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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没那么简单的,不过你愿意当人,我也不勉强,夷召,保护好自己,你是阿惠唯一的弱点了。”“你想表达什么?”姬夷召扬眉。“南荒没有你看到的那么平静。如果你遇到无法解决的问题,就来夷山找孔雀王。”小鸟小心地飞到他面前,用翅膀拍了拍他的额头,有些不舍的飞高,在下一瞬如利箭般破空而出,转瞬消逝天际。夷山——夷召?这倒底是多复杂的一个世界。姬夷召摇头,走到院内的水池边,此刻已是二月仲春,池中虽有芙蕖展叶,但池水依旧冰凉浸骨,他反手一剑,劈入水中。水花顿起,分毫不差地浇在昀尘子身上,淋了个秀心凉。冷水一激的清秀道士有点懵懂地醒过来,本能地摸了下隐痛的后脑,用一种控诉的眼光看着姬夷召。“上次是我打的不代表这次也是我打的。”姬夷召将剑收起,冷冷道,“就算是同一个位置也不代表是同一个人。”“那还有谁,我好歹以入天阙,可以如此无声袭晕我者,天下少有。”昀尘子才不相信山君会做这种事。“天下之大,以你那闭门造车的眼界,又知晓多少。”姬夷召没兴趣和他继续扯,“走,带我去看弟弟。”“好吧,这边。”转过数个院落,在王宫最北的角落里,姬夷召看到正坐在水池边看鱼的弟弟。“阿尧。”姬夷召唤他。出呼姬夷召意料,这次阿弟并没有扑过来,只是闷闷地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怎么了,阿尧?”他走过去,习惯性地把弟弟的头抱在怀里,八岁的弟弟已经有他的胸口那么高,已经不能如以前那样可以随便抱起来了。“哥哥,父亲是不是不喜欢我?”其尧靠在他怀里,用手指划过他的衣襟,问。“肯定不会,他只是不怎么会表达,阿尧那么可爱,怎么会不喜欢你呢。”姬夷召觉得等山君回来一定要把他拉过来看下弟弟才行,小孩子的心灵是很脆弱的,很容易就留下阴影了。“得了吧,从见到他起,他眼里就没有我。”姬其尧吸了吸鼻子,用力抱紧哥哥,“他不喜欢我就算了,我有哥哥,他想抢走我的哥哥,我不会允许的!”“嗯,放心吧,哥哥是你的,谁也抢不走。”姬夷召拍拍弟弟的头,“吃饭没有啊。”“还没。”“哥哥也没有,我们一起去找伊尹吧,他最近把酸甜苦辣咸五味都做出为了,可惜材料太少了,否则他这天赋考个二级厨师一定过。”姬夷召拉起弟弟,“走吧。”“嗯,对了,哥哥,我要学字。”姬其尧很认真地说。“平时认个字你不都以死相抗吗?”姬夷召上下看了他几眼,还是弟弟没错,不会被穿越了吧?“因为哥哥说过,武力不够时,就要用智商去补。”姬其尧拉着哥哥的手,认真道,“我不要做哥哥的累赘,我要整个天下的人听到哥哥的名字时,首先想到的是我。”“阿尧这么想,我很开心,那吃完早饭,哥哥就教你,好不好?”“听哥哥的。”姬其尧暗自握紧了哥哥的手,父亲什么的,他才不需要,有哥哥就够了!-----------------------------------------------------------------------------南荒民风彪悍,伊尹的部落人数虽然上千,但在这个城市里并不显眼,只是山君当时浑然不在意他们存在,下属虽按例安排了住处,但那是一个仓库加上地窖,平时都是让奴隶或者货物存放。不对对比南山丛林中那三年的餐风露宿,伊尹并没抱怨什么,父亲临死前将整个部落交给他,他要想办法和少君更近一步,如果可以重新被谱上南荒的姓氏之上,让整个不部落不变成奴隶,就算彻底完成了父亲的愿望。当姬夷召带着昀尘子和姬其尧过来时,伊尹争忙上前迎接。“早饭做好了么?”为了安慰弟弟的姬夷召劈头就问。“不曾,”伊尹苦笑,“我等曾是夏王奴隶,身上只有夏国奴印,随意出门,若有冲突,极易被捕捉贩卖,还请少君烙印。”这事伊尹和他在山里转的时候就知道了,但姬夷召一直拖着,现在也没办法再拖了,于是他问昀尘子:“我该用什么印?这事找谁?”“你额头那种纹路烙印就可以了,随意找个炼铜铺子打一相似的,烧红了一个一个烙,半个时辰就完事。”昀尘子表示这是小事,南荒多山多矿,兵器制做极好,出门走三步就可以看到。“这个是不是太过了……”伊尹的表情有些惶恐,但那上扬的嘴角却无法掩饰住心中的喜悦,他突然觉得自己以前对这位道士太苛刻了,看看人家这不计前嫌的性格。“打上奴印,你居然还高兴?”姬夷召无语,“就算你不怕为奴,难道就不怕痛吗?”“少君有所不知,你头上的印是君印,乃人皇所授,”昀尘子为宅在中都十几年的少君扫盲,“有了这种烙印,就是你天然的嫡系,就算是奴隶,也不会太过被人刁难。更何况他们本来就是奴隶呢。”“如此,就这样吧。”姬夷召默默地叹了口气。--------------------------------------------------------------------昀尘子说的一点也没错,姬夷召带着伊尹和他族人走过几间石屋,很快,就看一间只有两边有墙的铺子,火炉里燃烧着熊熊的火舌,他正小心地将锡铜混合的溶水倒入泥模子中。姬夷召说明来意后,对方很快做到他的要求,开始做出一块烙铁,一个一个上烙,姬夷召看的无趣,准备带弟弟换个地方吃饭。姬其尧指着墙壁上的一把青铜刀不愿意离开。“这个不好。”姬其尧摸摸弟弟的头,“等回去哥哥给你打一把神兵利器。”“少君,”昀尘子突然想到什么,一把将姬夷召拉到旁边的角落里,低声问,“少君,我知你不会术法,但你却如何可以随身藏剑”“呯!”话刚说完,他已扑倒在他怀里,后脑上起了个大包。一只小鸟悄悄地停至姬夷召肩膀上,有些得意地道:“孩子,这种敢长探听你秘密的人留着做什么,他一定是起疑心了,杀了才好。”“你知道?”姬夷召斜了他一眼,他不是回夷山了吗,怎么又回来了?“妖族哪会没一件本命武器,夷召你的剑就是你的尾巴做的对不对?”小鸟傲然道。“不是。”他这十几年都不知道自己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