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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大振,连忙振奋精神,再次出手勾搭玄素。“道长……唔!”一张黄符直接贴上了商昕之的嘴巴,他自己竟然揭不下来,只能唔唔叫着以示反抗,玄素冷冷瞪他一眼,举了举手中的长剑,“这个能让你一辈子都说不了话。”商昕之这下彻底安静了。下山用了好几个时辰,二人到山脚下的时候已经夜色渐浓,星河天悬了。嘴上的黄符已经被玄素取下,商昕之重获说话权,万分得意得深吸了口空气,立刻拉着玄素的袖子,殷勤得道:“道长,你看着月黑风高的,你也无处投宿,不如来舍下小住片刻,也算是在下报答道长救命之恩了!”趁着玄素还未说话,商昕之连忙续道:“道长,你可不能推辞了!不然我要过意不去的。”玄素看了看漆黑的夜幕,想着这夜半三更的有地方休息总比睡在荒郊野外好,既然这书生如此殷勤,答应了又有何妨?于是,他点了点头。却不想,这一点头间却赔进了自己往后的耳根清净。商昕之的家是个地地道道的贫寒书生的家,简简单单由茅草搭成的房子,屋子里面一贫如洗,家具也极为简单,只一张床,一张桌子,桌子上一边放着笔墨纸砚,一边堆着茶杯碗碟,只那个书架还颇为壮观,难得能看见有人能有这么多书。玄素走过去,打量着书架上的书籍。书架上一本本都是诸如、、之类的志怪类书籍。只有一本颇不和谐得夹在中间。抽出论语翻看着,玄素初初看到书页中的内容就被刺激得愣在原地,片刻后回过神来,淡定得合上书本,再去回身看那个满屋子翻找着东西的怪书生时眼神却不一样了。那种眼神,复杂得无法用言语来怎么形容……怪异无奈还有略微的鄙夷。商昕之全然不知道自家夹了美男裸.体图的伪装版被玄素看到了,还在自顾自得翻找着吃的东西。他被老猕猴困在洞里已过月余,家里面的东西都不能吃了,翻找了半天也没能找到能填饱肚子的东西。正愁苦着拿什么招待玄素,商昕之突然听见门口响起了熟悉的“嗯昂嗯昂”的叫声,他惊喜万分,连忙开门,果然见老友正在门口挺挺拔拔得站着,连忙扑过去一把抱住了。“阿欢,你竟还活着,真叫我欢喜!”一个月没喂养,这驴竟然还如此健康的活着,这不得不让商昕之开心,那驴极通人性,舔了舔商昕之的脸,“嗯昂嗯昂”叫得特别欢快。是了,后面地里还种着红薯呢!灵光一闪,商昕之连忙跑到屋后的地里翻找着。这地里的红薯本来是试种的,他撒了种子,红薯苗没长好他便放弃了,却没想到不管不顾的竟自己长了出来。挖了几个还算好的,欢欢喜喜的抱着红薯回屋,却不料看见阿欢竟然和匹模样甚是漂亮的白马厮混在一起,玄素正抚摸着白马的鬃毛,十分喜爱的样子。而白马则十分讨喜,拿大脑袋蹭蹭这个,拱拱那个。玄素看见商昕之抱着红薯站在那里,带着笑意问道:“这是你家的马?真是匹俊马!”商昕之第一次看见玄素笑,真是说不出的俊美好看。想他二人相处的短短几个时辰,他是豁出老命来在讨好玄素,可对方从没给过自己好脸色,这下倒是被匹马给逗弄出了笑意……这么想着,心里倒是对那白马多了几分嫉妒。他也没回答玄素的话,抱着红薯跑过去一起围观那白马,揪揪鬃毛,拍拍脑袋,再一看下面,呦嘿,还是匹公马。斜眼瞪了一眼阿欢,商昕之在心里暗骂,这死驴子,主人是个断袖,自己也跟着玩起了断袖,还勾搭了这么一匹漂亮的小公马。“道长,先来屋里坐坐,我煮红薯来吃。”商昕之妄想转移玄素的注意力,笑着将篓子里的红薯展示给他看,玄素点了点头,随他进屋,可仍旧多看了白马几眼。马就是马,长得再好看,它也是匹马!那么长的马脸,哪比的上我这张姿容绝佳的脸好看!赌气生火,商昕之吹了满头满脸的灰。红薯的香味很快飘满了整间小茅屋。道长吃得不多,红薯只堪堪吃了一个,便坐在那里闭目打坐。商昕之心想,这大概就是谈判的好时机了。于是,连忙探过头去,讨好得笑着说:“道长,您累不累?”玄素不动声色,闭着眼摇了摇头。在未搞清目标喜恶之前,不能轻易出手,商昕之多年跟镇上的小贩打交道,深知讨价还价的道理,见玄素面有不悦,便转了话题,道:“道长一人在外斩妖除魔,门派里面的师兄弟们是万分挂念的吧?”“我没有师兄弟。”“……原来是关门独家弟子,真是羡慕,不知道长师傅可好?”“我没有师傅。”“……原来是自学成才,道长年纪轻轻,便有此造诣,真是天资非常。”“我花了三百年才修得如今的本事。”“……原来用了三百年,真是……什么?三百年?”商昕之惊叫,随即发现自己反应太过了,连忙咳了咳,干笑两声,续道:“呵呵,道长真是幽默。”玄素这才正眼看他,可面色冷漠,正经异常,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商昕之勉强笑了笑,礼貌得站了起来,说:“道长,你先等等,我去去就来。”他旋风一般的奔出门外,抱着阿欢的蹄子就低低得哀嚎:“阿欢阿欢,我扛不住了,这道长比菜市场的大娘们还难缠!阿欢,你快告诉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哀嚎了半天,他突然发现自己求助的不过是头驴子,无奈的放下阿欢,愁眉苦脸的蹲在茅房旁思考着对策。再次回到屋里时,玄素仍旧在闭目打坐。商昕之心想只得暂用缓兵之计。“道长,我们这就睡下吧。”玄素突然睁开眼,盯着他。商昕之拍了拍床,十分自信得说:“我家里虽然小,但这床睡两个大男人还不是问题。任你怎么动,保证塌不了!”玄素想起之前看到的,微眯了眼。商昕之没有看到玄素的表情,十分自然得脱了衣服,他身上还穿着申阳洞里带出来的女装,外袍一脱,里面就剩一条兜裆布。回身见玄素还坐在那里,嫣然一笑,道:“道长,夜深了,你还不睡?”玄素没有回答他,又闭上眼睛。商昕之想了想,道长是修道之人,兴许受不了我们这些凡夫俗子身上的气息,若叫道长觉着委屈了那可不好。而且,自己睡觉一向不老实,道长又长得那般俊美,万一自己一个不小心没把持得住,兽性大发了,那可怎么办?当下决定,自己搬床被子到灶火旁去睡,把床留给道长。随便披了一件衣服,商昕之又是一通翻箱倒柜,这才从柜子深处扒拉出来一床陈年的被子,潮湿的味道钻入鼻腔,熏得他猛打了一个喷嚏。他忍了忍,将褥子铺在灶火旁边,轻轻拍了拍便起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