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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落。“嚓。”一声轻响。铁门从中间一折两段,向外翻折的那一半触底之后,地面之下叮然轻响,将那一片门板狠狠弹了回去,正好撞在燕绥和文臻身后,将两人弹飞出千里之外……铁门背后。发现游乐园有人侵入因此急急赶来正打算冷眼看傻逼爬门被机关弄死拉倒结果忽然发现爬门的俩傻逼竟然是殿下和文姑娘这一惊非同小可赶紧关机关却已经慢了一步眼睁睁看见殿下和文大人触动了最简单的一个机关飞了出去的西班牙语意大利语露出了被雷劈中的表情。片刻后他们听见沉闷坚实的砰嗵声响,两人面面相觑。完了。咱们还能活着看见明天的太阳吗?“这个……殿下好像跌到沙池里去了?”“也有可能是球池。”“要不要去扶?”“好啊你去。我去找大夫。”“还是你去扶吧,我去找大夫,我脚程快。”“我人头熟。”“我皮肤黑不显眼。”“我脚板大好走路。”……两人再对望一眼。片刻后,拍拍屁股,各自走开。今天晚上。咱啥也没看见,啥也不知道。……沙池里,啃了一嘴泥的文臻哎哟哎哟趴在燕绥身上。燕绥被她压得扁扁的,好一会儿才伸出手,将晃晃悠悠要掉的文臻给扶住了,送到一边的滑梯底部坐好,自己才翻身坐起来。他坐起来的时候,神情很平静,表情很自然,眼眸很亮,眼底也没有红血丝,除了脸颊一点晕红色,看起来一点异常都没有。然后他眨了眨眼,道:“游乐园!”文臻坐在滑梯底部,用脚撩着底部的沙池,呵呵笑:“是啊,游乐园啊,咱们自己建的游乐园,听你的口气,很惊喜哦。”“是啊。”燕绥站起身,语气坚决,“我想玩很久了!”文臻:“??”想不到你是这样的燕绥。还有,醉酒后燕绥的语气不一样,虽然并没有变得话痨,也一样说话简短,看起来似乎没什么区别,但对于她这种对燕绥特别了解的人来说,很容易就能看出来,这人语气变得更坚决更有力,声音也更大,透着一股傻傻的萌。还没反应过来,燕绥已经一把拉起她,从沙池中跳出来,先上了旋转滑梯。文臻想先滑下去,燕绥却把她像抱娃娃一样抱在怀里,向后一躺,两个人哧溜哧溜地转着圈儿悠了下去。风声在耳边激荡,空荡荡的游乐园瞬间洒满文臻的笑声。“哎呀呀燕绥你为什么这么浪——”下一瞬燕绥把她拖到了秋千上,文臻还没坐稳便已经荡上了天。她也是半醉的人,手上无力,荡到最高处唰地飞了出去。随即被不知何时已经弹射到轨迹前方的燕绥给接住。他抱着她一个翻身在秋千上坐稳,对着星空大喊一声,“来人!”下一秒中文出现在秋千下,勤勤恳恳履行荡秋千的任务。醉酒二人组坐在秋千上,在半空划出巨大的弧度,像要从月亮荡到星星上。燕绥在荡到最高处的时候还不忘记从树上采了最柔软的枝叶,神速地给文臻编了一个花环,往她头上一戴,同时又对着星空大喊:“人太少,都玩起来!”下一秒游乐园里出现无数的“游客。”移动小吃车里有人开始卖小吃,球池里西班牙语撅着屁股玩球,滑梯上德语在翻跟斗,摇摇马差点被大屁股的意大利语坐坏。更多的人穿起了玩偶装,在底下开始巡游。无数的彩色灯光亮起来,手动鼓风机吹出无数巨大的泡泡。文臻在秋千上格格笑,伸手戳穿一个又一个迎面而来的闪耀着彩色光芒的泡泡,像爱丽丝穿越了梦境,进入了自己的奇幻王国。喝了酒的人本就晕,荡没两下她就钻进了燕绥的怀中,呼呼的风声从耳边过,燕绥似乎在满意地笑,然后低下头,一个火热的吻印在她额头。秋千越荡越高,似要穿入云霄,这一吻也越发紧贴,似要将彼此肌肤与热力都揉在一起,不分彼此。高空的空气仿佛变得稀薄,淡云冷月都似伸手可及,她在呼啸的天风中只将他抱紧,闭上眼睛,听浩渺宇宙里传来的宏大声音。那是天命的喃喃自语,只说给有缘的人听。身前的人并没有说话,她却知道他在笑,那种真正的,敞开的,忘却这数十年纷扰,发自内心的喜悦的笑,她感觉到他胸膛里轻声共鸣,都是欢喜的震动。额头上的温热像要持续一千年,从星的这头到月的弯钩,将整个天幕都纳入,整个宇宙只剩她和他相融的心声。于这一刻,世间美好。他在最高处抱着她飞出。越过天空飞过高树将滑梯上的德语卷个跟头然后砰一声落进厚厚的沙池。沙池里一半白沙一半决明子,漂亮的八卦图形被两人糟蹋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文臻晕乎乎还没爬起身,燕绥忽然抓起一把沙子,泼在她身上。文臻一声尖叫,抓起一把沙猛地跳起来,跳到燕绥脖子上。她脑子不大清醒,此刻想着的是要报复得更猛烈一些,干脆拉开他衣领,哗啦啦灌下去。闹了一通身上已经有了微汗,再来一把沙子顿时黏在了身上,燕绥这样的洁癖强迫症肯定受不了,开始左扭右扭,文臻便抱着他的脖子,也跟着扭,大声唱滑板鞋之类的神曲。她五音不全偏爱唱神经兮兮的神曲,杀伤力满级,燕绥听得酒意冲脑生不如死,拼命搔她膝弯,文臻笑着倒下去,燕绥爬起来就开始脱衣服。文臻躺在沙地上,傻傻地看着他。头顶一轮弯月,星辉此刻灿烂,四周纤毫毕现,她目瞪狗呆地看着眼前顶天立地的燕绥动作毫不犹豫地脱了外衣解腰带,解开腰带脱裤子……文臻猛地蹦起来。蹦起来的那一刻发现,刚才还伪装得很有人气的游乐园,一眨眼所有人又不见了。风车在空转,泡泡在游荡,满地是仓皇脱下的玩偶衣服,灯光亮了一半暗了一半,亮的一半在远处,暗的一半在眼前。真是天时地利人和适合打野战。燕绥的裤带已经解开,要掉不掉。文臻扑上去,一把抓住了他的裤带。还往上拎了拎。燕绥看看她,往下拉。文臻看着他,往上拎。往下拉。往上拎。几个回合之后,燕绥好像终于不耐烦了,把文臻的手一薅。文臻绝望地伸手捂住眼睛,当然记得留下了巨大的指缝。下一秒她被燕绥拦腰抱起,夹在腋下,又飞了起来。这一飞,裤子自然掉了。但文臻恐惧的某种场景并没有发生,燕绥里头果然穿着跨栏背心二件套,衣服很少穿超过三次的尊贵的殿下,这一套材质普通的背心短裤却已经洗得有点发白。文臻看着他在风中鼓荡的背心,露出的一抹漂亮锁骨和雪白而又弹性美妙的后背肌肤,第一次开始惭愧自己的糙。怎么舍得薄待这美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