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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多了。有第一发现者的详细口供,详细到琐碎的地步;现场环境的描述,尸体的印象等等,最后结论是职业杀手动的手。柳下溪看完这份材料,用他的话来概括:废话太多,有用的太少。这位蒋队长太专注细节,没有与职业相符的观察、推理能力,特别是有关凶器的部分,以及凶手作案的手法与递交上去的材料一样,没有任何创新。倾斜的天平-27--------------------------------------------------------------------------------“柳处长,邢队,王荟萃他们到了。”门被推开有警察过来道。“快请。”柳下溪站起来。蒋少华站起来,别过脸去,木然的脸上涌出了慌乱的情绪。“我,我先回避一下。”柳下溪走过,手压着他的肩膀,让他坐下,低声道:“你有责任也有义务看看她,看看洛小虎现在的样子。他们是你们创造出的受害者,是你们的错误与别有用心把他们推向绝望的深渊。是你们扭曲了头上的国徽让无辜者心寒,其本质比凶手还要恶劣。找不到杀人凶手或许是你们你们能力的问题又或者是当时环境造成的,但是,找不到凶手而随意抓人顶罪,又或者在案件真相不明时草率结案都是身为刑警的耻辱。身为执法者不要把‘公正’二字忘掉!”蒋少华双臂抱着垂下头,身子往沙发里缩了缩,闷声不吭。“我没杀人……我没杀人……”狱警押着洛小虎与王荟萃到了。“把他们的手铐去掉!”柳下溪瞪着狱警,怎么还铐着他们?“洛小虎精神崩溃了。”邢队长叹了一口气,对蒋少华道:“抬起头,看看他们。”蒋少华的头始终没抬起来。室内多了几个人,显得格外拥挤。去除手铐后,王荟萃瘦弱而又苍白的脸显出一丝激动,但她的目光发现坐在室内的蒋少华,她立即恢复了漠然。宾馆里来了大批省里派来的警察,惊动了本市的领导层,他们派人过来询问,得知他们是在重新调查高立业被杀一案,立即过来询问,有什么需要他们帮助的。“洛小虎需要马上治疗,请送他去医院。再请一位医生过来,带上营养液。”邢队长看着双手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的王荟萃,以及那位精神失常身上带着异味的洛小虎,他们现在最需要的是医生啊。哪怕是铁石心肠的人见到这俩人也忍不住心酸。柳下溪握住王荟萃那双冰冷而颤抖的手,轻声道:“对不起。”王荟萃眼帘湿润了,蠕着嘴唇好一会儿才道:“我想洗一个澡。”刑队长找到走廊外的宾馆经理,让他找一身女性衣服过来。听说王荟萃来了,莫文卫过来看她,认真地把柳下溪介绍给她认识:“这位刑警叫柳下溪,他是好警察。”“你就是柳下溪?”王荟萃看着柳下溪,她的声音沙哑而低沉,流着眼泪道:“你为了我的案子特意从北京来的?刘记者跟我提过,他认识一位历害的好警察,说去北京找你。想不到你真的来了。”看着她,柳下溪真不知该说什么好。王荟萃看到莫文卫头上的纱布,问道:“莫律师,您的头怎么了?”莫文卫刚准备回答,有人进来说前女服务小玲来了。柳下溪让莫文卫把她带到他临时住的房间。有她认识的律师在,应该能让她安心一些。被警察叫来,小玲显得很不安。“今年三月你是跟女服务陈华同一宿舍吗?”柳下溪问。“是的。”她的声音太小了,跟蚊子的叫声差不多,幸好柳下溪耳尖听得清楚。“邢队长,把贺领班叫进来吧。”柳下溪苦笑,如果被询问的人害怕警察,这案子就不好问话了。邢队长笑了,他明白柳下溪的意思。有贺领班在,小玲的胆子明显大了一些,敢抬头看人了。“三月十三凌晨,也就是三月十二日晚,你是不是在凶案发生的下一层楼也就是五楼值晚班?”“是的。”“在值班中你有离开服务室吗?”小玲想了一下,道:“离开过。”坐在她旁边的贺领班替她解释道:“值班的服务员有时去厕所,有时被客人叫去,有时去其他楼层,不会一直呆在服务室。”“六楼值班女服务陈华是什么时候跟你说肚子痛回宿舍的?”“当时我在七楼跟小佳在聊天,陈华过来跟我们说她身体不舒服,小佳让她回宿舍休息,她就回去了。我记得那时小佳看了一下手表,说:‘已经过一点,客人大多都睡了,事情也不会多,我们有空去六楼瞧一下就行了。’”贺领班接着小玲的话道:“小佳跟陈华是同乡,陈华还是她介绍来这儿工作的,挺机灵的一个孩子,人缘挺好的。”“你去七楼找小佳聊天时,经过六楼有看到陈华在服务室吗?”柳下溪继续问。小玲摇头:“她不在。我想她也许去厕所了。”“去厕所?”贺领班摇头:“六楼没有公厕,每间客房都带洗卫间。她去厕所得走到下面的四楼。”“那可不一定。”小玲反驳道:“我们有时会用客房的厕所。那天晚上,六楼没有客满。”柳下溪温和地道:“你怎么肯定她是去厕所了?”“之前我有见她从602出来,她说肚子不舒服,借用602的厕所。”柳下溪翻了一下手上的资料(宾馆经理给的客人住宿登记簿),602房当晚没有客人入住。“你见她从602出来是什么时候的事?”“十一点多吧,我们值晚班是从十一点开始。”小玲回答道。柳下溪继续翻了一下员工考勤表问贺领班:“陈华三月七号申请请假一个星期,她十一号就回来上班了,当时你还记得她以什么理由请假的吗?”“她家里的人叫她回去相亲,她提前回来上班说是对相亲对象不满意。”“啊!”小玲突然发出低呼,见大家都在看她,连忙掩上嘴,脸突然红了。“怎么了,想到什么?不要怕,只管说。”柳下溪温和地道。“我,我记起来了,陈华的大姨妈每个月底才来的。”“大姨妈?”柳下溪愕然。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