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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煞也分作几种,如分煞,附魂魔煞,变异魔煞。分煞cao控起来最得心应手,因是炼制者分神入煞,魔煞的实力与炼制者息息相关,但这个法子对元神与分裂神念的要求较高,封绍体内荆棘未愈,暂不打算用这易有损伤的法子。附魂魔煞是封绍收蓬丘这种,将所收鬼煞进行炼化,好处是不用受分神之苦,实力也不受炼制者的限制,坏处是魔煞的实力全凭所收鬼煞为基础。好在蓬丘的实力并不低,只是叫封绍钻了空子才收入手中,倒也化劣势为优势。变异魔煞则集二者之长,并且炼化起来事半功倍,所谓变异,则是魔煞或可领悟一二神通,实在可遇不可求。被蓬丘这一介绍,封绍倒想起原剧里的青城尊者中期时就有变异魔煞与变异傀儡,不过后期他修得更逆天的魔功后,便以摄魂幡为主了。变异魔煞虽比不得摄魂幡那等阴邪异宝,却也十分不弱了,在剧中的打斗画面里,很叫敌手吃过亏。封绍对这变异魔煞有心,蓬丘也对自己的秘法十分自信,信誓旦旦说:“只需花个三两年,起码有三成几率炼成变异魔煞。”三成很高么?封绍一愣,便说起了祭炼心咒注上的祭炼法。蓬丘闻言大惊,叹道:“世上竟然有如此精妙诡谲之法!”当即决定用封绍这一套。封绍对这些知之不多,蓬丘也不会拿自己的鬼身说笑,于是听从他言,两人依法行事。虽然材料上仍有所欠缺,在蓬丘的经验心得之下,从封绍的那三个锦囊袋里也挑出一些替代之物,加之还有那具难得的活尸,化解开来便省了许多炼药步骤。加上之前收集的煞魂珠、极阴草等物,总算能满足祭炼所需。蓬丘怕封绍手生出错,先叫他拿了几只低级的鬼煞炼制,待得步骤无误后,才放心亲自上场。他那鬼影摩拳擦掌,颇为兴奋:“老朽可要好好领略一番,看能否炼成变异之体!”封绍运起魔炁将蓬丘这鬼影归置到青口小瓶中,一手掐诀将那准备好的材料尽化在指尖的炎火之下,不过须臾,焚灰成烟,将之指引入瓶,念及炼魔诀,便见鬼影之下漫起层层青烟,缭绕不止。蓬丘观这青烟之色不断蜕变,便觉不凡,他激动的问:“你这心法叫什么名字?”封绍魔决不停,直言说:“祭炼心咒注。”“世上竟真有这门心法!”蓬丘一脸难以置信,拍腿立起身来,虽是鬼影,但也看得出目光炽烈至极,看向封绍道:“得此上古心法,怪道你小小年纪魔攻实力就突破四粒子,这还是你没能修炼其中的傀儡、鬼煞之术,若不然,老朽就是化成实体只怕也难以抵挡啊。”说完,蓬丘又自顾自的将这祭炼心咒注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通,不断感慨以为只是典籍中才有的……封绍听了其实很有几分惊讶,他当然知道凭须弥老祖的修为,必然不会给些寻常的东西。但听了之前那番原委后,他也不会觉得须弥老祖真是怜惜他天生魔体了,虽然之前也疑窦,现在更是确认。却没想到,这须弥老祖给的心法却是实打实的好东西。这须弥老祖的用意,实在叫人看不透,封绍皱了皱眉。蓬丘见他没有什么喜色,便劝道:“比起这祭炼心咒注的好处来,滋养魔念实在不算得什么,连混元荆棘、百鬼噬心幻阵都没叫你生出魔念,还有什么能击溃你?只要没有魔念,修炼这心法时自然也不必担心它滋养什么去。”封绍并未作答,只认真祭炼,这虽是第一层却也不可轻心。约过了三四日后,青烟才尽数化入鬼影,此时蓬丘的生魂闯入外物,便无余力再理会封绍,只一心入定,自有他的秘法克化。见此情状,封绍也知道第一层的祭炼颇为顺利,只等蓬丘克化了那滋养之物,便能进入第二层。他将蓬丘的鬼影牵引入瓶,瓶内他已入咒,又将自身魔炁丰裕入内,与蓬丘的克化也添助力。做完了这些,封绍呆立了半晌,仔细梳理起先前的事来。他心性低调谨慎,的确不易滋生心魔,但青城尊者却不是。所以被埋入混元荆棘、服食七星灵耳、修炼祭炼心咒注,如此环环相扣,最终虽入魔,却实力超群。青城尊者再怎么资质卓绝,又如何能惹得大能如须弥老祖的这番谋算……他忽然就想起了因为青城尊者,最后几乎分崩离析的四大宗。封绍正走神的功夫,小白的声音忽然入耳:“叔叔若存了疑心,不如不要练这祭炼心咒注了”封白顿了顿,又道:“总觉得那须弥老祖对叔叔不存好心。”封绍听了便转头看过去,正见他脸色阴沉,不由乐了:“怎么?你如今倒懂得的这么多了?”封白有些不高兴被看轻了,挺胸正色:“叔叔教我这样多,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封绍真被他逗乐了,一手就将他揽进怀里,大笑说:“行啊,我家小白长大了,还晓得为叔叔分析利弊了。以后再长进长进,便青出于蓝,叔叔就可以退居二线,听你的就行了。”“嗯,到时候叔叔只管享福,其他的我来。”封白一本正经,狠狠嗅了嗅对方的那丝熟悉的魔修香气,感觉到封绍摸他的头,他忽然觉得有些不乐意了。隐约想到幻象里,他生得极高大,叔叔足矮了他一头,他就像叔叔抱着他这样抱着叔叔,感觉就是不同些。“你这家伙踮脚做什么,越长越高,你这一踮脚我都够不着你脑袋了。”“叔叔。”“嗯?”“我很快就长高了,比叔叔还要高。”“所以?”“以后我来抱叔叔,去哪都抱着。”“瞎说。”封绍要去揪他耳朵,指尖却被封白歪头舔了一口,而后就含住。那湿润润的触感,直撩拨得封绍敏感得缩了回去。封白趁机化形成虎,也不给封绍揍他的机会,猛地就扑腾了过去,将他人拨拉到怀里,舔了上去。这时候谁也不瞎说了,只有衣物窸窸窣窣之声。封绍如今也舍不得叫那畜生一爪子毁损法袍了,在这里待几年准备的都还不知道够不够用,自己便褪了。封白自注意到他身下的变化,粉舌缠上,灵活撩弄了几下,不由又朝封绍投去奇妙的一瞥,封绍喉头咽动,舌尖抵在唇边舔舐不已,状极诱人。封白只看了一眼,金眸简直要冒出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