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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蔫了吧唧的,方灼心里也疼,在青年背上轻轻拍着,“饿不饿,带你去吃东西?”同样在外面等了24小时,却被晾在一旁的院长,忍不住清了清嗓子。陆减仿若未闻,抱着方灼的力气越来越大,“你也在想我吗?”跟医生认识以后,他从来没有跟他分开过这么久,无数次想反抗冲出审讯室,抱抱他,亲亲他,可是他不能,他知道冲动的代价是什么。他不能有任何污点,要不然会配不上他的赵医生。方灼快要被勒死了,干咳两声,“想,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陆减还是不肯松手,一边舔着方灼的脖子,一边说,“你在外面一定很着急,没有好好吃饭,也没有好好休息。”他松开方灼,手指轻轻摩挲着对方的嘴唇,亲了下去,用舌头不厌其烦的舔舐着他干燥的嘴唇,用牙齿咬住他的舌头,往自己的嘴里拖。方灼一张脸通红,也不知道是憋的,还是急的,抓着陆减的衣服一个劲儿扯。陆减吃的很投入,直接忽略了方灼和周围的反应。这吻黏腻得让院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视线在两人脑袋上瞪了会儿,尴尬的转过身去,“你们够了啊,这里是警局。”陆减贪恋地在方灼嘴上啜了一口,“赵医生一定不知道自己有多美味,怎么都吃不够,想现在就干你。”方灼:“……”悄悄瞥了眼院长,那双垂在两边的拳头,青筋都崩了起来。方灼心痛啊,他在院长心里的形象保不住了,忍不住瞪着陆减,你也别想干了,这种情况现在也干不了。陆减领会不到,性感的喉结上下攒动,很饿。方灼连忙抓着他拉进,压低声音安抚,“别冲动,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慢慢来。”“可是有只恶心的虫子,总是打扰我们。”陆减抿了下嘴,习惯性地垂下眼帘,声音变得低沉,藏着森冷的厌恶。“赵医生,我想弄死它。”第48章小狼狗总是追我11警局的走廊很安静,偶尔能听到摩擦的脚步。陆减的话就像是在这片平静湖面,投下的巨石,溅起的浪花差点把院长给拍死。“陆减,这话可不能乱说。”院长额头冒着冷汗,依照陆减现目前的精神状况,真要犯了事,要怎么判还真说不准。方灼心里也很不安,攥着陆减袖子,“你别搞事啊,万一你把自己折进去,我怎么办,我可不等你。”这话很管用,陆减眼睛里的杀气变成了执拗,“你不等我,那你想等谁?”一被他这么看着,方灼就后脑勺发凉,不止是嘴硬不起来,浑身的细胞都在发软投降,“我谁也不等。”陆减意味不明地哦了一声,一个字,就让在场的两人差点抖起来。这样的陆减,院长还真不放心放他出院,回程路上,他只是把自己的想法稍微一提,那小子就拿眼刀子飞人。此时,住院部里通火通明。病人被关在病房,医生和护士们守在一楼,都想等着院长回来,第一时间询问情况。结果他们看见了什么?本以为会被警方关起来的陆减,大摇大摆的跟在院长后面走进来,反而是温温和和的钱医生没见着人。什么情况,总不可能凶手是钱医生吧!大伙立刻炸开了锅,纷纷跑上去把院长围起来,七嘴八舌吵得不可开交。院长喊了一声肃静,“钱医生还在接受问话,凶手具体是谁还不清楚,大家也别瞎猜,时间晚了,赶紧都去睡吧。”这种时候,谁还睡得着,要不是院长不肯批假,估计人早走没了。方灼带着陆减回到六楼,一路上谁见了他们都像老鼠见了猫,有些人还会露出夸张的,害怕的表情。在他们的认知中,精神病人发疯伤人的可能性,当然比一位正常医生大得多。陆减对周遭视若无睹,手却一直勾着方灼的手指,直到进入病房也不肯松。门一合上,方灼就被抵到了门板上。“赵医生会讨厌我吗?”平淡的语气,透着可怜巴巴的意味。方灼伸手摸他的狗头,小弟弟哎,你是不知道自己那张脸的杀伤力,要是哪天能真诚笑一笑,说不定老子把命都给你,哪能讨厌你。“不会,这次的事就是个天外飞锅,不怪你也不怪我。”非要怪,就只能怪钱医生。眼见着陆减情况越来越好,却被那傻逼弄到警察局走了一遭,也不知道小狼狗会不会有心理阴影。方灼越想越担心,摸狗头的手动作轻柔很多,“我长这么大,从没进过警局,今年连续进了两次。这经历真够刺激,陆减,我们就把这件事当成是一次探险经历,好吗?”陆减抠着医生的手心,说着不太诚心的话,“不好。”“赵医生,我觉得很害怕。”方灼一下子就不淡定了,头也不摸了,改为了全身性顺毛,“跟我说说,你在里面发生了什么?”其实什么也没发生,他在里面一直坐在椅子上,整整24小时,连姿势都没换过。陆减只是说出事实,“他们全都看着我,问了我很多话。”方灼开始脑补,小狼狗嘛,看着凶狠,一下子被好几个强敌围住,肯定要被吓萎,说不定还发出呜呜的声音……想想就好可怜。“没事,都过去了。”方灼亲亲他的额头,又亲亲鬓角,就像在哄一个小宝宝。陆减仰头回吻他,身体里的渴望压抑了太久,他现在只想身体力行,好好感受男人的体温和柔软。方灼没料到婴儿车能开成动车,等他反应过来已经晚了。小狼狗的公狗腰很厉害,这一点方灼早就知道,只是没想到舌头也很厉害,他就跟被抽了魂似的,没几下就软成一滩。陆减撑起胳膊,嘴里带着狗狗饲养员的味道,埋下头用力去亲他,“赵医生,我喜欢你,真的很喜欢……”青年不厌其烦,每说一次,动车就加速一次。方灼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太困,眼皮子重得不行,怎么都睁不开。他想摸摸陆减,手没抬起来,眼前就陷入了黑暗。“赵医生睡着了吗?”陆减的头在方灼手心蹭了下,见没反应,宠溺的笑了一声把人抱紧。方灼这一觉睡的够久,直到第二天上班时间也没醒来。院长带了几个医生过来,把人抬上担架送去其他医院,检查结果只有一个——睡着了。陆减已经快疯魔了,就像影子一样,无论任何时候,都抓着方灼的手,每分钟都要喊几声,“赵医生,怎么还不醒?”问到后来,他也不问了,突然一个人低低笑起来,咬了一口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