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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眸中碎光盈盈,睫毛扑闪扑闪的,薄唇轻抿,眉心稍颦,表情便像是渴求抚慰的小兽一般,于是自己,许了。——但是,自己后悔了!皇儿与这破猫睡了,那自己怎么办?睡桌子上吗?打地铺吗?尽欢帝以手抚额,轻轻咳了一声,说道:“逝水,要不,将这破猫……呃不是,小栗子交给万竹吧,她也照料几个月了,逝水应该放心。”“喵呜——”小栗子的叫唤横空打断。“小栗子乖。”逝水将手指搭在了小栗子rou鼓鼓的肚子上,然后偏头问了一声,“父皇方才说什么?”“没,没什么。”尽欢帝有些怄气,自己和自己较劲地别过头去。半晌,听着一人一猫的欢声笑语,尽欢帝终于忍不住了,“呼”地一声站起来,足下生风走到床头,当机立断地把正在捏小栗子的爪子的逝水拦腰抱了起来。“父皇!”逝水一声惊呼。“今晚这屋子就留给小栗子了,逝水与父皇去逝水的屋里睡。”“但是……”“没有但是,父皇封小栗子为御前圣猫,前朝时也有帝王宠溺小狗小猫到极致,没什么不妥的。”尽欢帝狠狠瞪了一眼懒洋洋地从锦被间抬头看的小栗子,然后直接扭身,离开了寝房。“父皇,小栗子一只猫睡一屋,恐怕……”“恐怕什么?难道逝水还要让父皇再派个宫人陪睡不成?那父皇还是再封个圣猫侍从不成?”尽欢帝有些愠怒。在皇儿心里,自己不如皇位,不如那个墨雨,这也就罢了,权势美人是非常XX的物什,但是现在,自己怎的连一只破猫都不如了呢!逝水覤着尽欢帝好像有些生气,便立时噤声,收回了‘恐怕’之后的字。——恐怕,小栗子会半夜醒来,糟蹋东西啊。沿路倒是有不少宫人看见尽欢帝手抱逝水,但是都不敢多看,也渐渐习惯了尽欢帝与大皇子似乎有些过分的亲昵,便只匆匆欠身行礼,也没有出言请安。尽欢帝阴郁的脸色直到进了逝水的寝房,把逝水安置在床上,再侧身,将双手环在逝水腰间,深吸一口气清浅的香气,方才缓和了一些。逝水想了想,然后翻了个身,正面与尽欢帝相对,怯生生地问道:“父皇生气了?”“没有。”尽欢帝闭目养神,谎言说得干脆利落。“父皇真的生气了。”逝水有些执拗起来,伸手贴在尽欢帝胸口,问道:“父皇可是不喜欢小栗子,所以生儿臣气了?”“没用。”尽欢帝这次理直气壮了。确实没有生皇儿的气嘛,生的是那只破猫的气。逝水觉得氛围有些尴尬,便也不再多言,正欲闭上眼睛,突然听到尽欢帝轻声地,有些愠怒呢喃:“怎么,逝水觉得和那只破猫,还比和父皇睡要舒坦么?”“没有。”逝水立刻应出一声,觉得尽欢瞬时将搂在腰际的手紧了紧,陡然又红了脸,跟上一句话:“父,父皇只要不动,动手动脚的,儿臣,儿臣便很欢喜与父皇同,同寝。”尽欢帝有些失落地松开了手。逝水却没有发觉尽欢帝的异样,拢着眉,想起了白日里发生的事情,郁郁地说道:“父皇,下午派出去的人可有查到什么?”“没用,看似没有人来接头,文官都没什么大动静地各自回了府上,大概那背后的人在父皇派出的暗卫跟踪之前,便已经了然了文官所做的事情,觉得没用接头的必要了吧。”尽欢帝虽然觉得这事蹊跷,但是也没有放多大尽力。毕竟虎视眈眈自己皇位的人,天下比比皆是,若是自己每个都周祥考虑,那不得天天提心吊胆的。不过话虽如此,这次牵扯上了朝中官员,还是颇有些大手笔的。——是左丞么。尽欢帝思量了片刻,打消了左丞的嫌疑。左丞入朝为官才十年,不该知晓当年之事,也不会拿此事来做文章,毕竟这是皇室诸子之争,自己倒台了,他也没有理由以庶民的身份篡位,一个批驳皇子夺位的人,怎么还敢以与皇室无关的血脉入主皇城。而且自己回来之后,也肃清了一些左丞的臂膀,他实力大失,没了锐气,近期内不该有什么大动作。——那又会是谁呢?尽欢帝幽深的瞳眸在黑夜中闪了闪,有些没了头绪。第四卷江山拱手请君留第二十一章适得其反自三五文官在那宫前一跪,一吼,一通禀,却居然还能让尽欢帝不予赐罪,毫发无损地回得自家府上,这叫嚣着要尽欢帝解释当年登基蹊跷的事儿,便风风火火地传开了。百官台面儿上不敢说,但私下里还是会议论纷纷,交头接耳间各持己见,因为当年遗留的元老级重臣本就寥寥无几,还对此事三缄其口,摆明了的明哲保身,百官便再没办法达成一致,只能翘首期盼着尽欢帝能给点回应。先是,还有人说着,皇上对此没有发怒生气,还便是问心无愧。但是日子长了,尽欢帝仍然像是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一样,闲言碎语就起来了,说是尽欢帝不是问心无愧,不屑解释,而是心里虚着,不敢解释,怕露出马脚。左臣对此,只是冷哼,不与掺和,但是偶尔眼里暴闪精光,很有几分当时尽欢帝出征羊谷时,朝中重权皆在他手的志得意满。跪求宫门之事发生后的第二十二天,尽欢帝终于出现了朝堂之上,衣着严整,表情祥和,仍然是君临天下的王者霸气,看着百官欲言又止,也不出声问询,只风轻云淡听着身边太监吼了一声:“有事启奏,无事退朝。”文官之列上首第一人立刻走了出来。尽欢帝眸子中闪过一丝诧异,却是立刻明了。——怎么的,那背后之人,居然大手笔到能将左丞拉入阵营了么。“臣有事奏。”左丞声音琅琅。尽欢帝袖口一拂,仍然是淡然若水的表情,满是威仪地微微颔首,示意左丞但说无妨。“二十二日前,臣闻有侯掌故,太常卿,李博士等四人跪于宫门前,以当年皇上奉天登基之事相询,然而数个时辰之后,皇上仍未给予回应,侯掌故等同仁惶恐,百官亦是困惑,虽皇上是依着先帝遗旨,坐掌天下,于情于理都无需解释,但是既然侯掌故等有疑,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