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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你管的事少管。对了,我还没问你,你没事往他身边凑合什么?”陈杰舟噗地笑了,“看他可爱啊。万一情敌变情人了呢,也算是皆大欢喜。”没人说话,但宁杭仿佛能想象到喻席林那种“你够了”的死光射线。“诶,你看,你又没事关心起人家,你老实说你想干嘛?”陈杰舟说。喻席林愣是气笑了,“我第一次见吃完人家饭还要查户口的。”“哈哈哈,抱歉抱歉,得罪了。小人这就告退。”陈杰舟话虽如此,语气却不卑不亢的如同贵家公子。不会儿,关门的声音响起,门自动落锁。床急剧往下沉,坐在他脚边的那个人在他旁边躺下了。原来是喻席林。宁杭开始反复想他和陈杰舟的对话,他看过资料,他俩都是在国外读戏剧,一个专业一个城市。是情侣?不对,喻席林拒绝了。陈杰舟把他当做情敌,喻席林真的喜欢他吗?不知道……喻席林对谁都是三分友好三分冷漠的,但是瑞王对他很好,全心全意地好。嗯,应该是受角色影响。对……角色的原因……宁杭这么想着,彻底睡着了。他这次没有做梦,醒来时天光已亮,喻席林昨晚又去洗漱了,睡袍扔在旁边的扶手椅上,赤着上身,老老实实地蜷在床的另一侧,毫无所觉。之前好像也是,他先醒的,就这么看着他,然后他就醒了。宁杭有点恍惚,赶紧揉揉脸,糟了糟了,昨天情绪波动太大,脑子不清楚,他竟然在这睡了一晚上。这都无所谓,他决定当演员时就不怕别人传谣言。但是孟以丹的事——宁杭放轻了手脚翻出自己的手机——刻不容缓。他悄声进了卫生间,关好门,先给自己的经纪人打电话。“喂,曼姐,起床了吗?”“已经开始工作了。有事?”“嗯,孟以丹的事。”“你还惦记人家呢……节哀,别想了。”“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想了解一下细节,到底是怎么回事。要是我直接给她经纪人打电话不太好,她之前就挺冷淡的。您帮我问问,然后帮我送个花圈。麻烦您了。”“唔,行吧,我在她经纪公司里有熟人,本也打算送的。详细情况,我一会儿给你发过去。”“好嘞,谢谢。”宁杭撂了电话怕吵醒喻席林压根没出去,就在卫生间里等。张曼找资料一把好手,她既然说是“一会儿”,那就代表十分钟左右。果然,七分钟后,一连串的语音就发过来了。宁杭静静听完,心里有了大概。半个月前,孟以丹就定下了欧洲的一个艺术交流活动,这一趟要去三个国家。按照张曼给他发过来的具体行程,他从维度缝隙中醒来的那天,孟以丹确实正在飞机上,但不是失事那架。之后几天,她还和经纪人联系过,一切正常,直到昨天去世。飞机降落时因为降落场地的原因,导致机翼受损,再加上大风,原本最安全的头等舱反而最先遭受了意外。死亡的五人中,有两人是地勤,三人是乘客,原因是重击和烧伤。离开维度缝隙到飞机失事前这段时间她在INS上发过参加展会的照片,也证明这段时间她安然无恙。没有作伪的可能,也没有作伪的必要。宁杭长舒口气,喻席林没骗他,维度缝隙中的死亡不会导致现实中的死亡。孟以丹纯属是遇到了意外。心中大石落地,他对这件事再没有了恐惧,慢慢回神,发现一头的汗。卫生间的门猛然被推开,吓得宁杭差点把手机掉地上。只穿了内裤的喻席林彻底醒盹了,尴尬地站在门边,说:“我以为,你回去了。”“对不起。”宁杭坐在马桶盖上,慌忙站起来给他让地方。他坐在床边,光着脚摩挲松软的地毯,回头看看床边的时钟,才堪堪六点。那么他五点多就醒了。宁杭光这样想着,困意就来了。他向后仰倒,重重砸进松软的床,伸着懒腰,舒服地呼口气。“还困吗?现在还能再睡会儿。”喻席林的声音忽然响起。宁杭蹭地一下起身危襟正坐,不自在地拍平了旁边的床单。喻席林笑了,“你怎么一见我就像耗子见了猫似的。”当然,你不是金主嘛。宁杭一肚子叽叽咕咕,开口却笑道:“在王爷面前要讲规矩不是?”喻席林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又代入角色了,皱起了眉:“别再用这些称呼。你已经走火入魔了。”“没有吧。”宁杭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那行,听你的,我不用了。”喻席林让他再眯一会儿,但宁杭没再睡。昨晚喻席林把他带来时,除了一件薄外套和手机,也没有什么需要收拾的。宁杭向他道谢了好几次,匆匆拿好东西离开了这个房间。房门在身后关上的那一刻,宁杭长松了口气,丝毫没注意到心中那一点点不舍,只是不自觉地有些磨蹭。现在这个时间,这层的人要么刚起在洗漱,要么还在睡。他估计不会碰上谁,就直接去坐电梯。再说,就算碰上谁也不怕啊,他也没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谁想刚走两步,离喻席林的房间还没出二十米,迎面撞上了易舒兰和另一位女演员有说有笑地走来。两方都是一愣,互相对视了三四秒,尴尬的气氛才开始蔓延开。“早啊,小宁。”易舒兰最先反应过来,若无其事地跟他打招呼。“兰姐早,敏姐早。”宁杭以百倍热情回应道。三人以恭贺新婚的夸张态度打完招呼,飞快逃离现场。宁杭仿佛能听到两位女士等他离开后兴奋讨论八卦的声音。幻觉,一定是幻觉。他们只是在走廊里碰到了,能说明什么?疑心病作怪,宁杭去片场的这一路,总感觉有人在暗搓搓地盯着他指指点点。他用余光捕捉不到什么,也不敢去和别人对视。他又没法跟人家较真解释,只会越描越黑,何必自找麻烦。到了片场,他发现大家跟他打招呼都很自然,聊的也都是昨晚的那场戏,夸奖他演得好。他说了不少谢谢,仔细观察他们的神情,确定一点隐情没有,才放下心来。本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直到下午遇到了葛新泽。他看到对方皮笑rou不笑的德行,就自觉退散,他现在没名没气,犯不着牺牲上前途跟他呛,有句话说得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宁杭这么想着,拎着水瓶的手却忍不住发抖,生怕自己一个没忍住就一拳揍上去。为了避开葛新泽,他特意跟大家一起吃饭,和他们一起行动,绝不落单。把葛新泽给憋的,眼看着脸上的得意洋洋唰唰掉色,一会儿就变成了一张黑脸。宁杭以为他会见好就收,没想到对方是不吐不快,黑脸之后也没放弃,愣是等他去卫生间时在卫生间堵他。“宁杭,没想到啊,你是你们这代里爬床最快的吧。”葛新泽说。“你说的我不懂,但我知道我是我们这代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