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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头?”233说,“无可奉告。”方灼自顾自继续猜测,“我猜他要么和萧崭平级,要么身份比亲王还要尊贵,比亲王还尊贵的就只有皇帝了……”皇帝他见过,无论身高还是长相和马夫差异极大。所以马夫是个王爷?方灼被自己的猜测惊呆了,“卧槽,阿三哥,主角是个王爷?”233没吭声。系统不说话,方灼就当他默认了,自己在脑子里搜了一圈,“大元一共九位王爷,安王去世了,还剩八位……所以马夫是其中一个?”233顿了顿,哼了一声。“你哼哼是什么意思?”方灼莫名其妙,“据我所知,异姓王爷里没有姓安,所以马夫的姓是假的?”233说,“不知道。”方灼说,“那你能给我看一下八位王爷的照片吗?”233发来一组图片,方灼看了直呼辣眼睛。这古代的人物像,真的……太他么抽象了。方灼说,“不是画像,是照片,照片有吗?”233说,“没有。”方灼一口老血哽在嗓子眼,算了,知道是个王爷就成。只是最近并没有听说过皇帝召见哪位王爷回京,所以这位是偷跑回来的……我的妈,藩王私自回京可是杀头的大罪!方灼吓了一跳,按照电视剧套路,这种行为一般预示着,篡位。所以王府的老人才会被突然调到别院,以防有人认出这位王爷,走漏了漏消息。而这位王爷为了掩盖身份,委身栖在马厩中,装成一个普通的马夫。方灼问道,“我猜的对吗?”“一半吧。”233其实已经被他内心的猜测惊呆了。完全没先到一块小小的排骨能引发宿主这么大的头脑风暴,难怪宿主之前说,民以食为天。方灼啧了一声,自动将一半四舍五入成了全部。他是专门给主角派送外挂的,主角想做任何事,他都无条件支持的,哪怕是谋逆。呸,没有什么狗屁谋逆。马夫作为主角,三观一定很正,忤逆犯上的事情绝不会做。他如果真要篡位,那一定是被逼急了,所以他必须赶紧把外挂送了才行。到时候马夫荣登皇位,他可就成了大功臣了,嘿嘿。四喜惊恐的看着自家少爷,“少爷,您没事吧?”方灼咧嘴说,“我能有什么事?”四喜指着他的嘴,“您笑得好吓人。”方灼这才发现,自己笑成了傻逼。他努力把高兴得合不拢的嘴巴合上,拍开四喜那只手,“把碗筷送去厨房,等下跟我出去一趟。”四喜咬了咬嘴唇,小声说,“少爷,王爷死了还不到七天,不能出门。”方灼呆滞,这才想起,这七天是守孝期。大元还算开化,没有硬性规定非要守孝三年,只是在亲属的七天内,不能穿鲜艳的衣服,不能参加任何娱乐活动,不能吃rou。过了这七天,要改嫁或是回娘家,都随你。方灼的手在桌子下面掰算,四舍五入,还有六天呢。四喜看他面如死灰,声音变得小心翼翼,“少爷,您想出门干啥啊?”当然是打牙祭了庆祝一下美好未来。方灼心灰意冷,无力的摆手,“没事,等这几天过了再说吧。”接下来几天,方灼开始跟着管家熟悉王府大小事务,一堆一堆的数字往他脑子里挤,忙翻了天,都没时间去找他威武雄壮的安大哥。其实最开始的时候,管家对这个男妃并不喜欢,可是相处下来,觉得人还挺随和,不端架子。说到底,这只是个被无辜殃及的可怜人,政治的牺牲品。这么一想,他对方灼的态度也越发随和,那眼神要多慈爱有多慈爱。方灼时常被他看得毛骨悚然,翻看账本的手不自觉抖了一下,“管家,今晚一过,守孝期就结束了,明天我能出趟府吗?”管家说,“可以,我明天一早就安排下去……”方灼委婉拒绝,“不用,我是想散散心,有四喜跟着我就行,对了我明天用马厩里那匹马。”管家神色一僵,俗话说战马是将士的第二个妻子,那匹汗血宝马,跟着王爷四处征战,诈个死还不忘扮成马夫整天照料,可见有多上心。这主他还真不敢做,怕被他家王爷给劈了。见管家神色不对,方灼问,“怎么?”管家欲言又止,摇了摇头,“这话您得亲自去问问马夫。”方灼微挑起眉,看来那匹马不是王府的,而是这位神秘王爷自己的坐骑,难怪平时照顾得那么仔细。他求之不得对方不愿意呢,“行吧,我等下自己去问问。”管家一走,方灼就站到了窗边,这老天爷已经连续阴沉好几天了,是时候该下雨了吧。四喜看他表情不对,“少爷,您看啥呢?”“啥也没看。”方灼低头找了一圈,没看见大宝贝,“鸡崽呢?”四喜撇嘴,“自己跑去马厩了。”鸡崽大概是跟宝马相处出感情了,这一两天不需要主人亲自送,自己就能找过去。为此,方灼专门让四喜弄了个小布袋挂在它脖子上。布袋里装着五谷杂粮,和一些撕碎的蔬菜叶子,到了马厩马夫会给他取下来,饿了它就自己啄着吃。这么乖巧聪明的大公鸡,简直闻所未闻,也不从哪儿传来的,竟然有人说鸡崽是安王转世。方灼听完后差点笑死,安王要是知道了,怕是棺材板都按不住。安王还真不知道,管家不敢告诉他,怕王爷大发雷霆,连他一起罚。方灼摸了摸下巴,决定去趟马厩,还没到,就听见鸡崽的打鸣声。那叫声拖得老长,凄惨无比,方灼不觉加快了步伐,走近才发现,马夫和鸡崽正在斗智斗勇。鸡崽成了马厩的常客以后,马夫未免它sao扰大宝马,强忍着将它拔毛炖汤的冲动,给它搭了个小鸡窝。平时扔进去,它都乖乖待在里面不动,今天也不知怎么的,死活不进去,惹急了扭头就啄,非常凶残。马夫当惯了上位者,怎么能被一只鸡给欺负了,当即就火了。于是就有了方灼看到这一幕。“安大哥。”方灼出声喊道,明显看见已经抓着鸡翅膀的男人,背脊僵了一瞬,似是有些尴尬。马夫把鸡松开,回过身来,面色如常。“王妃有何贵干。”方灼蹲身摸了摸鸡崽的头,问,“它又不听话了?”马夫抿唇,视线落在青年头上的发髻上,上面只是简简单单的绑了根绸带。这才惊觉,两人似乎已经好几天没见了。马夫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