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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觉得,有时候你已经忘了自己还有个meimei。”亲的那种。穆遥顿了顿,淡定道:“错觉。”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穆遥看着远远跑过来的穆艾,觉得自己最近的确有些忽略穆艾了。穆艾跑到叶千秋面前,努力缓了缓气息,才道:“哥哥,还有……”她抿了抿唇,“殿下。”叶千秋头疼道:“明天我就去让皇上宰了关皓那个多嘴的。”穆艾闻言,连连摆手:“不管关皓哥哥的事,是我自己一定要问的。”说着,她悄悄的看了一眼穆遥。“那到底该叫我什么?”“叶……叶哥哥。”穆遥倒是没说什么:“这么晚了还出来,是要说什么?”穆艾道:“我就是,就是今天没见到你们,所以有些担心,但是下午我又找不到你们,所以才去问了关皓哥哥,让他告诉你们在这里等我一下的。我没别的事,就是想亲眼看看你们真的没事。”穆遥无奈的摸了摸她的头:“哥哥和叶哥哥都没事,回去睡觉吧。”穆艾用力点了点头。叶千秋看见穆艾来的方向还有一个人在等着她,穆艾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解释道:“是春梅jiejie不放心我自己出来,所以才陪着我过来的。我,我这就回去了。明天见。”她说着已经转身跑了过去,远远的看见春梅和她说了几句话,又往这边看了一眼,两个人才回去了。穆遥自觉的推着他回了房间,给他脱了鞋袜,又拿来擦脸的布巾给他好好擦了擦脸,叶千秋抬手,穆遥立马给他把外衣脱了下来,叶千秋忽然嘿嘿笑了两声。穆遥把他放到床上,给他盖上被子:“傻笑什么?”叶千秋双手揪着被角傻乎乎的睁大眼睛看他:“老夫老妻。”穆遥愣了一下,笑了笑。的确,他们俩这个状态就和那些一起生活了几十年的平凡夫妻一样。“不好吗?”穆遥刮刮他的鼻子,又摸了摸他的耳朵。叶千秋傻笑了两声:“好呀,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突如其来的表白让穆遥顿了一下,随即快速的给自己洗漱了一把,吹了蜡烛翻身上铺,把叶千秋抱进了怀里。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且十分迅速,叶千秋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按在了一个满是熟悉气息的结实有力的胸膛上。“睡吧。”穆遥亲了他一下,沉声道。“你不是还有要问的吗?”叶千秋小猫一样哼哼了两声。穆遥抱紧了他:“会让你伤心的事,不问也罢。”我只要现在的你好好的,我就知足了。叶千秋静了一会儿,不动声色的伸出双手环住了穆遥的腰,使劲往他怀里拱了拱:“嗯。”“好了,睡吧。”叶泓满足的在岑寂脸上亲了亲,舒服的抱着他闭上眼睛。岑寂喘着粗气推了推他:“你起来,我还要去洗……”叶泓眼睛一亮:“朕帮你。”岑寂瞪他一眼:“你帮我我今天晚上还要不要睡觉了?”叶泓抱住他的腰:“你不让朕帮你朕今天晚上也不让你睡了。”岑寂无力的倒在他身上:“行行行,你帮我。”叶泓快速的从乱糟糟的龙床上爬起来,一把抱起瘫软的岑寂,心满意足的抱着他去了侧殿的浴池。待两人终于消停下来时,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叶泓把已经洗干净却也晕了过去的岑寂放到已经被整理干净的龙床上,趴在床边,伸出手指细细的描绘过岑寂的眉眼,最后停留在那微微有些发红发肿的嘴唇上,轻轻按了按。真软。叶泓爬上床,把岑寂扒拉到自己怀里抱住,伸手拉了拉床边的穗子,穗子底端的铃铛响了响,很快就有人进来把蜡烛给吹灭了。岑寂难受的动了两下,叶泓把他又往自己怀里挪了挪,然后伸手在他的腰上轻轻的揉着。岑寂闭着眼睛,在睡梦中微微勾起了嘴角。第二日,关皓把两人叫醒,老丞相昨天晚上被藏龙阁的几个翰林学士给叫去了,托人捎了个信,说是藏龙阁有要事,今天也不回来了,所以今天就他们三人一起去上朝。马车上,叶千秋问关皓:“他怎么也在?”关皓从他手上拿了个包子,被他瞪了一眼之后顿了一下,还是咬了一口:“皇上点名要见江先生,更何况江先生本来就是皇上的人。”嗯,rou包子。叶千秋护好了自己腿上剩下的几个包子,警惕的看着关皓:“不许拿了。”并且刚刚的那一个也没有让你拿,剩下的也没打算让你拿了。穆遥给我买的。给,我,买,的。关皓不以为然道:“不拿不拿。我们一会就到……”他的视线突然飘向车外。叶千秋跟着看过去,看见了正骑着马还盯着他看个不停的穆遥。关皓收回视线,就看见车里车外正在默默对视的两个人。他识相的咬了一口手里的rou包子。刚刚经过的马车是北都都护府的,看样子,就算昨天他没和皇上说明白,皇上自己也猜到了。王富昨天已经被他送到了宫里,就看皇上怎么处置他了。敢非礼未来的世子妃,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他危险的眯了眯眼睛,这个平日里以温和待人为美名的丞相府世子,也露出了令人胆寒的一面。叶泓冷眼看着眼前跪着的低着头微微颤抖的潘柏:“朕听说,你手下的人,招惹了丞相府世子?”他的手指在桌子上轻轻的来回摩擦着。潘柏感觉到背上针刺一般的视线,额头上冒出了几颗冷汗,然而他无暇去擦:“回皇上的话,是,是微臣下面的北都巡查队队长的姨夫王富,对世子的友人不敬,还望皇上恕罪!”叶泓的手指停了下来:“友人?”“是,是。”“那都护可知,那友人中有谁吗?”潘柏头上的冷汗滴落在他面前的地上,发出轻微的“啪嗒”一声,在安静的殿中清晰可闻:“微臣不,不知。”叶泓站了起来,周身的气息阴沉的快要滴出水来,他向前走了两步:“那其中,有一个腿残坐着轮椅的人,”他走到潘柏的眼前,“这个人,是朕找了十几年的三皇兄。”潘柏差点软在地上,他努力支撑着自己不住颤抖的双臂:“微臣……微臣……求皇上恕罪!是王富干的这事!微臣不知啊!”叶泓前几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