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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打第三遍,一边强调,“快点学,我就教一次哦!”哦你妈!文臻只好打拳。这拳打得无比艰难,就好像跳进一桶口香糖里还要在里头来一套迪斯科,文臻做完第一个动作就已经气喘吁吁,更要命的是,她的肩膀还有一边抬不起来,好像齐云深又用针给她戳戳戳了。她是容嬷嬷转世吗?可她不想做紫薇!不想做那个被人李代桃僵最后还能姐妹相称的大傻帽儿。她在那艰难地按照齐云深的示范打那些古怪的招式,几乎每一个动作都要耗尽全身的力气,胳膊挣开的时候能够听见骨骼不堪重负发出的格格声响,三招下来文臻便想崩溃,全靠肖想着神功大成可以分分钟把燕绥倒吊在天京皇宫门口这样的美好想象支撑,她这么艰难竭蹶,齐云深一边打一边还叽叽咕咕嫌弃,“阿巧你变笨了,你以前很有武学天赋的……阿巧你退步了哦以前你三岁就能打三招了现在反而一招都不熟了……一定是你爹把你给耽误了……”“我爹是谁?”文臻冷不丁地问。------题外话------来张月票给司空小可爱儿冷敷吧,怪可怜见的,被花打了耳光。燕绥真不是个东西。再来张月票打他耳光吧。第六十章我就给你蹭蹭齐云深一呆,动作一停,半晌忽然捂脸嚎啕一声,“救命啊,别杀我啊——”猛地蹿起来,一头撞破屋顶不见了,随即外头小花园便响起宫女的尖叫声,也不知道哪个宫女倒了霉。文臻傻眼:“哎你别跑啊你还没说清楚我要打几遍才能从里头出来啊……”当晚,文臻凭着强大的记忆力一直打拳到半夜,才把那些东西从黏打成不黏直到成了真的果冻状可以击碎,等她浑身湿漉漉地从缸里爬出来,发现最贴近自己皮肤的那一团物体,已经变成了微黑发油的颜色,而外层则仍旧是透明的。而她的身体也感觉轻盈了许多,虽然累得要死,但从缸里出来的时候,感觉轻轻一跃就可以跳出好远。但她没有尝试,手臂一直在发抖,真跌了连个撑地的力气都没有。她素来是个大力萝莉,臂力非同寻常,能双手掂两个十斤铁锅,但此刻这双大力水手般的双臂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齐云深不知道跑哪去了,文臻直到出了门也没看见她,说起来也真是奇怪,皇宫里竟然能容下这样武功不凡的疯妇,这疯妇还杀伤过人,这得多大的恩情才能让东堂皇宫留下她,文臻觉得自己脑容量再扩容十倍都想不通为什么。不过齐云深大部分时间都很清醒,从不出重华殿门,据说还热心助人,曾帮忙驱赶过闯宫的刺客,或许这就是东堂皇宫养她的原因?毕竟伤几个宫人,哪有给皇帝加一层保障重要?所以倒霉的就是她了。文臻回去,衣裳都来不及脱,倒头就睡,明早还要起来给皇帝做早饭呢!她隐约觉得有件什么重要的事遗漏了,但实在太累了,沾枕头就着,睡到半夜,她霍然睁眼,眼神惊恐。想起来了!那根金针一直没取出来!而她居然也没有感觉!一开始那肩头被锁住的感觉也没了!文臻一骨碌坐起身,摸了又摸,没有任何感觉,但想到体内有根针,便觉得浑身不安,觉也睡不着了——针会在体内游走的!睡不着了便想起来打拳吧,打啊打啊说不定就能打出来了,武侠不都是说练气可以外放么?今夜月色朦胧,她在自己的小院子里打拳,一边打一边庆幸,幸亏自己有单独的小院,打猥琐漂漂拳没有人发现。夜里有点小风,悠悠自花木间穿行,似袍摆拂云而过,落一地深深浅浅的影。她打得渐渐入了神,越来越流畅,居然也有了一点拳风,因此也便没注意到那竹叶瑟瑟,夜花乱转。厨房里好像有锅盖擦动之声。大概是那只该死的老鼠又来觅食,明天得抱只猫来。她转身,一个推窗望月投怀送抱拳。双手张开,挺胸仰头,上身前倾,唇微微撅起。齐云深说的,要吐气,以腹呼吸,逼出体内沉积之气。然后她撞上一个人的臂膀。再被那双铁一样的臂膀架住,动弹不得。那铁臂膀的拥有者低下头,把她架在一臂之外,用一种看不要脸花痴的眼神看了她半晌,道:“吃你一块饼子,至于要我献上拥抱么?”想了想又嗤笑一声,“如果我说想吃炒饭,你会不会要我以身相许?”文臻瞪大眼睛看他,心想原来是燕老鼠!正想好喷他的千言万语,就见那家伙手臂一松,她本就练功身子前倾,这下突如其来,向前一倒,正栽在他怀里。燕绥一脸“我牺牲良多我将就我委屈我就给你蹭蹭”,伸手在她背后拍拍,又揉揉她的狗头,道:“行了,去吧,炒个炒饭,最好再做个馄饨。”炒你妹咧!切了你的rou包馄饨好不好?文臻怒上心头,倏地一个转身,这个转身非常灵活,沼泽里的游鱼一般便从燕绥怀中滑了出去,燕绥“咦?”了一声。转眼文臻身子一摆,又游鱼般贴着燕绥身子滑了过去,手臂从一个诡异的角度扭转,伸手就要捏——因为这拳法某个动作过于猥琐,所以文臻手往上抬,打算捏他的腹肌,如果没有八块,一定嘲笑他到死。结果燕绥的身子一摇,竟然顺着她游动的势,也滴溜溜转了过去,文臻这一捏,正好捏在某处,翘起的,弹性的……一瞬间文臻脑海里滚滚掠过一万本耽美里关于某些好身材受受的描写,并因为这描写险些不断进行发散险些流出鼻血。一瞬间燕绥在想这丫头竟然如此急色!文臻的手略一停,本来要赶紧撤开,忽然想起刚才那狗头一揉,怒从心起,抬手,啪地一拍。清脆。想给自己鼓掌掌。然后她收手,若无其事一拍手,道:“我去给你炒饭。”她走了几步,有点疑惑,心想老虎屁股被摸了居然没反应吗?回头一瞧,燕绥正一脸纠结之色,手在虚空动了动,不知道想干什么,看见她回头,急忙把手收回,然后眼神更纠结了。文臻茫然了一秒,然后瞬间反应过来。特么的。没拍个对称!天哪。病更重了啊!……做夜宵,吃夜宵,忙活到大半夜,终于把肚子饿了来觅食的殿下给送走,文臻目送他的背影,心中思考着一个十分严肃的问题。看他眼神纠结始终未散,会不会单独一个人的时候给自己另一边补上一个巴掌?会的……吧?脑补了一下,她咯咯咯笑了半天,心情转好,去睡觉。第二天她好容易有空继续去给齐云深送饭,结果还没问清楚针的问题,又被齐云深给扔进了同样一缸胶水里,再次累个半死,而且齐云深又给她来了一根针。第三次齐云深说再练一次前两根针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