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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艾佳摇了摇头,忧心忡忡道,“监控被破坏了。”这两天的天气一天比一天热,又闷又潮,有些反常,艾佳没呆多久就喊热得不行了,说了声再见,跑回酒店吹空调去了。方灼若有所思的坐在原地,指了指对面的两个位置,“两位大哥累不累?坐下咱们聊聊呗。”保镖们没坐,木然着脸说,“我们不坐,有话您问。”方灼撑着下巴,仰头看着两位大哥的鼻孔,“说说那个假顾恒的事。”保镖的嘴很紧,“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方灼继续道,“这次纵火的人不会也是他吧?他这样做,是为了阻止我们离开这里吗?”这次,两个保镖直接在嘴上拉了拉链,一个字都没蹦出来。方灼不在意的自言自语,“他是不是跟霍先生有仇?所以偷偷跟来,想把先生困在岛上,然后……”“先生不会死。”其中一个保镖冷言打断,眼神有片刻恍惚,又变得坚定,“不会有那一天的。”看得出,保镖对霍延相当忠心,方灼把剩下的话吞回肚子里,换了句别的,“我也这么认为,走吧,我们去找大老板。”海浪冲击着怪石的海边,有一群人刚从海里冒出来。方灼这才知道,除了这几名保镖,霍延还带着其他人,是专业的安保人员,和经验老到的潜水员。这些潜水员是他找专业的潜水教练,经过长时间训练的潜水高手,每年他们都会登陆金银岛,寻找一把钥匙。那把钥匙没有任何对照图,什么样子,什么材质,连霍延自己也不知道。霍延半倮着上身,站在一块石头上。方灼走近,眼睛若有似无的从男人的下半身掠过,被潜水裤紧紧包裹的地方,好大一坨。他把手里刷好感道具递过去,“先生,喝椰汁吗?”霍延看了眼那根被咬扁的吸管,用手把那只比自己小一号的手隔开,“不用。”方灼愁啊,大佬对间接接吻这么排斥吗,说到底,还是不够爱,等你爱到要死要活的时候,我就是不给你,你也抢着要。霍延不喝,他就抱着椰子自己吸,还故意吸得哧溜哧溜响,在岸边休息的潜水员全都看了过来。“别吸了。”霍延额角抽动,脸色绷紧。方灼眨了眨眼,又吸了一口,腮帮子鼓起来,白色的液体从嘴角流出来一点,他缓慢的咽下去,“没了。”霍延抬起手,拇指揩掉少年嘴边白色,眸色深暗下来,紧接着就看见少年伸出粉色的舌尖,舔了下被自己擦过的嘴角。他难耐的吞咽了下,转身朝下方走去。潜水员见霍延脸色阴鸷,说话做事变得越发谨慎,其中一人递上来一台防水摄像机。摄像机里拍摄的,是这片海域下方的情况。海底海藻和珊瑚丛生,怪石嶙峋,什么也看不出来,根本无法与少年身上那幅地图做比对。方灼收回远眺的目光,将空椰子放下,问系统,“霍延到底在找什么?“233,“无可奉告。”自从登岛以来,系统越来越高冷了,方灼不开心,“你以前说帮我,保护我都是骗人的,难受,想哭。”233,“那你哭吧,我听着。”方灼,“……”气得咬牙。远处,霍延迎着海风,回头看了眼少年离开的背影,他身上的衬衣被吹了起来,隐约可见一点金色的龙尾。龙尾随着少年的腰身摆动,像是活了。方灼现在从私人管家升成床伴了嘛,而且霍延也不在,没有工作也没有男人,日子一下子变得无聊起来。干脆找了艘小船,出去海钓。说是小船,其实是艘小艇,两个保镖木头桩子一样坐在后面,神情戒备,方灼则戴着渔夫帽,把鱼竿一甩,胳膊枕着后脑勺,坐在小椅子上,闭着眼睛晒太阳。不知道过了多久,保镖突然开口,“有东西。”方灼睁开眼睛,发现鱼线绷直了,看样子是条大鱼。他搓搓手站起来,开始收线。这条鱼不是一般的大,收线的时候很费劲,两个保镖站在后面仔细护着,以免少年被鱼拖下去,成为鱼食。鱼线越收越短,方灼的眼神越发兴奋,终于看到一点鱼背,“黑色的?”两个保镖也楞了一下,紧跟着神色大变,其中一人直接把方灼给护到了身后,另一人接过鱼竿,用力一拽——方灼惊愕得忘了反应,瞪着眼,张着嘴,表情从吃惊到茫然,再到恐惧。不,那不是鱼,而是一具没有脸皮的尸体。恐怖的画面先是印在眼里,然后逐渐深入脑海,等方灼反应过来的时候,捂眼睛已经来不及了。他挥开保镖的手,转到另一边吐起来。初步判断,死者是霍延所住的温泉酒店的员工,因为没有脸,身上也没有辨识度高的特征,一时间无法确定具体身份。换句话说,温泉酒店里所有一米七五,穿中码制服的,二十多岁的男性,都有可能是凶手。方灼当天晚上连饭都没吃,看见什么都想吐。大概是心里恐惧的缘故,身上的暖宝宝都比之前多贴了几张。霍延赶回来的时候,他正缩在被子里看小猪佩奇,疯狂的转移注意力。听见进门的脚步声,方灼吓得把遥控器一丢,看见是霍延,紧绷的背脊才又软下去。他渣了眨眼,弱唧唧的喊,“霍先生。”霍延连澡都没冲,就从海边赶了回来,身上全是海腥味。方灼跑过去,跑着他嗅了嗅,有点嫌弃的撒开手啊,面上却体贴道,“你先去洗澡吧。”霍延低头看他,“嫌弃我?”方矢口否认,“我没有。”霍延盯着他看了几瞬,转身进了卫生间。房间里有了属于另一个人的响动,方灼紧绷的心渐渐放松,拍了拍脸,告诉自己必须打起精神。他受到了巨大的惊吓,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的脸肯定丧得不行,必须好好利用起来,刷一波好感。结果也不知怎么的,眼皮子越来越重。等霍延出来时,人已经睡着了。他站在床边,少年的脸瘦削又苍白,受过惊吓以后,似乎更加孱弱,仿佛一折就断。“先生。”保镖敲门进来。霍延打了个手势,转身出门,考虑到少年醒来会害怕,他没把门关死,留了条缝隙,以便可以随时观察里面的情况。保镖说,“嫌疑人共有八个,挨个询问过,脸我也都检查了一遍,没发现什么问题。”霍延的手指在扶手上轮番敲打,微微抬首,示意继续。保镖继续说,“另外,刚刚接到台风预警,马上就要变天了,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