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89
主剧情都被他给猜着了,就是这么厉害。方灼声音冷的掉渣,“那你们找到了吗?”带头大哥痛得五官都挤在了一起,硬是从牙缝用力挤出一句话,“正式因为没找到,不敢回去复命,所以才窝在树林子里,打发时间。”该知道都知道了,还有另一件事,“把功法交出来。”死到临头了,哪敢问为什么,大家在身上乱搜一通,唰唰扔了一地。方灼把功法收起来,只说了一字,“滚。”感知到高人的威压被收敛起来,一群魔修立刻听话的抱住膝盖,麻溜的顺着官道滚了。方灼,“……”段凛摘了蒙脸巾,拉下来男人的袖子,“师尊,他们要找的是我吗?”是你,是你,就是你啊小祖宗。方灼摸摸少年的头,“没关系,师父能保护你。”段凛抿了抿嘴,突然舔了下嘴唇上的小水珠,仰头看天,“师尊,下雨了。”话音刚落,豆大雨点落下来,越下越密集。未免引人注意,方灼今早离开客栈前,把法衣换了。如今这套就是普通衣服,防不了水,不过两三分钟,就湿哒哒的紧紧黏在身上。偏偏为了维持人设,还得静静地在雨中漫步,气得方灼想吐血。等抵达附近的破庙,师徒两已经淋了快半小时的雨。方灼用庙里的破门板搭了个火堆,一个响指,火堆燃起来,将昏暗破败的庙宇照得亮堂堂的。他低头解开衣服,准备烘烤,手指头一顿,惊恐的睁大眼睛,“阿三哥,我在我胸口看到一个东西。”233没反应过来,“什么东西?”方灼怕小徒弟看见,背过身去,扯开衣服又往里瞅了瞅——卧槽,胸上的玫瑰花开了!位置特别正,跟他的粉樱桃刚好是邻居。第183章高冷师尊坏徒弟11方灼瞟了一眼,觉得不够,又多瞟两眼,这位置太别致了。他把衣襟合拢,问系统,“你不知道?”233沉默再沉默,直到宿主问第二遍,才弱声弱气说,“消息可能延迟了。”它没敢说实话,消息应该不是延迟,而是已经发送出来,它却无法接收。最近有好几次,它连上游系统都联系不上,更别说是接收主系统的消息了。方灼深吸口气,系统这个世界几乎啥都不知道,他都怀疑它是不是被架空了。他没有残忍的说出自己的怀疑,安慰道,“没事,没准明天就能接到通知。”不管怎么样,能被评委先进都是好事,他挠挠脸,“那啥,奖励是什么啊?”233说,“接到通知的时候才知道。”方灼撇嘴,磨磨唧唧的,一点不像是大单位,“不会赖账吧?”233说不可能,“只是晚一点而已。”方灼放心了,把湿衣服搭在竹竿上,然后用灵力升温,将贴身的衣物烘干。他看向段凛,“把衣服脱了,小心着凉。”刚刚还冷着脸,抱着鞭子坐门口的少年,又开始别扭了。他不像师尊,可以将衣服烘干,一脱肯定是全脱,势必会被师尊看到自己的身体……段凛难得结巴,“不,不用了师尊。”方灼冷语关切,“我不想说第二遍。”段凛捏着鞭子的手一紧,嘴唇抿了抿,三两下就把衣服全扒了,就留下一条中裤。少年虽然个子不高,身材比例却非常不错,肩宽腰窄不说,肱二头肱三头一个不少,竟然还有腹肌。哦,屁股也挺翘。穿着衣服看着瘦巴巴的,结果全是腱子rou。方灼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哼,还是我的腹肌更大,更硬。今天的雨下得特别大,稀里哗啦,没有要停的趋势。衣服快要烘干的时候,突然进来两个男人进来避雨。两个男人皆是一身锦缎,个高的护着个矮的,一起瑟瑟发抖。段凛把自己的位置让出来,挨着方灼坐下。两个男人感激的笑了笑,坐到师徒俩对面,相互依偎着取暖。个高的时不时低头对着个矮的耳语两句,神情温和惬意,容易让人浮想。方灼看了眼小徒弟的反应,夭寿啊,眼睛都看直了。“段凛。”他说,“再坐过来点。”段凛多乖啊,立刻光着膀子靠近,顺手翻了下还有些潮湿的衣物,眼睛却总是忍不住的,扫向对面。方灼,“……”啧啧啧,才多大啊,就开始不学了好。他伸手将少年的眼睛蒙住,用胳膊把人半抱在怀中,“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段凛的耳朵一下子就红了,嘟囔,“徒儿谨记教诲。”方灼看着那红彤彤的耳廓,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捏了下,真烫。哎,这小子也就在这种时候,看着像个孩子。对面两人搂着搂着,其中一人突然抽泣起来,另一个手忙脚乱的安抚,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人间处处是狗粮,很好。方灼把怀里的少年又搂紧了些,后仰倒在干草上,“睡觉。”段凛小媳妇似的,趴在男人的身上,克制不住的又朝对面看。以前村子里也有两个男人在一起的事,村民称之为契兄弟。两人同吃同睡,一起劳作,就像夫妻一样。可惜那对契兄弟结局并不好,契兄后来发达了,在村里修了大房子,娶妻纳妾,契弟积怨成疾,没多久就病死了。段凛仰头,只能看见男人的下巴和喉结。仿佛是为了寻求安全感,他五指收拢,把掌下的衣服抓出了褶皱。随之从褶皱的缝隙中,看见了男人胸口的东西。艳色的花藏在昏暗的衣服里,让人看不真切,随着火光的跳跃,若隐若现。少年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听着师尊的心跳声,睡着了。也不知具体什么时辰,破庙屋顶上想起一阵鸡鸣。俗话说由奢入俭难。鸡崽的生活素质从鸡圈上升到王府,又从王府上升到宗门峰主的坐骑,将来随着粑粑升天,还要飞升为神鸟。这是何等尊贵的一只鸡,如今却落到要睡草窝的地步。这也就罢了,之前灵虫灵果吃得爽,这两天连糠都没有。它不爽,谁都别想睡。不只是方灼,整个庙里的人都被吵醒了。众人睁眼一看,外边连天都没亮。方灼揉着额角,手痒,想拔鸡毛。他低头看了眼依偎在怀的少年,轻轻移开,起身走出去。鸡崽屋顶的飞檐上,黑豆眼往下一看,把圆滚滚的身体转了面,拿屁股对着他爹。方灼,“下来。”鸡崽身体扭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