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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产。”大卫惊讶的张了张嘴,“方,方哥,你都知道啊。”233突然出声,“我要玩儿游戏。”方灼只好打开电视,在游戏机上插好卡带,拿起手柄开始乱按,顺便回道,“我猜的。”大卫心里肃然起敬,他家方哥的眼睛真毒,竟然能从他穷逼的外表,看出他富二代的本质。——向晚回到别墅前,在车里擦干掉眼泪补好妆,等到情绪彻底平复,才若无其事的回家。方炜正两脚放在茶几上,用笔记本打游戏。向晚走近,坐到他右手边的沙发上,状似无意问,“阿炜,今天没去学校吗?”方炜说不用去,“我已经跟教授申请退出项目了。”向晚哦了一声,目光落在茶几上。过了会儿,她又问,“你想过今后的打算吗?”女人嘛,就爱问些有的没的,方炜适当的给出一点甜言蜜语,“当然是要好好跟你在一起。”向晚反胃,恶心,“我指的是在学业和事业方面。”方炜恰好玩儿完一局,把电脑放到一边,认真看向女友,“怎么突然这么问?有人跟你说什么了?”“嗯,昨天跟朋友逛街,突然说到未来的职业规划。”向晚摆出倾诉,和认真讨论的姿态,“我想将来演话剧,你呢,是想走物理研究方向吗?”方炜挑眉,习惯性的想把人拉过来,抱在怀里,被向晚拒绝了。他警惕性高,直觉对方情绪不对,原本说想拍戏的话瞬间就变了,“我当然是要做研究的,我很喜欢物理。”向晚面露遗憾,“我二叔今天跟我说,丁导演有部新戏,想捧新人,如今看来,是跟你没缘分了。”方炜坐直,用力握住女友的手,“怎么跟我缘分,我随时都可以去。”“可是角色定下来很快电视剧要开拍了,会耽误你学习的。”“我可以请假。”方炜急切道,“实在不行,我也可以休学。”向晚眼神转冷,“不行,还是学习更重要。”方炜着急得想抓头发,今天这女人是怎么回事,老是跟他唱反调。他放软语气,“晚晚,这对于我来说是个机会,我不想放弃。”“什么机会?”向晚反问,“进入娱乐圈赚钱的机会?”方炜蹙眉,“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我只是喜欢演戏。”“你还在骗我!”向晚忍不下去了,恨不得扑上去,撕掉他伪善的面具。这个人怎能可以到了现在,还能肆无忌惮欺骗。她从包里拿出之前物业打印的照片,摔到方炜脸上,“我查过了,这几个人是网贷公司的,你是为了还债才想拍戏,包括你跟我在一起,也是为了这个吧。”方炜洒落在脚边的纸张,脑子里空白一片。向晚冷笑,“你还骗我说你哥找你要钱,真相却是恰恰相反。方炜,你为了掩藏自己的卑劣,连自己的亲哥哥也要抹黑。”“他不是我哥哥!”方炜大声反驳,“从他羞辱我,对我见死不救的那天起,他就不是我哥了,那个爱我疼我的哥哥,已经死了!”向晚对于他和方灼间的事不感兴趣,“我限你半小时内,搬出我家。”她拿出手机开始计时,“晚一秒,后果自负。”方炜说完话后无比后悔,这种时候他应该服软,说些好听的让向晚消气才对,作什么死要说那些有的没的。“晚晚,你听我解释,我……”“你抄袭被人论文怎么解释?再多说一句,我就去你们学校告发你。”向晚紧绷着脸,全然没有往日娇憨,“我说到做到。”方炜带着一腔愤恨上楼,每一步都踩得极其用力,发泄着汹涌的怒火。方灼也好,向晚也好,都是口口声声说他爱他,结果他不过是犯了一个小小的错误,他们就死抓着不放。这算是爱吗,爱难道不该是包容和原谅吗。方炜拉开衣柜,把自己的所有东西塞进行李箱,走到门口时,想起向晚之前给他买的表和袖扣,立即返回取出。刚揣到衣兜里,门外响起脚步声。噔噔噔,是高跟鞋落到木地板上的声音。方炜绷着脸拉开门,对上向晚的眼睛,“让开。”向晚不让,目光落在行李箱上,“把我送你的东西留下。”骗了她的感情跟人,还有脸拿东西走,做梦吧。方炜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怎么也不肯把东西拿出来。衣服和鞋子都穿过,卖不了什么钱,可是手表和袖扣都是新的,只要找到买家,卖了以后的钱足够他还一部分债务。把这些东西拿出来,等于自断后路,绝对不行。向晚目不转睛,方炜的五官明明和从前一样,她却越看越厌恶,心底发寒。“方炜,你每天都带着面具生活,不累吗?”说实话,不累,因为演戏和欺骗已经成了本能。方炜,“晚晚,你让开,我们好聚好散。”“我说了,把东西放下。”向晚寸步不让,异常执拗。方炜黑着脸警告,“我再说最后一次,让开。”向晚正要说什么,手机突然震动,之前叫来镇场子的人到了。方炜意识到什么,突然把人往边上一推,提着行李箱匆匆下楼,要从后门离开。走出门时,回头看了一眼,十来个男男女女围在别墅门口,他悄悄松了口气,庆幸自己跑得快。系统把这件事告诉宿主的时候,方灼正躺在顾沉大腿上看剧本。方灼问,“向晚现在怎么样了?”233说,“不太好,方炜推的那一把挺重,刚好在撞在锁舌上,从额头到脸,划了好长一条口子。”方灼,“向家的人报警了吗?”“报了。”233说,“但没抓到人,他跑了。”方灼坐直,“你应该知道吧。”“抱歉,我也不知道,关于方炜的一切行踪,都被世界屏蔽了。”233沉默片刻,语气沉重,“所以接下来你得多注意安全,他走投无路了,一定会来找你。”第240章真假世界34顾沉捏捏方灼的后颈,“怎么了?”方灼两手撑在男人膝盖上,“你还记得上次揍的那个人吗,他是我弟弟。”顾沉,“我知道。”方灼没问他怎么知道的,只说,“他跑了。”顾沉翻动文件的手一顿,眉宇间皱起一个川字,“怎么回事?”方灼,“说来话长。”顾沉将落在青年后颈的手顺势用力,让人窝回自己怀里,“慢慢说。”方灼咂咂嘴,行吧,爸爸给你讲故事。他从和方炜的儿时开始说起,到对方如何走入歧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