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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决的一个字蹦了出来。下一秒,季清影感受到男人的手在动,她身子控制不住地轻颤,喉咙里溢出低吟声,在静谧的深夜,格外的突兀又婉转动人。……客厅的灯比房间的要亮很多,是由很多小小的灯泡组成的吊灯。旗袍被掀开往上,在灯光下,格外的刺眼显目。渐渐地,地上比他们进屋之前,多了些东西,但又像是没多。屋子里所有都没有变化,没有陌生人进来。只有他们。只是,身上的束缚少了许多,越来越少。沉甸甸的衣物,好像都被卸下了,消失不见。窗帘被拉上,无人能窥见让人面红耳赤,脸红心跳的一幕。只偶尔能听见些许不一样的声音,在深夜引燃,让人难寐,遐想连连。从灯光下的影子看,男人的手在女人身上游走,女人的腿挂在了空中,虚虚晃晃。像站不稳,又像勾不住。掉下来时候,被一只大手捞住,像藤萝一样纠纠缠缠在一起。…………-从客厅到房间,到浴室,甚至连房间的桌子上,也留下了两人的影子和痕迹。醉酒的人,像是彻彻底底卸下了面具,把压抑多年的本性,全数倾出,只因为这一人。风静了,声音也静了。等一切回归平静时候,湖面漂浮的花瓣落叶也停在了湖的尽头,不再因涟漪有浮动。傅言致醒来时候,旁边的人还在沉睡。房间里窗帘紧闭,是昨夜季清影强行要他拉长的,还是在某个特殊时间点,他没辙,直接抱着人过去拉上。想着,他稍稍顿了下,低头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的人,眉眼间的柔和尽显。低头亲了亲她唇角,傅言致悄然起身,到抽屉里拿出了药。这一次,她没再像上一次那样,给他踹一脚。给她敷好药之后,傅言致伸手,捏了捏她脸颊,嗓音沙哑道:“我去上班了。”季清影眼皮动了下,不想看他。傅言致低低一笑,知道她醒了。他低头碰了碰她的唇,哑声问:“醒来了给我信息,我让人给你送早餐。”“……不要。”季清影闷在被子里出声:“你好好上班吧,我和融雪一起吃。”“好。”傅言致伸手,撩开她脸侧头发,低声道:“那晚上我们一起吃。”“……嗯。”“抱歉。”季清影听着耳边嘀嘀咕咕的声音,昨夜那些疯狂的事瞬间钻进脑海。她羞赫的踢了他一脚,咕哝着:“你快走吧!”傅言致笑,知道她这是害羞了。他顿了下,起身站了起来,又没忍住弯腰下去,含着她的唇亲了亲,告诉她:“昨晚的奖励,我非常喜欢。”“……”到人走后,季清影才偷偷摸摸地睁开眼。她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套着的衣服,欲哭无泪。他是喜欢了。她不喜欢!!当事人表示后悔,非常后悔。她昨晚就不该主动勾引他,谁知道喝醉酒的傅言致是那样的。一想到昨晚的那些画面,季清影就想找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花样百出不说,还使劲地在磨着她,折腾着她。要不是她平时会锻炼,就昨晚那一系列花样,季清影觉得自己这会已经没了。她现在算是清清楚楚感受到了,傅言致对旗袍的喜欢。男人的制服控,太可怕了。-傅言致到医院时候,不意外收到了许多同事的恭喜。他神色自若点头,脸上虽没太明显的表情流露,但就是能让人知道他心情不错。徐成礼狐疑地看了他几眼:“你心情挺好。”“嗯。”他挑眉:“因为比赛?”说完,他自言自语道:“不应该啊。之前你拿第一名也没这样。”傅言致瞥了他眼,并未言语。他心情好当然不是因为拿奖。徐成礼盯着他看了会,后知后觉道:“……哦。”他说:“我懂了。”傅言致:“……”徐成礼幽幽叹了口气:“我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女朋友呢。”赵以冬正好路过,忍不住说了句:“徐医生,你只要少说话,就能找到女朋友。”徐成礼:“……”他抬眸,睇她眼:“今天不忙?”“忙啊。”赵以冬道:“太忙了,我先走了,徐医生傅医生早上好。”徐成礼嗤了声,看着她小跑的背影:“嘿,这赵护士可真是……”“说的挺对。”徐成礼脸上的笑一僵,看他:“你说什么?”傅言致扫了他眼,语气平静:“话少点,可能就找到了。”徐成礼:“……”傅言致的这一天,比想象中要忙,他甚至都来不及给季清影回信息。中午休息时间,也随意的吃了两口,又跟着忙了起来。季清影倒是不在意他不回信息这事,她早就知道傅言致的工作有多忙有多累。他忙的时候,她也忙,她也有自己的工作和生活。季清影和傅言致在一起时候,满心满眼都是他,会撒娇,会让他照顾自己,就真的像是三岁儿童一样。但分开时候,她又独立自强。一个人也能抵挡所有。和融雪商议完最初想法后,两人叫了个外卖。融雪瞥了她眼,小声问:“清影姐。”“嗯?”融雪瞥了眼她脖颈,忍笑道:“你晚上出门吗?”“……不出吧。”融雪点点头,小声道:“要是出门的话,记得把脖子遮一遮。”季清影:“……”她低头一看,这才注意到那一处有傅言致昨晚吮出来的痕迹。融雪盯着她的神色看着,扑哧一笑:“淡定淡定,我理解的。”她托腮道:“和傅医生谈恋爱,是不是特别幸福。”季清影沉吟片刻,点头:“嗯。”她没有任何遮掩,甚至想告诉全世界,和傅言致谈恋爱有多幸福。融雪看着,忍不住道:“那就好。”她靠在季清影肩膀上,感慨着:“我清影姐就值得最好的。”季清影弯了弯唇,睇她眼:“别拍马屁啊,拍了也要做事。”融雪笑:“没问题,待会吃完饭我们就先把之前的单做完,过几天就认真比赛了。”“嗯。”下午,季清影和融雪正忙碌着,陈新语突然来了。两人皆是一愣。季清影瞅着她满脸不爽的神色,扬了扬眉:“怎么了?”陈新语气鼓鼓到沙发上坐下,完全不知道怎么开口。“没。”季清影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