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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冻坏了身子,不过爱妃可不知道,方才爱妃流连花丛时,孤都惊为天人呢。”“皇——上。”古妃柔情似水俏脸飞红,身子后挪贴在了尽欢帝怀里,惊讶喜悦之下连身子都开始微微颤抖:“皇上今日来牵凤宫怎么也不早点说呢,也好让臣妾稍稍准备一下,不要让臣妾吃了这么一惊。”“呵,如若孤早说了,又怎么能见到爱妃如此可人的样子。”“皇上好不正经,臣妾说不过皇上了,不说了。”“好,爱妃既然不喜欢用说的,那孤用做的好了。”尽欢帝色色地笑起来,揽在古妃腰际的两手兵分两路,就势就要隔着层层衣物开始在古妃玉体上游山玩水,惹得古妃一声娇吟,慌乱地制止起来:“嗯,皇上,大白天的,宫人们看着呢。”“宫人们?她们在哪里啊?”尽欢帝捏住古妃阻挠自己的小手,而后假作惊诧地扭头四下里打量了一会儿,说道:“啊呀,方才没有留神,这么一看之下还真的有呢。”“皇上骗人,宫人站得这么明显,皇上肯定一早就看到了。”“爱妃可不能这么说啊,这些梅花儿可也站得分外明显,但是孤眼里就只容下了爱妃,没有容得下树啊。”尽欢帝一边调侃着,一边不动声色地收回手来,看着古妃羞涩地低垂了头,嘴边的笑容却开始亦喜亦悲。第二十五章三千宠爱十二月初八,尽欢帝幸牵凤宫。十二月初九,尽欢帝幸牵凤宫。十二月初十,尽欢帝幸牵凤宫。十二月十一日,尽欢帝在御花园摆下盛宴,相约后宫妃嫔共聚赏花,礼乐相加,谈笑风生,但席间尽欢帝独宠古妃一人,更是亲自挥毫作‘美人戏花丛’一图,佳丽三千却仅以古妃入画,盖上御印,收归牵凤宫,从始至终郎情妾意你侬我侬,其余众妃嫔竟似有无。十二月十二日,尽欢帝幸牵凤宫。十二月十三日,尽欢帝幸牵凤宫。十二月十四,尽欢帝不顾百官阻挠,执意微服出游,仅带了数十随从,与古妃泛舟碧波万顷的古湖,画舫美人,笙歌相和,夜色迟暮仍不欲归,七日里尝遍江南美食,看遍水光潋滟,寻便天下奇珍异宝,与古妃共同把玩,更是口称近年内要为古妃额外修建行宫,一反往常从不因妃嫔微服出宫乃至大兴土木的惯例,极尽奢华之能事。十二月二十一日,尽欢帝终于归朝,原由游玩多日,古妃不胜舟车劳苦,娇躯疲累,尽欢帝心系古妃病况,连夜召全体太医至牵凤宫,稍有延误者当庭杖责,而且长时守在古妃床侧,甚至亲自喂服汤药,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十二月二十二日,古妃自知三千宠爱在一身,已然招致太多嫉恨,而自己因有小疾,短时间内无法侍寝,于是婉劝尽欢帝回殿歇息,或是另寻妃嫔游玩,尽欢帝笑而不语,拈起丝帕轻轻擦去古妃嘴角不慎流出的汤药,对古妃的话给予了温柔的回应:“一来,爱妃此病大多源于孤,是孤太过不节制,耽于享乐,这二来么,爱妃现在娇弱不甚力的病美人样子,惹人爱怜,是故孤甘愿滞留牵凤宫。”说完,尽欢帝放下药碗,挥手斥退了旁人,俯下身将嘴凑到古妃耳边,轻轻地说道:“爱妃最想知道的,还是孤当日为何突然出现在牵凤宫后苑吧?”古妃蓦然睁大了眼睛,看着尽欢帝仍然温和深情的笑颜,突然心里一冷,只觉得这大半月来,欢喜愉悦的日子都只是一场美梦,脆弱地任人轻轻一戳,就立刻破灭了。“臣妾不想知道。”古妃嗫嚅着,捏紧了身上盖得严严实实的锦被。真的不想知道,若是梦,便要做得彻底一些,这样能与皇上朝夕相处,夜夜笙歌的日子,这样能看见皇上笑靥,听见皇上慵懒声音的日子,这样,以前连想都不敢想的日子,宁愿自欺欺人地相信皇上当真是心血来潮恋上自己了,也不想因为好奇知道真相,美梦就此破灭了。“但是孤想要爱妃知道啊。”尽欢帝觑着古妃面色陡转,紧紧抿唇,便知道宿尾所言非虚,这些时日古妃确实欢喜,看来不只是因为自己宠爱她,她便有了似锦的前程,而是自己宠爱她这件事本身,便足以让古妃欢喜不已。但是,自己必须让她知道自己的用意,让她知道以后的日子该为自己做什么。“既然如此,那皇上便说吧,臣妾听着。”古妃深吸了一口气,有些怯意地闭上了眼睛。“孤想让爱妃,继任皇后。”尽欢帝很清闲地说道。“啊?”古妃闻言却是大惊失色,睁开眼睛正欲再说什么,便被尽欢帝的下一句话打断:“孤知道,皇后是还未逝世,但是太医已经明确告诉过孤,皇后时日无多了,现在确定继任皇后,也不算早了,爱妃不必忧心。”“但是,臣妾德行不足,恐难服众,统领后宫。”“呵呵,爱妃过谦了,爱妃若是不能服众,这后宫之中还有谁能服众,日后爱妃与孤掌权天下,皇城乃至天下之人必定没有一敢说半个‘不’字。”尽欢帝这话倒是说得情真意切,因为事实确实如此,自从常妃被赐死之后,纵观后宫妃嫔,论身世,地位,还有虚无缥缈的所谓‘德行’,古妃已经是皇后一位的唯一人选。古妃微微抬眼觑着尽欢帝的表情,悲喜交加之下,竟然哑口无言。喜的自是皇后一位花落她家,日后就算失宠,她在尽欢帝身边也已经是独一无二的存在了,悲的是尽欢帝突然的宠命优渥,大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不是因为真的喜欢了她,而是需要她付出高昂的代价。但是无论尽欢帝会开什么条件,她定会一意应承,绝不退缩半步。“既然皇上都这么说了,那臣妾听皇上的便是。”“还有,孤既然说了爱妃要与孤掌权天下,那日后若是孤身染重疾……”“臣妾不许皇上这么说!”古妃不顾病体娇弱,忙不迭地伸出青葱手指捂住了尽欢帝的嘴,俏脸泛红,杏眸里是满满的忧思和急切。尽欢帝觑着古妃神色真切,确是发自内心,眼神一黯,转而握住了古妃滑如凝脂的手,继续说道:“孤只是打个比方而已,爱妃不必心急。”“打比方也不行啊,皇上怎么能这么咒自己呢。”古妃略微放心,颦眉娇嗔道。“呵呵,那孤换一个好了,若是孤日后被琐事缠身无法亲政,爱妃可要出面暂代孤,稳住百官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