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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的侧脸,说道:“逝水没必要搬出皇宫,至于理由,父皇在逝水做完贺寿节目之后,会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儿,朗声宣告出来,到时候就无人再敢非议了。”立皇儿为太子,以江山为贺寿的回礼,皇储次日便可奉旨登基。至于懿旨,昨日便已经秘密拟好了,万事俱备,只等时机。尽欢帝好像完成了什么夙愿一般,轻轻舒出一口气,紧了紧搂在逝水腰际的手。环佩声响起,逝水回眸一看,古妃,也即是现在的皇后娘娘袅袅从下面踏上了台阶来,见着尽欢帝和自己这副情形,眼里闪过一丝酸楚,却终是矜持地牵唇一笑,微微躬身,婉约地说道:“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今日来得可早啊,寿宴还未开始呢。”“孤有些迫不及待了。”迫不及待,要过身为帝王的最后一个生辰了。尽欢帝温文回言,似乎很满意皇后的喜怒不形于色,和未做多余的动作。“逝水给皇后娘娘请安。”逝水垂首,正想起身行礼,被尽欢帝卡着腰际往下一摁,分毫挣不动了。皇后领首示意,瞥了一眼右手侧的座位,掂量了一下此刻的情形,而后袖口一拂,在左手侧原本是为贵妃而设的座位上坐了下来。早先便觉得皇上与大皇子的关系不太一般,宫里也传得沸沸扬扬的,自己一直不敢相信,也不想相信,但是现在亲眼所见,已经不容有疑了。皇上宠大皇子过甚,以至于荒废后宫。事实,当真是如此的。皇后觉得心中悲戚异常,好不容易如愿以偿,能与皇上共掌天下,平起平坐,却终于还是入不得皇上的眼,得不到皇上的眷顾。董辞说得对,该是自己的,总是自己的,不该是自己的,不能强求,便是求了,也是求不到的。只是他明知如此,为何还要如此帮衬着自己,竭诚地将自己越捧越高,越捧越远,越捧,越让他难以亲近?“菱儿怎么也来了?”逝水眼尖,看见菱儿包裹得严严实实,戴着个硕大的毛茸茸的帽子,由乳母抱着坐在了下首的座位上,不由得担忧地挑了挑眉。菱儿昏迷五日有余,才养了二十日不到,偶尔在殿里跑跑跳跳,舒展舒展筋骨是可以的,但怎么就跑出来了呢,大晚上的,这风可寒呢。“一年一次的父皇生辰,菱儿不会错过的,若是乳母不答应了,菱儿搞不好会两眼红肿地哭到天明,伤身更甚,逝水放心,这点寒气,菱儿还是受得起的。”尽欢帝拍了拍逝水的手背,转而看向了依次到齐,款款落座的延年和天钺。此后,便再没有为‘尽欢帝’寿辰而设下的普天同庆了,不知延年和天钺会作何感想。——糟了,这么想来的话,麻烦的事情还有很多呢。哎呀,不想了不想了,头疼的事儿,过了今晚的大转折,再好好考虑吧。尽欢帝哼出一口气,而后将下颌抵在逝水肩头,懒懒地闭起眼睛,再没了以前的未雨绸缪,陡然便生出了几分‘得过且过’的意思。卷四江山拱手请君留第三十五章贺寿,不再尽欢帝右手侧的座位虚着,左手侧便是贵妃一位坐了皇后一人,边上的贵嫔贵姬二位尽皆悬虚,因常妃赐死后尽欢帝再没立贵姬,而墨雨的未到场,尽欢帝倒是半点没有介意。她到场了,自己才会心情不好呢。尽欢帝抬眼看了看天色,听着宫中舞乐虽然悦耳,却是半点没有引起他的兴趣,便在逝水耳畔吐气如兰,有些孩子气地催促道:“时候差不多了,可是轮到逝水贺寿了?”“是,儿臣先下去准备准备。”逝水点头应承,而后站起身来,朝着皇后躬身施礼,便匆匆走下高台,提前准备去了。尽欢帝紧紧追随着逝水浅青色的衣袍消失,渐渐消失在不断被烟火打亮的夜色中,深深吸了一口气,而后又缓缓吐出。快了。等到皇儿贺寿完毕,自己便可以立起来,当着全天下的面,宣布立皇儿为太子的懿旨,而后让皇儿明日便登基,自己从此便为太上皇。皇儿会很高兴吧?皇儿一高兴,自己可能便可以嚣张地提些要求了吧?尽欢帝不自觉地咧嘴,偷偷笑了起来。逝水才从喧哗嚣闹的人群中走了出来,到得偏殿一个更衣的地方,正欲解开外袍,忽然被人用飞石精准地打到了衣袖,而后脑海里出现了清脆的密音:“殿下,请随奴婢走。”“墨雨?”逝水讶然,四下里张望了一下,看见门口禁卫侍立,便回身,对着不知何时隐匿在屋里暗处的墨雨,同样传了密音过去:“我还要为父皇贺寿,墨雨能等等么?”“不能。”墨雨的声音异常坚定。“就算墨雨说不能,还是得等等,我答应了父皇要给他惊喜的,不能食言。”逝水毫不犹豫拒绝了墨雨的要求。可能,墨雨还需得等到明日呢。散了宴席之后,自己,要和父皇言明心中所想,即便是父皇不接受,不理解,认为自己所求过多,从此便不欲将自己留在身侧了,自己也要鼓足勇气说出来。情况再坏,也不会比现在,被父皇误解自己是为了皇位而接近父皇的,来得坏。好容易下定了决心,不能因为任何事情被打断。逝水定了定神,说道:“墨雨回避吧,我要换衣服了。”“殿下等等,就算奴婢有要事相商,殿下也不肯抽给奴婢,哪怕只是一点点的时间么?”墨雨的声音转而悲凉。“不肯。”逝水言简意赅。“就算奴婢,现在遇上了生死攸关的大事,迫在眉睫,殿下也不肯先将那个皇帝的寿辰放在一边,帮帮奴婢吗?”“墨雨说什么傻话,哪会有生死攸关的大事。”逝水抿了抿唇,有些不耐。父皇可还等着呢,墨雨今日怎的如此缠人?“殿下,若是奴婢说,奴婢欢喜殿下,奴婢一直都欢喜殿下,想要与殿下终生厮守,殿下可否对奴婢青眼相看?”墨雨说得惊天动地,面容肃穆,抛却了所有往日的玩世不恭。逝水愕然,一时不知所措。这个丫头,怎么会……自己从未,觉察过这个丫头的心意啊?但是看样子,墨雨好像,没有在开玩笑,反而从未有过的认真。“殿下?”墨雨见逝水没有回言,只道是他松动了,连忙走上来揪住了逝水的衣角,咧嘴笑道:“奴婢就知道,殿下总算不是狠心的人。”“不,我是。”逝水回过神来,伸手,决绝地抽走了墨雨攥着的衣角,一字一句地,分外清晰地说道:“墨雨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