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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夏悠悠依然觉得手腕处烫得厉害。摘下了伪装面具的陆绍越越发肆意妄为,以前他怎么可能做出这种行为?夏悠悠有些苦恼,还不如以前呢,现在的陆绍越真是有些难以招架。打他不痛,骂他无用。夏老太太对江温书很热络,俨然一副未来孙女婿的架势。相比较而言,对陆绍越就称得上绝对的冷淡,除了一开始说了句“别客气”外,就没主动跟他说过话。夏悠悠其实内心很矛盾,她一方面不想给陆绍越好脸色,免得他蹬鼻子上脸,一方面又觉得陆绍越怎么都算是因为帮夏砚章而受的伤,如果他们全家都冷落他,显得很不近人情。正巧陆绍越想夹菜,可是餐桌略大,他又腿脚不便,伸出去的手差了一点距离。夏悠悠伸手夹过来,又不着痕迹地放他碗里,然后低垂眉眼,扒着自己碗里的东西。耳边听见一道轻微的笑声,她余光瞥过去,就见陆绍越将她刚才夹的菜吃进了嘴里。性感的薄唇微微地蠕动着,简单的咀嚼动作被他做出了一番勾引人的意味。简直就是男版狐狸精。片刻后,反盖在桌面上的手机响起了一道微信声。夏悠悠不疑有他,反过来看了一眼。【陆绍越:我们刚才算不算是间接接吻?】夏悠悠思忖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她用自己的筷子夹了菜给他,而菜进了他的嘴里。她白皙的颈脖迅速漫上鲜红的颜色,转头瞪了一眼陆绍越,他反倒笑得张扬。夏悠悠又低垂脑袋,往屏幕上一顿捣弄,发送出去。【夏悠悠:一个趁着别人昏睡不醒就实施强吻的衣冠禽兽,说出这样的话,还真让人刮目相看呢。】手机安静了几许,又是一道“叮”的声音。夏悠悠愠怒地亮起屏幕,只见上面显示[图片]。她点进微信,双眸蓦地睁大,不敢置信地又将手机重重地扣在桌面上。由于她的举止幅度很大,餐桌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唯有陆绍越神色淡然,还往她碗里夹了一块排骨。夏悠悠看着那块排骨,想也不想重新丢回到了陆绍越的碗里。“悠悠,怎么了?”江温书狐疑地问道。夏悠悠白皙修长的指尖紧紧地抓着手机边缘,又将它收到了桌子底下,收敛情绪说道:“没事,减肥,不吃rou。”陆绍越从善如流地将那块排骨塞进了自己的嘴里,不忘夸奖道:“很好吃。”夏悠悠半眯着双眸,将手机解锁后,又看见了那张她跟陆绍越接吻的照片。她醺醉的脸颊泛着明显的绯红,双眸迷离,手臂挂在陆绍越的后颈上,看上去似乎还挺享受陆绍越的吻。简直不忍直视。这个斯文败类不仅偷吻她,还将证据留着送到她面前,谁给他的脸?夏悠悠在手机输了“马上删掉”几个字,还想加句威胁的话,可是对于陆绍越这个软硬不吃的人,似乎什么威胁的话都起不了作用,干脆在后面加了一串的感叹号。【陆绍越:可以,不过有个条件。】又跟她谈条件,她作为一个被衣冠禽兽占便宜的受害者,竟然还要受制于他?夏悠悠没回他,陆绍越自己又发了条微信过去。【陆绍越:你吻我一下,我就删掉,否则只能留着睹物思人了。】夏悠悠看了消息,气急败坏地骂他。【夏悠悠:你恶心不恶心?猥琐男!】【陆绍越:是有点。】承认得还如此坦然,夏悠悠气得都说不出来,要不是碍着有人在,她已经直接上手去抢他的手机了。反正他如今只是个坐在轮椅上的废人。【陆绍越:想抢我手机?忘记说了,我家里还有备份,你要是不介意上我家一趟的话,我可以答应全部删掉。】【夏悠悠:我这么傻?羊入虎口?】【陆绍越:不傻,还知道我对你这只羊虎视眈眈。】忽然脑袋上方传来夏老太太不悦的声音:“悠悠,客人还在呢,低着脑袋跟谁发消息呢?”夏悠悠被吓了一跳,手机都掉在了地上,正好落在江温书的脚边,他俯下身躯想帮她捡,夏悠悠连忙说道:“我自己来。”虽然时间很短,江温书还是看清了最上面的昵称是“陆绍越”。两个人紧挨着坐,还要用手机发微信?江温书看向陆绍越的同时,他挑衅地向他扬了扬自己的手机。意思很明显。江温书见夏悠悠紧张地将手机收好,才回夏老太太的话:“奶奶,木木找我玩,我们正约时间跟地点呢。”夏悠悠忍不住又想骂陆绍越,还害她要向夏老太太撒谎。江温书眉头微微锁紧,但也没拆穿夏悠悠的话。陆绍越也已经将手机收好,又开始慢条斯理地品尝这顿丰盛的晚餐。夏砚章将餐桌上的一切小动作看在眼里,不置可否。今天的晚餐总体来说还是宾主尽欢。江温书是夏悠悠主动邀请的,自然由她送人,夏老太天乐见其成,又吩咐了夏砚章去送陆绍越。其实都是一个门口,谁送谁都差不多,最终还是四人一起到了门口。夏悠悠刻意拉开跟陆绍越的距离,将江温书送到车旁后,关切地说道:“开车回去小心。”“嗯。”江温书看了眼陆绍越的方向,又说道:“下星期我的演奏会你一定要来。”“放心,我肯定支持。”夏悠悠露出一抹明艳的笑。江温书先上车离开,夏悠悠转身回去的时候,陆绍越的轮椅横在她面前。她绕开,他又故技重施。将轮椅玩出了漂移的味道。夏砚章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屋了,门口只剩了他们两个。潋滟的灯光晕染开来,衬得陆绍越的面容轮廓柔和了不少,他磁性的声线在静谧的夜晚响起:“他喜欢你,你还捧他的场,不怕他误会?”“你不要将自己龌蹉的思想强加在别人身上。”“你还真是一如既往地迟钝,他这副温吞的模样才是最可怕的,借着朋友的距离行不轨之图。”夏悠悠气极反笑:“最没资格说这句话的人就是你,谁当初信誓旦旦地说跟我做朋友,结果呢?”陆绍越淡定自若地说道:“所以我比你了解他的目的,演奏会什么时候?我陪你一起去。”夏悠悠俾睨地看了他一眼,轻嗤道:“谁要跟一个卑鄙狡诈的衣冠禽兽一起听演奏会?先把照片删了再来跟说话。”陆绍越轻笑:“我把照片删了,你怕是连话都不会跟我说了吧?”“你猜。”夏悠悠狡黠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