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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上他的胸膛,食指和拇指捻起胸口上不知是因凉意还是因情欲而变得微硬的rutou,摩挲了半天又拉拉扯扯起来。“还有刚刚在车上。”他手指带了些力道,叶甚蒙从喉咙里发出一丝破音,他眼神变得更凌冽些,“还有现在。”叶甚蒙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只是看着傅寒说话的嘴唇,还记忆着刚刚那个憋得他无法呼吸的吻,手指激动的细细颤抖起来。傅寒勾了勾他的下巴,手指压在对方的嘴唇上,“说话。”叶甚蒙别过脸,眉心一皱,“我没有。”像是从喉咙挤出来的,说得特别费力。傅寒不高兴,糟糕的生日礼物,“你有。”他的目光看向叶甚蒙的下体,被剥开到大腿的裤子上裸露出高高耸立的性器。好像是因为他的目光照耀着,兴奋得颤动起来,在毫无遮掩空气中暴露出主人此刻的内心世界。傅寒轻哼了一声,“你没有吗?你在车上的时候骗我说你要尿。”他握住那根东西摇了摇,“可是你却射了我一手的jingye。有哪个特助会在上级的车上爽得射精的?还是有哪个特助会在上级的车上撒尿?你告诉我啊,阿蒙?除了你,我还没见过有哪个特助这么yin荡。你还说你没有在勾引我?骗子!”不知道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气愤,叶甚蒙整个上半身在几秒钟的时间内刷的一下全红了,他的胸腔像个气囊一样涨起来,大口的开始喘气,舌头却僵硬得连动都动不了。傅寒挑逗的捏着他的舌头,嘴唇靠近他的胸口开始舔弄左边的rutou,“说啊。会有人比你更yin荡吗?叶特助。”臀缝间的手指渐渐下移,叶甚蒙不安的动了动屁股,前面鼎立的性器烧得guntang,底下的两个囊袋也鼓胀起来,他一动便被布料摩擦着,带来一丝安慰般的快活。隐秘的快感刺激着他,性兴奋所带来的感官刺激远远超出了理智,唯一留下了一点神经不过是全部在意着傅寒刚刚说过的那些话,他不知道自己算不算yin荡,他也不知道傅寒喜欢还不是不喜欢,他只是下意识的觉得要是这个时候伸手去自慰只会换来对方更多的羞辱。所以他只敢轻轻的磨动着屁股,寄希望于这样自以为微小的动作不会被对方发现,可是布料谈不上粗糙,他的动作幅度也太小,只不过是会阴处和囊袋底部的摩擦根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反而让他越来越想要被触摸。他是下意识的掩耳盗铃,可惜他忘记了他是坐在傅寒的腿上,那些给他细微快感的布料是傅寒的裤子,他也忘记了对方的手掌还捏在他的臀部,他一动,傅寒就察觉了。傅寒拉过他的手,又是狂乱的咬着他的手腕,又是温柔的触碰着他的肌肤,抽过刚刚退下来的领带,折着叶甚蒙的手臂绕到背后,将双手捆了起来。他轻轻的抚摸着叶甚蒙失去平衡试图后仰的背,低声道:“这样也可以射出来吗?只是坐在我身上也可以射出来吗?让我看看。”当然不能射出来。叶甚蒙睁着眼睛看着傅寒,但他其实像个喝醉的人,眼睛里没清明,他开始有点焦急,下面胀痛得越发厉害,他后仰着背部,努力把屁股往下挤,他想把那根可怜的东西埋进对方的双腿之间,可是距离太远了。他只能靠着yinnang与裤腿间的摩擦来缓解源源不断漫向yinjing的冲动。“不能。”叶甚蒙放弃了后仰的姿势,将身体伏在傅寒肩膀上,他的声音低沉得几乎听不清,饱含情欲和因羞耻而瑟缩的情绪,他带着讨好的亲着傅寒的脖子,他觉得傅寒还在生气,但他不知道傅寒在气什么。他只能把他所有的都给他,小心翼翼的给他,怕他推开,也怕他拒绝。脖子上如同蜻蜓点水一般的吻让傅寒内心更加躁动,“你又在骗我。”叶甚蒙有点着急,“我不能,傅寒。”“那你在勾引我,是不是,阿蒙?每次都是这样勾引我,是不是?你整天坐在办公室里是不是想的都是怎么爬到我身上来,就像现在这样?”傅寒的手指重新回到对方的大腿根上,在腹股沟里来回滑动,偶尔擦过那个快要激动得摇头晃脑的冠顶。他受不了,叶甚蒙想要往后挪动屁股,他受不了傅寒这样挑逗他。但是傅寒固定住他的腰,掐了一把,叶甚蒙痛得叫出来,下面的性器却高兴的跳动着,像根孩子手里兴高采烈挥舞的棒棒糖。“说啊。”傅寒咬着叶甚蒙的肩膀,低低的笑出声,“说啊,你要做骗子还是要做我的阿蒙。”叶甚蒙浑身一抖,张着嘴巴忘记了讨好的吻,从喉咙深处发出一个颤抖的嗓音,“是。”傅寒猛的抓住那只热烈的性器,带着不可铭说的情绪快速摩擦起来,叶甚蒙紧紧的靠在他的肩膀上,脖子贴着脖子,隔着薄得透明的肌肤感受着傅寒血管上传来的某种搏动。那样强劲有力的搏动似乎会传染,他连额头上的血管都开始跳动起来,太阳xue,眼皮,耳根,都一一随着对方的节奏一起跳动着。他眼睛有些湿润,只好闭起来,身体内的热血喷涌就更加明显,所有的动作和情绪似乎都化作了一样东西,无限放大的心脏跳动的声音,咚咚咚,越来越快,越来越高亢!“嗯。”叶甚蒙射了,像是从下体抽走了魂。傅寒侧目看着满手的白浊,眼皮半阖着,他低声笑了笑,眉眼像晕不开的一潭浓墨,尽是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爽快了吗?”叶甚蒙伏在那里,喘息着,西装布料隔热,一直都是那样冰冰凉。傅寒搂着他的臀站起来,任他那么伏在自己的身上,手指在屁股的白rou上来来回回的勾画着,他的嘴角微微扬起,比不高兴的时候幅度稍大一些,轻而用力的道:“阿蒙,你真的很坏。”细密的热水从花洒中喷淋下来,傅寒脱掉最后的裤子,踏进浴缸中。他肩膀宽阔,腰腹结实,臀部紧翘,腿长而直,他的身体如同他的人一样精雕细琢,每一块肌rou的线条都流畅而有力,每一条线条上传递出喷薄的力量。穿上衣衫并没有更多的修饰这种纯粹的美,只有当这幅身体完全裸露,才会赋予观者最真实的印象。这是一具极其富有侵略性的体魄,充满了雄性散发出的好斗和残暴,它不是一具温柔和平的躯体,饱满的肌rou似乎是由无数个叫嚣着掠夺和侵蚀的细胞组成,它们都被禁锢了,禁锢在这一具躯壳里。叶甚蒙晃了晃头,密集的水流冲的他睁不开眼睛,他捂着脸,试图把自己从情欲当中解放出来,只是这个机会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