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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没有察觉他阴暗的心里活动,还以为他突然沉默下来是不放心柳下溪与邹清荷的安全。“放心吧,我会安排人跟在旁边的,下溪不会出事的。你不用担心清荷,我让周正跟在他身边,再说跟他一起去林家的刑队长是经验丰富的刑警,而且他不在杀手的名单上,金大鹏没有出钱要他的命。”周正看到自己的上司旁若无人地搂着情人朝他走来,面部肌rou不由得抽搐在一起。等齐宁他们走到车前时他的面部表情已经恢复正常,连忙打开车门让他们上来。“等一下,我去买点吃的东西。”柳逐阳推开齐宁的手臂道,外面的太阳真大,热死人了,这齐宁还硬要粘在一起,很难受的,见齐宁一副不理解的样子翻着白眼道:“你不是饿了么?”听他这么一说,齐宁怔住了,随即脸上露出烂灿的笑容,心里美滋滋的,想不到大大咧咧的逐阳终于懂得体贴人了。拉住他的手臂道:“不用了,车上有食物。说肚子饿,那是找借口离开病房,上车吧。”上车后,齐宁接过周正递给他的一叠纸,为了避嫌,柳逐阳故意看着窗外,目送周正进医院的背影。“啊。”他突然叫道。“什么?”齐宁问。“刺青,蛇与狼的刺青,我想起来了。”“哦?”“蛇鼠一窝。““啊?”“两个人组建的小帮派,青蛇与白鼠。青蛇身上刺着蛇缠着狼,白鼠身上刺着鼠踩着老虎的头。这两个人手下有十几个兄弟,活跃在南方的几个城市,听说是狠角色,手上有几条人命。青蛇很喜欢赌钱,见过他的人不少,而白鼠相对要神秘一些。不过,前几年听人说,他们被一锅端关进牢里,想不到青蛇已经放出来了。”医院的病房里,柳下溪一直静静地看着清荷熟睡的脸,门被敲响了。听到敲门声,邹清荷立即睁开眼睛坐了起来。进来的是周正,他手里提着食物。“周哥,谢谢你。”清荷走过去接过他手里的食物。“长官让我把这件防弹服交给你。”周正手里的一个胶袋递给邹清荷。“清荷,把防弹服穿上。”柳下溪吩咐道。邹清荷应了一声,打开胶袋里面是一件黑色的汗衫,摸一下挺厚的,比普通的汗衫重很多,去厕所里换上再在外面套上衫衣,很暖和,幸亏病房里有空调,如果走在街道上一定很热。“请问,柳下溪在这里吗?”门口有人礼貌地问。“快请进,刑队长,你来了。”柳下溪高兴地打着招呼。刑队长显然很懂得人情世故,在电话里听说柳下溪住院,这次来找他,手里提了一些水果与营养品搁在一边,坐在椅子上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柳下溪,有些迟疑地问:“柳处长,您得了什么病?”柳下溪苦笑,他的病因无法对人明说。刑队长想不通柳下溪为什么会突然住院,看他的脸色也不象是得了重症,可自从他进来之后对方一动不动。柳下溪见清荷从厕所出来立即道:“清荷,你现在跟刑队长去林家吧。周正,你到林家后若有人问起你的名字,你告诉对方,你是柳下溪。”周正愕然,要他冒充柳下溪么?刑队长弄不清情况,满脸写着:“这是怎么一回事?”柳下溪没有给他们解答,只说:“有关高立业被杀的案子还请刑队长在路上跟他们详细说一下。”“柳大哥,你还没吃晚餐。”“等一下要打针,医生吩咐不能吃东西。”柳下溪冲着清荷笑了笑:“你们走吧。”摸不着头脑的刑队长屁股还没坐热就被人客客气气地请出医院。番外 大危机-13刑队长站在病房的门口静立了两分钟,觉得自己来的时间不对,生病中的柳下溪情绪不好,无意深谈。回头再看看跟在他身后的陌生青年邹清荷以及不知来历的假柳下溪,谁能告诉他这算什么事?他这个资深刑警面对如此状态也是推理不出其中的关联。高立业被杀一案,上级领导虽然拜托柳下深协助侦破,但对方正在生病,不能不讲情理强令他离开医院去认真调查案件。他叹了一口气,作为侦破高立业案件的主要负责人之一,他的职权还没大到可以直接命令柳下溪的地步。虽说与柳下溪相处的时间短暂,他发觉对方办案极有效率,特别在询问证人证词上很有办法,当柳下溪面对不同的证人,最初的问话看上去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但到最后却能绕到他想要的答案。不可否认,柳下溪非常优秀,难怪年纪轻轻已经身居高位,难得的是,他身上没一点官员的匠气。这次来找柳下溪,他准备了不少话题,哪怕柳下溪没时间跟他走一趟也希望能借助他的推理分析案件。可是,万万没想到,柳下溪居然不给他时间谈话。就这样掉头离开,刑队长有些不甘愿。以官方的立场来说,侦破刑事案件不可能让普通市民参与,柳下溪让这两个年轻人跟着自己走是什么意思?虽然私底下遇到大案、要案,警方也会借助民间力量,但不会如此明目张胆让普通人跟着警方一起查案啊。唉,横在他心里的关键问题还没来得及对柳下溪提出来,不知道他追查杀人疑犯章飞跃的结果怎样了。刑队长带着郁闷的心情走在最前面,总觉得此次深圳之行会无功而返。这三位彼此陌生的人默不作声地行走着,各自带着无法言明的心情走在一起。周正警惕地观察着周边的环境,偶尔偷偷注视邹清荷。他身边的邹清荷自从出医院起就垂着头看地面,虽说接近黄昏阳光并不猛烈,可街道上的气温依然很高,里面穿着防弹服的他很热汗水无情地沿着鬓角朝细长的脖子里流去,他的脸没有血色,脚步飘浮,神态萎靡……这情景印在周正眼里觉得邹清荷有可能中暑了,脸色苍白的他摇摇欲坠随时会昏倒。邹清荷自己没察觉身体上的不适。他现在很沮丧,情绪低落,连一向喜受的侦破事件也提不起兴趣,更别提已经搁置几天的工作了。他不明白柳大哥支开他的理由,他们是情侣啊,有一方出事另一方理所当然地守候对方,这不是身为情侣的权利与义务么?换过来说如果躺在床上的是自己当然希望柳大哥留在身边……不对,如果柳大哥有没完成的工作,不希望他被自己拖累一定要求他先完成工作。没有负责感的柳大哥不是他熟悉的人……虽然会因他守候在身边而高兴……啊!难道说柳大哥也是同样的心情?懊恼躺在病房上无法动弹,希望自己接他的手完成工作……想到这儿,清荷低落的情绪一扫而空,抬起头捏了捏拳头……嗯,为了柳大哥,为了自己能早点回医院陪他,为了无辜的被害者……努力吧!他快步走上前与刑队长并肩,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