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0
书迷正在阅读:手心手背 唇齿相依(兄弟文)、哥哥你养我吧(兄弟文)、小白花人设不能崩、[野良神]不作死就不会死、成为三界团宠后我又穿回来了、兄友弟恭(全文)、[网王+柯南]时光迷城、命中偏爱、[综影]恋爱指南、猫狗一家亲+两个人的车站
*重阴宫封闭的洞顶很快又被重新打开,璀璨的日光再次落进巨大山洞内,除却地上多了个深坑,一切倒还不太乱,灭灵阵下,修士兴不起什么风浪。妖君车辇很快为两只竖睛妖马呼啸着拉进洞内,妖兵们拖着破抹布般的万鼠妖君下了车,只问:“妖君,万鼠妖君受创着实不轻,如何安置?”这万鼠老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叫他出手的事就没一件能做好。虽说妖君封号被褫夺,实力大减,却也不至于连个中了幻术的修士都抓不住,还好意思听他们妖君妖君地叫。若非自己往榣山去了一趟,他就要落入修士手里,简直麻烦至极。放在以前,派不上用场还尽会拖后腿的家伙,他早一掌劈死了,可眼下情况不妙,万鼠别的不行,逃命工夫却是一流,且地宫也需要他带着隐遁,实在不能让他死。昌元妖君眉头紧皱,随手指向角落:“先放那边。”事情发展诡异且超乎想象,新来的太上脉女修士能找到这里,说明太上脉定有厉害的到了大荒,兴许下一刻就来兴师问罪。他绕了那么大一圈,特特等到西之荒炎神之宴开启才下手,就为着低调,此番可谓功亏一篑。最可恨且可疑的,便是炎神之宴一切安排几乎毫无差错,两个太上脉修士也都被调离行宫,万没想到差错出在一个普通人身上——三法俱全的幻香摧魂阵竟对令狐后人无用。他忽然想起什么,问道:“神工君师徒三人在何处?”妖兵们答道:“神工君母女安置在地宫内,但她还有个女弟子,言行举止十分……粗暴,早先被三公子单独关进了地牢。”人还活着就好,不知她们作为诱饵,能不能把令狐后人钓上来,她死活不上钩的话,谁也无法。更何况,如今她身份暴露,太上脉亦在虎视眈眈,偏生虞舞伶还横插一脚,必要把事情告知西荒帝,一来二去,全是隐患。昌元妖君想得心烦,又厉声道:“老三呢?!这种时候还在玩女人?!”妖兵们躬身道:“三公子早半日回来,得知榣山一事生变,便带着几个护卫往西之荒去了,说要亲自从神工君家里把令狐后人捉住。”昌元妖君登时大急:“还有个修士跟着她!老三怎如此鲁莽!”“三公子好似得了什么确切的消息,说令狐后人必是一人独行。”昌元妖君闻说,反而露出放心的表情,喃喃道:“是‘仙子’给了消息?那也罢了。”第四十章结清旧账虽说赵振大方地给了坐骑,但他一看也是少来大荒,对坐骑一点儿都不了解。大荒可不会有人直接骑妖马,它们一般只用来拉车,因妖马生风,寻常人根本坐不住。这会儿又是狂风暴雪,骑妖马背上简直自找苦吃,风雪前后左右地推拽,一个不小心怕是要被掀翻下去。不过,奇异的是,令狐蓁蓁既没被掀翻,也不觉得冷。她觉着身体像是被黏在妖马背上了,四面八方缠绕不休的风还是guntang的。她热得两眼发干,耳朵里像是生了无数杂草,整个人有点儿迷糊,渐渐犯起困来,晕头转向地撞在身后秦晞肩膀上。后颈大椎被两根手指掐住,几团说不出是冷是热的气直接钻进经脉,她一个激灵惊醒,便听他近乎无奈地在头顶说道:“别睡,我不认识路。”他也晓得这样很残忍,她都一夜没睡了,还发着高烧,实在该好好睡一觉。他只好安抚:“到了师门大宅再睡。”令狐蓁蓁吃力地揉了揉脸,忽然问:“葱花呢?”“被昌元妖君劫走了。”她不由诧异:“那你还不赶紧去救他?”“事情要一件一件来。”秦晞忽觉虞舞伶那条理分明的说话方式不错,“第一,我不认路;第二,你在发烧;第三,丛华死不了。”结果她注意力全被不认路三个字抢走,重重吸了口气:“你不是有那个什么清光阵可以一下回南之荒?所以是假的?”想当然耳,自然是假的。秦晞拨了拨头发,她多半要暴跳如雷,那就来吧,大荒人的怒气而已,小菜一碟,他尽数承受。可她并没有发火,只静默了片刻,道:“葱花和你都是被我连累,我应当告诉你们缘由,虽然我也不是很清楚。”说什么连累,原来各走各的是这个意思。他也觉得两个妖君的执着不合常理,是为着她?可为何要抓丛华?单为了令狐,他们完全可以放长线慢慢等,何必大费周章对付修士?从炎神之宴的布置来看,就是为了不着痕迹地把他和丛华抓回南之荒,很奇怪,怕是背后有不小的隐情。哎,这趟大荒来的真是,正经事没头绪,大大小小的麻烦倒是一堆。秦晞道:“你说缘由我听听。”“你知道令狐羽这个人吗?”令狐羽?名字好像有点熟悉,在哪儿听过?他凝神想了一会儿,摇头:“没印象。”“他是个干过很多坏事的中土修士,上回在倾仙城听书,说的就是他的事。他拐跑了南荒帝的宠妃,我好像是他的后人,所以两个妖君一直想抓我献给南荒帝邀功。我不知道师父会不会被我牵连,所以必须回去看看。”不是,这还能邀功的?过去这么多年了,说不定南荒帝好不容易能忘掉此事,这俩妖君非要提,还把人带到面前去,提醒他这桩丑闻确实存在过,在他的陈年心病上使劲蹦跶,南荒帝不发怒已算仁慈了。妖的想法实在搞不懂。秦晞想了想:“你大伯没和你说过身世问题?既然担心神工君,你大伯应当也很危险吧?”令狐蓁蓁揉着巨痛的额角摇了摇头:“我没有问过,我不在乎。大伯离开深山快一年了,我不知道他在何处,而且他很厉害,不可能被抓。”“很厉害?莫非是修士?”“他……”令狐蓁蓁只说了一个字便愣在当场。她潜意识里觉得大伯非常厉害,可现在回忆起来,却又想不出他厉害在哪儿,明明只是个须发花白的瘦弱老头,还时常咳嗽。为什么她会有“大伯非常厉害”这个印象?秦晞见她满脸迷惘,料想那个神秘的大伯应是对着她也没交代过真实身份。大荒人有点儿傻,多半不会往深了想她大伯的事,可他一路听来,只觉这位大伯不简单,好似一点也没有让她接触凡尘俗世的意思,必是早知她身份敏感。那他就更不可能是什么普通人,十之七八是修士。他又问:“为何昌元和万鼠他们笃定你是令狐羽后人?”“据说我和令狐羽长得很像。”很像?秦晞俯首凑过去看她。那令狐羽是不是恶棍姑且不论,但他必然是个美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