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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组成员,再公开挑选专业演员出演。等到影片杀青,全国电影院上演……口碑好,有机会拍成连续剧。只有按照这样的常规步骤才会取得成功。为了一部好片子多花一些时间是值得的,有摄影组李又汉大力支持让他信心百倍……只是,事与愿违,他的希望他的努力遇到真实的谋杀全成为泡影。柳下溪拿出纸笔,一边写写画画一边问:“脚本是什么时候发给选手们的?”“三天前,李又汉跟我联络,岛上已经准备就绪。我听说刘久传在岛上有建有酒店,游说他出一份力。他的条件是让秦汝出演女主角。”“有把脚本发给刘琪、杨立行、彭绯虹三人吗?”“有。刘琪与杨立行外型好,可以走偶像路线,肯定有的市场。”柳下溪拿笔的手,停顿了一下,抬头看着韩导演问:“你把脚本发给选手们时,有谁懂得区分脚本与剧本的不同?”金粉漩涡-40韩导演回想了一下,“他们没有受过专业训练,大多数以为脚本就是剧本……除了范彩虹,只有她知道那是脚本,她说曾经在学校演过话剧。我以为匿名脚本是她写的,曾经试探过她,但她给我的反应是完全不知此事。”柳下溪点头,没有继续提问。韩导演好奇伸长脖子看到他在画速写,除了速度惊人,画面非常精彩。走过去一瞧,原来他在画飞鱼号船舱……看得他瞠目结舌,由衷之言,道:“柳刑警,你可以来电视台做美工,专职画分镜头。画广告分镜头薪水肯定比当刑警高。我可以为你介绍工作。”邹清荷翻白眼,觉得韩导演这个人靠不住,有意无意‘利’字当头,喜欢拿好处与物质条件引诱别人,开出空头支票糊弄组委会成员以及十名选手。停了良久,韩导演见柳、邹二人都不出声说话,吞吞吐吐地问:“今晚,能不能,跟,你们同一间房?”柳下溪笑着安慰道:“今晚我需要询问大家的口供,不方便留你。隔壁203空着,你先住进去,有事出声。”把自己懦弱胆怯的一面呈现在人前,韩导演有些难堪,心中的惧怕跟他们谈过后在减退。知道不便耽误他们破案,只有揪出真凶自己才会安全。打开门看到伍文光站在走廊里,脚边放着黑色大垃圾袋。见他出来,立即提着袋子进入204号房。外面冷,韩导演打着冷噤,缩缩脖子,忍不住猜测袋内装着什么……瞧重量,应该不是尸体吧?想起自己曾经搂着彭绯虹的尸体不放,越发觉得寒冷起来。不知道那会儿哪来的勇气……对她,就算口头不承认,心中还是有份特殊的牵挂。她的大胆、艳丽、热情、狂野、无心无肺以及纯粹极致的享乐式放荡……很合他的胃口。无论是他还是聂守业都有过想亲手捏死她的欲望……但她真的被人捏死,心里反而生出不舍不甘的情绪来。贱!他自嘲地想,他或者死去的聂过业、彭绯虹都是自找的贱。虽然他们出身、性别、地位、职业不同,骨子里那股贱味儿却是相同的。他们俩个死了,活着的人中根本找不到自己的同伴,凄凉孤单感铺天盖地袭来,他害怕狼狈不堪地死去,便觉得生是万分的可贵。伍文光把搜集来的衣物鞋袜全部摊开,脏泥沙、水渍污染了房间地板。柳下溪搁下纸笔,眼睛一亮,深蓝色的长裤有两条。蹲下来仔细察看……一条修长,一条短肥……老李、张老都是矮胖型男人……但是,这条裤子上没有荆棘挂裂的痕迹。修长的深蓝色休闲裤上有撕裂痕迹,把现场收集来的布条对比……吻合。柳下溪站起来,拿着布条发呆……看来,他猜错了,捏死彭绯虹的人不是张老。“这条裤子是谁的?”他问伍文光。“这条深蓝色的裤子是严快的。别一条深蓝色是老李的,张老的是那条黑色的。这双看不出颜色的是严快的鞋,那双黑色鞋面泡得走型了的是张老的。奇怪,严快一直被黄平海背着,哪有机会把鞋子弄得这么脏?说到严快、黄平海,在你们没回来之前黄平海曾经打过张老,张老冲出去寻死觅活,在灌木中打滚。你看,他的裤子上还粘有刺。”伍文光说得对,严快的鞋面、鞋底都非常脏,被泥沙污浊看不出本来颜色。“黄平海曾经打过张老?”“嗯。听说张老脚扭伤,瘫在半途不能动,工人找过去把他背了回来。见他回来,黄平海冲上去打人,被人拦住。”严快、黄平海、张老……柳下溪拍头,“伍文光,再帮一下忙,把背老李、张老的两位工人找来。”柳下溪走出房间,203室,韩导演坐在床上靠墙壁发呆。202室王秋枫与范彩虹……柳下溪悄悄走进去,见范彩虹伏在王秋枫的床边睡觉,本想把她抱上床,想着她曾经有过阴影,取下被子轻轻盖在她身上。王秋枫平躺着,脸色依旧潮湿,睡梦中很难受吧,头在不安地左右摆动,嘴里细声低咕,“对不起……马上……马上……找人……来救你……”她额头上搁着的湿毛巾热了。柳下溪拧着毛巾去了浴室,打湿拧干重新铺在她额上。201室,秦汝、李又汉默默地静坐着,彼此无证,古筝躺在靠门的床上已经熟睡。柳下溪站在门外对李又汉打了一个手势,轻声道:“一起来,我有话问你们。”李又汉的视线沿着地上的水渍落到角落里的黑色大垃圾袋上……柳下溪关上门,给他们各倒了一杯水。李又汉先开口了,勇敢地直视着柳下溪,“秦汝什么都不知道,有话直接问我。没错,我想杀刘久传,看他不顺眼想杀他,这事跟秦汝没关系。刘久传还活着,我没有杀他。”“‘孤岛海啸’的脚本是谁给韩导演的?”柳下溪直接问。李又汉与秦汝同时全身一震,两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脸上,异口同声道:“是我。”秦汝抓住李又汉的手腕制止他往下说,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缓缓道:“还是由我来说吧。我们被人利用了,聂守业被马钱子碱毒死,我就知道我们被人利用了。我知道谁在利用我们,但我说出来没人相信。这个人伪装太高明,我拿不出证据。我和李摄影师相互有好感,但没有表白过。有一天聂守业找我们拍广告,到了晚上请我们吃饭,我没有防备喝的酒被人下了药,第二天早晨我从刘久传的床上醒来。我恨他们,恨聂守业恨刘久传,很恨,恨得咬牙切齿。刘久传并不打算放过我,承诺将给我许多好处,同时也威胁我不顺从他将对我家人不利。我想他死!恨得想亲手杀死他。他不管我的意愿公开把我当禁脔,公开我是他情妇。一夜之间,大家都用瞧不起的目光看着我,都认为我恬不知耻为了冠军攀上他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这时,不理人的范彩虹突然给了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