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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是大jian大恶之人。二是顾至从小就顽劣,长成之后也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顾二老爷对他百般纵容,从未施与狠手,就是亲儿子也不过如此吧?甚至顾宣远比他个世子优秀,可顾二老爷也始终没替顾宣申请世子,平日里也丝毫未见他对自己儿子的偏颇。更有人跳起来道:他窃了镇国公之位,心虚呗,如果还不对侄子好,那不得遭天打雷劈?你说顾世子不学无术,一无是处,怎么不知是顾二老爷有意把他养废?什么宽厚纵容,那是捧杀吧?但凡他对这个侄子用心,也不会有意纵容,好好的孩子也能被骄养出一身臭毛病。一时朝臣们也争论不休,大有请陛下决断的意思。可陛下始终没发声,诸臣也猜不透他的心思。按说顾至先前骄狂,若陛下对他生了恶感,这次只需打他一个诬告,他就再无翻身之地。可若陛下对镇国公存着一份怜悯,也会叫三司好生审审这桩陈年冤案,说不定还能替顾、祁两家昭雪。就在这个时候,传出祁季昭病故的消息。祁贵妃当场就吐血晕了过去,醒来后便跪求陛下,要亲自去祁家给祁季昭治丧。自始至终,她不曾为顾至叫一声冤,也不曾替祁季昭叫过一声苦,但含悲忍辱的姿态做得极足。陛下追封祁季昭为肃宁候,以候爷之礼厚葬。一时众人更看不懂陛下是什么意思了。顾祁两家因为同一件案子而被获罪,算是一根藤上的蚂蚱。并且两家是亲戚,顾至和祁季昭又都同时失了父母,且这么多年两人始终孤苦无依,寄养在顾家,简直就是这桩案子的活招牌。陛下这么多年都不许人提起旧事,如今却厚葬祁季昭,这是不是暗示着陛下对祁家生了怜悯之心?对祁家如此,顾家还会严苛吗?一旦他生了怜悯之心,就代表着他很有可能从轻发落顾至,这还是在顾至诬告,不孝,有罪的前提下。可如果证实他所告确实,那么当年的冤案将会被平反。陛下自然不会承认自己有错,可如今有顾二老爷这个背锅的,他就有了下台阶的借口,不仅能还顾、祁两家清白,他还成了不世明君。但君心难测,谁又说得清,猜得准呢?第197章至宝第二更。求订阅,求收藏。终于写完了。祁季昭过世,在周琳琅的预料之中,尽管他回了京城,可太医也没能留住他的命。周琳琅十分感慨,但也无可耐何,世事无常。她亲自去了祁家。琛哥儿一身孝服迎出来,眼睛都哭肿了,拉着周琳琅的手道:“jiejie,三哥他……”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周琳琅只好给他擦眼泪:“琛哥儿,世事无常,你难受一时也就是了,不然祁三公子他走得也不安心。”琛哥儿点头:“我都明白,可我就是难受,你不知道,祁三哥他人有多好,你出事那段时间,只有他拖着病体,不停的派人出去找……”如果不是他坚持,怕是再没人关心周琳琅的下落。周琳琅点头:“你带我去灵前,我送送祁三公子。”这似乎成了她仅有的表达哀思和谢意的方式了。琛哥儿将周琳琅带到了内院,这里停放着祁季昭的棺椁。她一时有些感慨,真希望这只是个玩笑,像顾至那次一样,说不定只是逼迫当今陛下的一个手段。然后祁季昭会风度翩翩的走出来,含笑向她行礼,说一句“能得你来,平生至幸”。可惜,周琳琅等了半天,眼前仍是那厚重阴森的棺椁。琛哥拿了许多纸钱来,都塞到周琳琅手里:“多给三哥带些,我怕他去了那边受苦。他一直病着,说不定要拿许多钱来打鬼差。”周琳琅道:“到了地下,祁三公子的病就全都好了。”琛哥儿愣了下,道:“对对对,那边肯定没有病痛,说不定对祁三哥来说还是件好事。”烧了纸钱,周琳琅才要起身,旁边伸过来一只手,将剩下的纸钱全都放进了火盆。周琳琅讶然抬头,果然见顾至一身白,面色沉痛的蹲在她身边。她开口道:“你……”想劝他别难过,逝者已逝,且他病了这么多年,不知其间有多少次凶险,连他自己都知道他生命的意义不过是等待死亡,想来顾至也是有心理准备的。他还得好好活下去。但顾至的神情,实在算不得多难过。周琳琅到底改了口,问他:“你怎么样?”顾至握住了周琳琅的手。周琳琅一惊,想要呵斥他,可看他只是握着他的手用火钳把火盆里的灰敲碎,只得闭嘴。顾至拉周琳琅起身,哑声道:“里边说话吧。”周琳琅也就扔了火钳,跟着他进了一边的厢房。顾至将一杯白水推到周琳琅跟前,道:“喝点水。”好像喝水的该是他吧。他不等周琳琅问,便道:“我没事,尽管心里挺难受,但也知道这是早晚的事。三哥他……这样也好,免得还要拖着病体,为我四处奔走。我不后悔,这毒疮早晚得挖。你也别担心……”他忽然咧了咧嘴,道:“我还没娶妻生子,还没给顾家留下香火,就这么死也太可惜了。”周琳琅白他一眼,道:“你要是想娶,早就娶了,别说生一个两个,这会一串也有了。”“你当我是猪啊?说配种就配种?”他倒开起了玩笑,只眼里的红血丝出卖了他的轻松,他道:“也许不娶,就是为了等到你。”周琳琅不接他的话,只道:“既然你没事,那我就放心了。”顾至突的道:“你倒好意思的。”这话里到底带出了几分不满和委屈。周琳琅坦然的道:“为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不闻不问,就真的是无情无义吗?你怎么知道我就能活得那么安然舒服?”顾至道:“那你来看看我也好。我不需要安慰,可我想找个人靠靠。”周琳琅半真半假的道:“我现在不是来了?不是说你挨了家法吗?伤好了?”顾至摇头:“打得虽说重了些,可我早就叫人知会了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