知为何,周棠竟觉得这个笑容让他的胸口痉挛般地痛,明明那里没有任何伤口。他慌忙解释:“我开玩笑的小夫子,我才不会舍得把你关起来的。我只是生气,我们相处那么久了,你却一点也不肯跟我亲近,甚至你跟方晋都比跟我亲近!”洛平反问:“亲近?王爷想要什么样的亲近?这样的肌肤相亲,王爷不觉得实在有失体统吗!”“我喜欢小夫子,我想亲亲你而已,为什么不给我呢?”周棠理直气壮。“……”洛平颓然。他发现这个孩子被他彻底惯坏了,比当年还有过之而无不及:“王爷,有些东西不是你想要我就能给得起的。”“怎么就给不起呢?”周棠哀怨地望着他,大概是伤口的热度又起来了,他的脸颊染上病态的红,“怎么就给不起呢,分明是你不愿意给。小夫子我好难受,你不要再推开我了好不好,我真的会越病越重的。”“……王爷,你还太小了,你还不懂。”洛平到底不舍得他辛苦难过,让他靠在了自己身上,但仍旧避开了他的请求。“你是我的小夫子,我不懂你就教我啊……”迟到的药效和再度袭来的高烧令周棠的神智趋于模糊,缓慢地眨着眼,昏昏欲睡。洛平长叹一口气,小心地扶他躺下,为他盖好被子,轻轻拍哄,并不言语。周棠没有撑到他回答就沉沉睡去了。洛平抚过他额角的碎发,兀自喃喃:对不起,这个,我没有资格教你。又折腾了两天,周棠的烧退了,伤也收口了。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