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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厨房,他靠在门边看着,见白烟开始冲洗,他四处望了望,走到门后从挂钩上扯下围裙来到白烟身后。“转过来。”白烟双手湿淋淋的转身,脖子被套进一个东西,在他低头要看时,梁厉风抓着他的肩膀一个转圈:“转回去,继续洗吧。”他一边说着,一边帮白烟把围裙的带子给系上。洗干净几样菜,白烟把土豆先拿到手里,找了半天,梁厉风干脆上前一步拿起挂着的削皮刀:“我来吧,你切菜。”白烟把土豆给他,将番茄放在切菜板上,切成了丁。还有青椒,根据印象中朱景强做饭时的经过,他先把中间的籽挖去,然后再切成细丝,白菜不用太麻烦,他竖着一刀后放在菜板上,咔咔几刀,切成了长条状,梁厉风那边土豆还差一个没削好,已经弄干净的几个坑坑洼洼的,非常不美观,白烟毫不在意,面无表情的防到了菜板上,土豆丝是几乎每个人都切过的,也是最基本却最考刀工的,白烟切起来很快,听着那利落的声音,没有人会怀疑他的熟练性,所以,梁厉风也没看,直接把最后一个土豆放到他手边。之后的工序就是下锅开始正式煮或者是炒,梁厉风没有再继续帮忙,他洗干净手就端出碗碟和筷子,把一切准备工作做好,然后去二楼卧室旁边的房间里拿出一瓶红酒,打开电视机,听着厨房里菜下锅时蹦起油花的滋啦声,闻着那豆瓣酱的香味,再看着电视里的节目,他靠在沙发上,拿起遥控器,第一次觉得有种所谓的家的感觉。几样菜都是爆炒的,很快,白烟都端上来后,不经吩咐边坐到那里自顾自的盛了一碗米饭就要先吃。“给我盛。”白烟夹到嘴边的鸡rou放到碗里,站起身来给他盛了满满一碗米饭。“倒两杯酒。”两个高脚玻璃杯,白烟一个里面倒了一些,推到他身边,看着他,无声的询问着。“没事了,吃吧。”梁厉风夹起一块番茄炒牛rou往嘴里放,还没开始嚼,几乎是同时,跟白烟两人一起迅速绷紧了嘴巴僵硬的半张着嘴,抬起头,大眼瞪小眼。说不上很难吃,毕竟要把菜做到非常难吃的地步还是需要天分的,可是,无论如何算不上好吃,哪怕是勉强都算不上,简直是难以下咽……梁厉风不明白,明明刚才看起来那么熟练的动作,而且做出来的菜色好像还挺诱人,可是为什么入口却是如此的……普通。普通到一点咸味也没有。第24章不仅仅是没放盐的问题,放进嘴里的东西有种yingying的苦涩感,大概是有一面糊了。白烟低头不语,放弃了夹菜,一口口往嘴里扒着饭。“别吃了。”梁厉风拿过他的碗,拉着他再次进了厨房:“打几个鸡蛋,然后切几个番茄。”白烟点头,打开冰箱照他说的做好放进碟子里,等待他下一步的指示。“在一旁等着吧。”梁厉风打开煤气,把锅预热了一下,接着放进了花生油,葱花洒进去,发出滋啦的声音,端起旁边放着打开的鸡蛋他倒了进去。在白烟侧目中,一盘西红柿炒鸡蛋散发着nongnong的香气被盛到了碟子里:“吃饭吧。”就做了这么一样,不过倒是挺多,把刚才那几样都撤到一旁,中间摆上了这道菜。白烟拿起筷子象征性的夹了一块鸡蛋,味道还不错,最起码该有的都有,还带着些番茄的甜味,只吃了这么一口,他就低下头扒拉着饭粒,一直往嘴里塞。梁厉风只会这么一道菜,还是当年给自己的母亲过生日时特意学的,虽然不是多好吃不过也足以应付一顿了,吃了几口,他就看白烟根本不夹菜只知道吃米饭,皱着眉头,他问:“不合胃口?”白烟正对着他,垂下的头只能看到头顶的缕缕黑发还有中间那个小小的漩涡,轻摇了下头,白烟没说话,继续扒着米饭。梁厉风也说不出怎么了,刚才其实可以让下人来给他们做饭的,可是他想到自己曾经做过的这样菜忍不住跑进了厨房,味道还是跟以前一样,还记得当时母亲兴奋的都快流泪了,他知道并不是因为好吃,而是这份心意,他并不是要白烟感激涕零,可是最起码吃饭要吃菜,他抗拒到连他的做的菜也不愿吃?想到此他觉得有些烦躁:“为什么不吃?”白烟还只是摇头,并不吭声,梁厉风推开饭碗站起身,一把抬起他的下巴,正想问他几句,却发现白烟脸上满满的都是泪水,无声无息的,止不住的流。他见过很多人哭,自己的母亲为了自己担忧的哭,那些祈求着父亲给他们公司一个机会时男人们痛苦的哭,那些电视里演员虚伪做作的哭,还有孩子们童真放肆的哭,太多种哭都是宣泄给别人看,让别人知道自己的痛苦知道自己的难受,从而借此达到某种或好或坏的目的。而眼前这个少年的哭,没有嘶喊,没有抽泣,没有表演的对象,他只是压抑着自己,无声的流着泪,泪水太过汹涌,根本止不住,将脸上都涂成了湿漉漉的一片。觉察到被抬起脸,白烟立刻闭上了眼睛,拒绝在外人面前哭泣的他用力咬了下自己的舌头逼回了那不自觉流淌的泪,睫毛颤动着,他轻轻移动着脖子,感觉到钳制住自己的手并没有用力,他干脆的扭开,低下头用手背擦干净泪水,把饭碗推了推:“吃饱了,请问可以去洗澡吗?今天很累,想早睡。”梁厉风觉得心里有些微微的抽动,他看着那眼睛和鼻头还泛着红意的脆弱脸庞,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心脏像是被抽掉一根丝,说不出是痛还是烦躁抑或是其他不明白的知觉,他第一次说不出话,只能点点头,声音尽量保持稳定:“去吧,自己会放水吧?”白烟根本没看他,直接转身就上了二楼。坐在餐桌旁,梁厉风似乎隐隐能感觉到他为什么哭。他调查过他,在他决定要把他放到身边之前自然不能不知他的根底,所以,从他生下来到现在的所有经历都在他下达这个命令几天后以十几页资料送到他面前。他爸爸是外地人,没多少文化,跟着同乡一起来到这个城市在一间工厂里打工,结识了白烟的母亲,两人经过当时所谓车间组长的介绍结为夫妻,后来父亲在他还没满月的时候工伤去世,母亲也在他三岁时车祸身亡。虽然这些经历听起来很惨痛,不过他从小跟在姥姥身边长大,还有朱景强和许多邻居的照顾下长大,也算是幸福快乐。十六岁搬出家里,跟朱景强同居。每顿饭都是朱景强做,每件衣服都是朱景强洗,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