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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万分惊诧地盯着易人离。看不出来你竟然是个断袖!要么是个双刀?诚然那背算得上美背,但那明显是男人的背,想不到太子的身材那么好,但是她和厉笑两个女人都没有流鼻血,易人离倒先扛不住了。文臻和厉笑齐齐用发现新大陆的眼光打量着易人离——以前也没看出他哪里娘嘛……易人离:“……”我不是!我没有!我冤枉!我只是今天晚上牡蛎韭菜鲈鱼羊rou吃多了!文小臻你记性不好还不要脸!那些壮X的玩意明明是你逼我吃的你转头就忘记了!易人离感到绝望。这鼻血什么时候流不好偏偏要在现在飚!文臻看他那天崩地裂的表情,不禁对自己的眼神产生怀疑,莫非刚才那个其实不是男子,还是个女人?腰好像挺细的……她忍不住又凑过去看一眼,正好这时候厉笑和她大概是同一个想法,也凑了过去。君莫晓也不甘人后地挤了过来。三人头靠头挤在窗纸前偷窥。这回热气散了一点,文臻看见那美人背上好像有一点细细长长的印痕……文臻忽然左右开弓两巴掌,把厉笑和君莫晓推了开去。厉笑被推得栽入易人离怀中,三人一脸懵地看着她。文臻和先前对那神秘人一样,开始挥手。走,走,走。这里没你们什么事儿了。不是你们能看的,走你!厉笑君莫晓还在懵,易人离已经想明白了怎么回事,张嘴无声哈哈哈笑了一阵,一抹鼻血,忽然面露凶光。文臻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易人离大力一推,一把推开窗子,把她扔了进去。噗通一声水花四溅,好准地扔进了澡桶里。文臻:“……”外头易人离哈哈低笑声传来,“殿下,夜宵送到,千万记得承我一个情哟。”文臻:“!!!”她一抬头,正对上燕绥微含笑意的眸子,以及那如玉肌肤,和如玉肌肤上氤氲滚落的晶莹水珠……鼻子忽然一热,文臻赶紧仰头,一股黏黏液体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文臻:“……”现世报来得太快……燕绥的低笑声沉沉,震动得水波微颤,水面上逶迤着他润泽如缎的黑发,黑发间水波里隐隐约约……文臻眼神一本正经,胡乱撩水洗鼻子,一边洗一边咕哝地道:“前阵子中了毒内腑比较燥……”燕绥道:“难道我的身材不足以让你流鼻血吗?”文臻呵呵一声:“看多了也就这样。”燕绥若有所思地道:“也有好一阵子没见,上次共浴你昏迷着也没看清楚,要么现在给你仔细看看,确认一下到底是不是也就这样?”------题外话------想看清楚吗?交上保底票票吧!第两百六十六章你孩子的名字想好了吗?说着便要起身,文臻一把按住他的肩,正色道:“行了我知道了你身材越来越好皮肤越来越好盘靓条顺美貌无双,人间绝色你最美,请你坐好行不行?”燕绥:“你怎么知道我皮肤越来越好的?你刚才偷偷看了?”文臻:“何止,易人离也看见了,厉笑也看见了。我倒是不知道几个月没见,殿下的风格越来越开放,不仅不介意给人围观洗澡,还会故意色诱了。”燕绥:“你说的对。本王的身体给你看也就罢了,易人离厉笑如何能有这般福分?我这就命人去把他们眼珠子抠出来。”文臻:“你抠呗。你抠他们小心我回头抠你的。”“抠我什么?”燕绥笑,抓住她的手,“抠哪里,嗯?”文臻猛地夺回手,热气蒸腾里脸颊终于烧了烧,觉得这货几个月不见,功力又大涨,不开那啥腔斗不过,开了那啥腔更斗不过。燕绥又在笑,今晚他心情似乎很好,姿势舒展,双臂摊开搁在澡桶两侧,嘴角噙一抹笑打量她,忽然道:“你也不错,几个月不见,长大了许多。”文臻不想顺着他的目光低头打量自己,往水里沉了沉,澡桶里的水哗哗泻出去,险些淹到燕绥口鼻,燕绥一笑,双手捧住她的脸,把她从水里拔出来,要按她坐在自己怀里,文臻现在哪里肯,伸臂抵住他胸膛,把他抵在澡桶边,完美形成一个澡桶咚的姿势,拿满脸的疙瘩对着他的眼眸,正色曰:“施主,男女授受不亲。”燕绥不理,将文臻一举,举到澡桶边缘,低头吻她。蒙面巾先前就散在了水中,文臻好气又好笑地想,真难为他对着这样的脸也能吻下去。她越看越觉得有趣,觉得这形象很像多年前她看的一部电视剧某位令她着迷的人物,可惜这位比那位谋士恶劣一百倍。忍不住在澡桶边缘咕咕唧唧地笑,笑得身体摇晃险些栽下去,燕绥一个情意绵绵的吻再也吻不下去了,干脆放弃,双手捏住她脸颊,像捏一只颊囊鼓鼓的松鼠似的,文臻瞪他一眼,踢他,看他不放手,干脆伸脚一踢,澡桶崩散,水流哗啦啦流出去,她自己也落入燕绥怀中。文臻想溜,燕绥箍着她不放,文臻从他的臂弯里露出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红着脸颊道:“你不会是偷溜进太子房中洗澡好让我自投罗网吧?这要太子忽然开门进来,我是不介意被看啦,但你的清白可怎么办?”燕绥低头看她那张胡说八道的嘴,觉得她几个月不见,性子仿佛泼了些,倒也算是可喜可贺。看来她没被段家的蛊术影响太深,还很好地控制了蛊珠。脾性虽然有些改变,但她便是捅了天,他也敢搬块石头补上,朝堂生活本就压抑,他愿她想做什么便做什么。“父皇命我襄助燕缜剿匪,燕缜新得了两个宠姬,为避人耳目,选了个偏僻院子躲着乐呵呢。想来一时没空回来。还让出主院给我暂住,大抵是想我住在主院做他替身。不过明儿我就会对他说,主院有刺客来过,已经不安全,让他搬回来。”文臻算是听明白了,可怜的太子,又被燕绥坑了。燕绥可能猜到了她想做什么,算准了她近期会来sao扰太子,便骗得太子把主院相让,等她来自投罗网。如今她来过了,燕绥就要过河拆桥,太子明儿还得乖乖住回来。宠姬也好,选偏僻院子避人耳目也好,保不准都是燕绥给太子挖的坑。燕绥挖坑不会只挖一个,燕绥算准她来,一定会给太子搞事,秘密住得偏远就可能会来不及处理,比如今晚闻近纯和西番王女撕起来了,太子却躲在某个小院子里yin乐,这肯定是瞒着东宫属官的,属官们找不到太子,轻则不敢处理事端导致事态扩大,重则可能直接飞书回朝廷向皇帝禀报。等太子匆匆赶来,该撕的也撕完了,一地鸡毛,无可挽回。要她说,燕绥幸亏无心皇位,不然这些兄弟们都干脆早点往护城河里一跳算完。她忽然一抬手,啪地打下了燕绥的手,“往哪儿去呢亲!”“手滑。”燕绥无辜地答。文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