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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作出了这样的事情,而萧敬之也不曾拦她。这么想着谢宸安忍不住又在萧敬之的肩头轻轻亲了两下,萧敬之真的是越来越纵容她了。夏初的时候宛临王府内倒是传来了另外一则喜讯,德音怀孕了。说起来德音成亲到现在时间也不短了,他怀孕本也算不上是什么新鲜事,但谢宸安却是头一次遇到身边有男人怀孕,所以总还是觉得有些新鲜的。她对这个世界上男人是怎么怀孕一事其实并不是特别了解,总觉得这件事情有些神奇,是以这个时候看德音也带着几分惊奇的目光,她特意让大夫来给德音看过,又嘱咐他之后不必太过劳累,若是觉得不舒服便好生歇着。德音和他的妻主一同到谢宸安面前谢过了恩。宛临王府上下人不少,而德音又是贴身服侍的,本就不用做什么粗重的活计,而且还有着百泉三人一同分担,落到他身上的担子本来也不重,是以他倒是没真的就此歇息下来,只是平日里行动间小心了些,一举一动之间都能看出他对腹中胎儿的爱护。谢宸安特意让人买了平安锁回来,提前交给了德音,只等着小家伙儿生出来之后将这给小家伙带上。萧敬之见到谢宸安待德音的这番态度便知道她心中对于孩子的喜爱了,他看向自己的腹部,心中微微有些发沉。萧敬之挑了个谢宸安不在的日子将姚元又给叫到了府上,让她给自己看过了身子。萧敬之从去年冬天的时候便因着谢宸安的照料而开始补养身子,到现在已经一年多了却都没有多大的成效,可见当初的说他症状并不严重只需要补养些日子的言论不实。姚元给萧敬之把过了脉,而后说出了和上次一般无二的言辞。此时距离姚元上次过来给他看病已经过去几个月了。萧敬之声音冷了几分,问道:“那你看我症状可有缓解?”姚元沉吟。萧敬之继续道:“此事你瞒我也是无用,我终有一天会知道。”姚元退后一步,跪在萧敬之的面前,沉声道:“臣并非有意欺瞒正君,只是正君的情况的确有些异常,臣目前还未有决断。”萧敬之一语不发。片刻之后姚元道:“若想要确诊,臣还需要问正君几个问题。”“你问。”“正君这手脚发凉的毛病是自小便有的吗?”萧敬之沉吟后点头。姚元道:“怪不得,那正君的体寒之症便并非是单一源头。正君气血有所亏空乃是其一,还有一方面也和正君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弱症有关,正君的血脉教常人要细弱些,所以额外畏寒。正君长期以来一直调养得当,臣观正君体内气血已经平稳,依臣来看这药正君再服些日子,等到补养得当便不需再日日服用了,不过平日里用些养身的药膳总还是有好处的。”“那我这身子,此前大夫说我恐难有孕,依你所见可属实?”姚元沉吟了片刻之后道:“此事臣也不能确定,论理来说体寒者的确难以有孕,不过正君的气血已经补养上来了,至于体寒之症也未到那般严重之境界,正君可放松心情,此事还是需要随缘的。”姚元的年龄大些,是以对这些看的便淡些,萧敬之听了她这话心却又沉下去了几分。萧敬之自是知道自己从娘胎里便带了些弱症,若不是如此当年楚玄也不必日日守在他身边,听当年服侍的下人说他出生后便是连哭声都有些细微,和旁的孩子大不相同。只是手脚发凉这个毛病他幼年之时却未曾对此有过什么印象,他自己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是十岁那年,那年楚玄离世,他重病了一场,在这之后他便手脚凉的厉害,有时便是在夏日里都觉得身上发寒……萧敬之让人送了姚元回去,而后便是长久的沉默。萧敬之此后通过自己的途径找了两个神医过来给他看过,得到的结果却是大同小异。一个月之后萧敬之令人不必再每日侍奉汤药了。府上的这等小事倒是未曾有人刻意告诉谢宸安,直到过了几日之后她才发现萧敬之不再用药了。说起来她当初只以为萧敬之稍微调养几个月便可以了,从未想到他会需要调养这么久,都说是药三分毒,萧敬之长期服药她心中始终觉得不妥,这个时候听闻萧敬之可以不用再服药了她反倒是觉得轻松了不少。谢宸安与萧敬之聊起此事之时萧敬之趁机问道:“妻主很喜欢孩子么?”谢宸安听言下意识的看向萧敬之的腹部,她们两个人这段时间倒是性-事频繁,萧敬之若是能够就此怀孕的话倒也着实是一件喜事。“若是你我的孩子我定然是会喜欢的,无论男孩还是女孩都喜欢。”萧敬之沉默着。谢宸安想到萧敬之此前似乎是对此事有些排斥,而且若是真的有孕了萧敬之此时不该是这般的神情,于是转而笑道:“其实就我们两个人也很好啊,我觉得有了小孩儿的话注意力肯定是要放在小孩子身上的,到时候反倒是不如咱们俩这般相处的时候轻松自在了。”萧敬之应了一声,没再多言。谢宸安抱住萧敬之,“关于孩子的事情我都听夫郎的。”萧敬之摸了摸谢宸安的头,他只盼着真的如同姚元所说,孩子的事情另有机缘,否则……萧敬之心中有着诸多的想法,却很快便又收敛了起来,转而与谢宸安再次聊起了京中之事。谢宸远果然没有这么容易便倒台,而且她亲家多的这一点不得不说在这种关键时刻也起到了不小的作用。第101章谢宸远此前一心效仿女皇,她先后娶回来的一个正夫和两个侧夫都是颇有身份背景的,其背后的家世都可以给她提供助力。兼之她平时在后宅上也是破费了些心思,倒是使得夫侍三人十分和谐,在这种时候这其中的好处便显露了出来,三人联合其背后的母家一同保她。加上此前的东宫官员,还有谢宸远一派的党羽以及薛家的出力,此事的调查逐渐深入,整件事情也逐渐浮出水面。这件事盘根错节,调查的过程着实是有些复杂,但是背后的主使和利益既得者却是一早儿就已经被放在了台面上的,众人对此都是心知肚明,不过即使如此若不将此事调查透彻,那谢宸锦自然也是不会承认这一切都跟她有关的。说起来这件事她做的还算是隐蔽,中途也是经了几道手,按理来说不应该留有什么蛛丝马迹,只可惜她却是忘了贪心不足蛇吞象之说,那些人既然能够因为金钱的原因而被她买通,那么此后未必不能被人用更多的钱财打动从而将她出卖,说到底不过是人为财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