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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15岁,是不是也该给他点颜色看看了,我突然有了恶作剧的念头,问,“昨晚洗澡了吧?”“对啊,干嘛?”你说干嘛,今儿就好好给你上一课,免费的。低下头,舌尖轻轻滑过伤口,感觉他全身一僵,我笑的更诡异了,张嘴猛了吮了一口,痛的他哇的一声,又连忙捂住嘴,仿佛被自己的声音吓住了,半天,瑟缩着问:“干,干嘛?”“消毒。”好借口。他的反应实在太嫩,反倒扑灭了我的玩性。这让我想起第一个被我压在身下为所欲为的男孩,大一吧,药剂系的高才生,身上永远带着药香味。有一段时间我怀疑那是某种只对我有效的药力强劲的春药,只要逮着机会,随时随地我都可以要他。所谓的经验大概就是那个时候开始有的。可惜,没过多久我就厌了,因为他不够漂亮,起码,没有我皮夹里的孩子漂亮。现在依然可以记起第一次zuoai,确确实实没有温柔,仓皇的粗暴……落地大钟的半点敲击声成功的打断了我的思绪,他该上早自习去了。纱布也包扎完了,应该不会发炎。“好了么……”“嗯。”扶他从腿上爬起来,帮他扎好皮带,可怜,腰身瘦的只剩一尺六了,“尽量别走动,你自己有数吧?”他估计没从刚才的瑟缩中恢复过来,接过泡好的茶,头压的很低,什么话也没说便出门了。下午五点半,风雨骤来,江南地区独有的台风气候在即将结束的八月份仍持续存在着。我正愁没法子脱身,捡了个现成,借口没收家里衣服,摆脱了那些医生护士的纠缠。其实车祸病人本来就没什么好紧张的,留我,无非就是站着指手划脚,万一出什么事,他们也好推脱责任。可我还不是院长呢就得这么累着,那以后还活不活了?父亲借58岁的生日之名,开了个小派对,参加的人不过十来个人,可都是局长级的老狐狸精。我以为他的意思是让我熟络关系,没想到他还算计了别的。柳姨将我拉到那女人面前时,我真的一点没想起来是谁,直到她倩笑着轻轻巧巧的出言嘲讽:“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这种口气,这副模样,这个德行——我的记忆像被手术刀的反光一闪,直觉叫道:“虞可婷?”“可婷就可婷吧,加个虞字,反倒生疏了!”柳姨笑着说,“我还有事,你们先聊啊。”说罢,一闪便没了人影。我只能友好的对她笑笑,纳闷怎么会在这儿遇见,我已经快忘光了。“你是不是在想我怎么会在这儿?”她一点没有初见的局促,语气亲切,眼神傲气。我偏头看父亲身边的那个中年人,说:“虞杰是你父亲吧?”新任的卫生副局长,我早该想到的。“我记得我十几年前就告诉你了。”十几年前你父亲不过是个办公室主任。倘若那时他便是副局长,我不会忘记你虞可婷。这应该不是什么巧遇。我们之间没那缘分。应付一个女人对我来说不是什么难事,但若是这个女人被父亲相中,可就不是应付这么简单了。想想也应该知道他们不会这么轻易让我拿到我想要的一切。可麻烦就在于,我从来就不是个逆来顺受的人。晚宴结束后,开车送虞可婷回了家,又转去效实,时间已经过九点半。雁文该下夜自习了。新车不是我中意的那一款,可我已经负债累累了。这是不得不买的。等在门口不多久,见他和几个同学跑出来,嬉笑着到门卫处,停歇了。他手上半撑开的伞,借着微弱的灯光,依稀可见伞面印着“献血爱心”的字眼。——去献血了?他到献血的年龄了?——见鬼!“咦?你怎么来了?”他看着我,有些意外,用手背抹着颌下的雨水,回头对同学说,“我大哥。”大哥?外人面前他到是叫的顺口。我只好大哥似的对他那些同学客气:“风挺大的,送你们一程吧?”“不用了。”其中一个说,“我们都是住宿的,就是怕李雁文回不了家,我们还想送他呢。”行啊,魅力不可阻挡嘛。早知道这样,都不用我来了。拎着领子丢他上车,他大叫痛,估计是坐下时擦到了臀上伤口:“干嘛!王八蛋!”“叫大哥。”我面无表情的发动车子。他没叫,安静了一会儿,嘀咕道:“神气什么,又没一定要你来接。”“是啊!”我故意大声,“你李少爷有的是保驾大臣,我是吃饱了饭没事干,自找的!”他一愣,哼了一声,扭开脸看着窗外。如此任性,顺从我一点难道会要了他的命么?偶尔不能照顾一下我的情绪么?总让我一个人守了再守,忍了再忍,他怎么就不能体恤一回呢?!闭上眼睛给自己黑暗,我将车靠边停下来,这样开下去,大概会出车祸了,我怕我控制不住速度。似乎隐约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反常,但我抓不住自己的情绪。“伞是你自己的?”见他点头,我气不打一处来,“中心血库哪个白痴给你扎的针?年龄体重,你有哪样及格了?!”“我——”“如果想早死你大可以说一声!”“不是……”“啊对,死有轻于鸿毛重于泰山嘛,这么死多伟大啊是吧?!”“你莫名其妙!”他对准我的椅背就是一脚,然后冷眼看着我:“想死也是我的事,你他妈cao哪门子心!”我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胸口被什么狠撞了一下,拳头捏的手心发疼。他不该这么说话的,为什么试图激怒我呢?“你,再把刚才那句话说一遍。”不要,不要让我再听到!他依然那么倔强冰冷:“我不想看任何人的脸色,特别是你们李家人!告诉你,我早烦你了!你干嘛装出一付在意我的样子……”“不是装!我真的在意!”“在意你为什么十一前不回来?!你说过高中毕业就回来的!”他的眼眶里慢慢渗出水雾,但是眼神,天呐,那是恨!“李光明,我不是那个只会咿咿呀呀的小白痴了!十一年了,我已经不需要你了,现在你又想怎么样!”“我想上你!”我听见自己的咆哮声。让一切都结束吧,上苍啊——车里一下子寂静,使人窒息,他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盯着我,下一秒,夺门而出。“雁文!”没喊住他,我随即追了出去,没料到他会跑出去,这么大的风雨!“别碰我!”甩开我捉着他肩膀的手,他退开好几步,站在风雨里对我摇头,我心焦于他的心脏,但他不许我靠近,“别过来!”雨太大,我看不清他的脸,只能原地站着。两个人就这样在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