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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老婆”,磕磕绊绊说完,舒筱筱左右看看才低下头快速的啄一口酒,然后飞快的用舌头舔去唇上沾的液体,像小学生那般端端正正坐好。“是他老婆啊”,靳顼衍沉吟,“你也知道,阿琛不仅仅只有我啊”,做苦恼状。“胡说!”舒筱筱“啪”一下拍在桌子上,然后一脸痛苦的捂着拍红的手掌,脸皱成了一团,还是忍不住争辩:“他和影后全是误会,你要相信他啊”,一脸的固执,坚决捍卫偶像清白。“哦,怎么个误会法?”靳顼衍有些不懂她是真醉还是装醉,因为他觉得她在很有技巧地回避问题。不过,虽然没有顺着他的思路,但他可以顺利澄清一下绯闻算是意外收获。“就是,就是”,舒筱筱抓耳挠腮还是想不起来,就快哭了:“我忘了。”靳顼衍:“……”他看着小丫头一脸的苦恼:“当年阿琛之所以会和影后有绯闻,是因为我。”大概近朱者赤,和檀骐琛一般,不相关的人,大概连名字都记不住,偶尔有人提起,便顺嘴捡了个代号。舒筱筱眼睛亮晶晶的,双手交叠放在桌上,下巴搁在手背上,一会儿看他,一会儿看花花绿绿的液体,竖起耳朵听。第53章“阿琛唯一的那次绯闻,全是因为我”,靳顼衍不看她,喝了一口威士忌,酒入愁肠,陷入回忆:“那时我和Kevin也就是小鱼鱼一不小心被记者拍到,那段时间,我一面要应付那些烦人的记者,小鱼鱼那边似乎也不平静,简直是分身乏术。要是这个消息被爆出来那肯定对我的演艺生涯绝对是致命打击,那时人们思想根本没现在开放,虽然现在也不能接受。所以,我只能用更大的绯闻来盖过”,他的语速很缓慢,为了配合她此刻被酒精熏得不太灵光的大脑,不过更像是自己喝醉了,需要时间来把脑袋里的影像转换成浅显易懂的文字:“巧合的是,那次阿琛参加一个party,是娱乐圈一位很德高望重前辈的生日宴,那天阿琛见到喝的有些醉的影后要摔倒,当然那时她还不是影后,于是阿琛很绅士的搭了把手,真的只是扶她起来就松开了。你也知道记者无孔不入,而那时我的经纪人已经忙得焦头烂额,无意中知道这个事就看到了转机,放眼整个娱乐圈,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绯闻能盖过我的,除了阿琛别无人选。我当时也不知道我的经纪人找了他,直到第二天报纸铺天盖地都是阿琛那一张照片添油加醋写的有板有眼,而我被偷拍的那张照片只出现在了某几份报纸不显眼的角落。我那时很愤怒,和经纪人吵了一架破罐子破摔一连翘了五个通告,让本就焦头烂额的经纪人老兄更加苦不堪言。我还和小鱼鱼吵了一架,直接失踪拒接他电话,最后还是阿琛找的我。至于阿琛,并未对那次的照片做任何的说明,记者的推波助澜再加上绯闻主角未做任何的澄清,让绯闻热度居高不下。至于影后,虽然不深究她那一跤是真摔还是做戏,反正她是名利双收了。而阿琛的不追究,除了我的因素之外,我也是前两天才想清楚的,是因为你,影后和你有两分相像是不争的事实,阿琛是因为你,才扶了那一把,因为你才没给她难堪,但他是清楚她不是你,所以之后都没有联系,连同一个片场都没呆过。你不能因为他的无心之失,还是因为你的无心之失,而给他定罪,他一直都是冰清玉洁洁身自好的。筱筱,阿琛是爱你的,我从未见过,他如此在乎一个人,除了你。”故事讲完了,他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这几年,这一笔一直是他心里的刺,他想过,如果将来阿琛的女朋友需要解释,他义不容辞,时刻准备着,就算知道如果那个女生不相信的话不值得阿琛的爱和付出,但只要是阿琛需要的,他都会去做。那一段鸡飞狗跳的过往岁月,以前何生瑜说他不成熟像小孩子遇到问题只会逃避他还不承认和他闹别捏,如今看来,确实如此,他无力反驳。而且在何生瑜的无限制纵容之下,他现在,不仅仅是恃宠而骄,还是长不大。前几天他无意中看到这样一段话:问:我们的社会为什么不接受同性恋者?答:因为我们的性文化里,把生育当作性的目的,把无知当纯洁,把愚昧当德行,把偏见当原则。看见爱情应该是一个灵魂对另一个灵魂的态度,而不是一个器官对另一个器官的反应。看了这段,他捂着胸口叹了口气。幸好,他没有出生在这个国度,不然简直就是不合时宜,格格不入。也幸好,身边的这个人陪他一起摈弃世俗,真心交付。原来歌王的成语可以用得那么利索。舒筱筱摇了摇混沌不堪的脑袋,努力睁大眼睛看着他,奈何眼睛里的无数个他重重叠叠左摇右晃的,怎么都理不清个头绪来,她索性闭了眼,半晌才道:“Notree,itissaid,growtoheaven,unlessitsrootsreachdowntohell.”荣格说,“据说,没有树能够长去天堂,除非其扎根于地狱。”靳顼衍看着她眨着无辜的眼睛,口齿清楚的说完这句话,然后,闭上眼,倒下了。“……”檀骐琛终究是不放心他们两人在家,提前半小时回来,只是一开门,呛人的酒气袭来,他忍不住皱皱眉头。顺着酒气走到了“案发现场”:满地的瓶瓶罐罐,不知名的液体乱七八糟放着,成品半成品残次品以及完美品在桌上的容器里找到了各自的位置,满心的偏安一隅,连桌上和地上都不能幸免。在这一堆杂七杂八的物件中,舒筱筱脸红扑扑的趴在桌上睡得沉。果然不能相信他……和她。“回来了?”靳顼衍踉踉跄跄站直,揉着疼痛不已的太阳xue,声音一贯的不正经:“兄弟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还不忘从裤兜了掏出一个蓝色的小盒子扔给他:“不要弄出人命。”檀骐琛:“……”所托非人。他把醉了睡着的人抱起来向着屋子里走。“喂,悠着点,女孩子第一次很疼的。”靳顼衍看着融为一体的两人的背影,不怕死道。以他简单粗暴的扑倒吃掉为基本准则,他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两人还没走到那一步,就经验而言,他用实践和时间检验出来的真理:情人间没有床上解决不了的事。如果有,那就是还没上、床。不过两人都同居这么久了居然什么都没发生,他不禁想要怀疑阿琛那方面有问题。檀骐琛站住,回过身,轻飘飘一句:“下午大哥给我打电话说靳姨已经从香港飞回来了,估计最多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