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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滚吧!”令狐冥再也支撑不住身子了,商昕之也被他拖到了地上,担忧得看向玄素。“道长,这画面是假的吧……”道长,道长,真的你也别如实说啊!令狐冥猛地看向玄素,满怀期待的看着他。玄素沉吟:“我只知晓,鬼界有‘云镜’一说,可观千里之外的场景。”虽然答案模棱两可,可是这语气明明就是肯定了人家画面的真实性嘛!道长,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你怎么还不会察言观色么,撒个小谎要死的嘛!商昕之懊恼不已。“太子~~~怎地不看奴家一眼~~~~~奴家好伤心呢~~~~”画面里传来女人的撒娇声,令狐冥身子一颤,商昕之看过去,见他嘴角流出了血,竟是咬破了嘴唇。“哈哈哈,如姬,别急,本殿下这就来好好宠幸宠幸你!!”说完,寂静的林子里满是男欢女爱的呻.吟喘息声,司幽探头看向令狐冥,嬉笑道,“噢,阿冥若不是也想来与本殿下欢好一场,这男女同席,本殿下还没玩过呢!不如来东山之巅,与本殿下一同试试,阿冥觉着这个主意如何?”令狐冥别过头,死咬着嘴唇,紧闭着眼睛。“呿,真是扫兴!”司幽叹惋得说,随后又换上一副笑嘻嘻的脸,道,“本殿下要与如姬、燕姬行鱼水之欢了,可不愿意你们这些凡人将我爱姬们的身子看了去,这云镜便撤了吧。”“是,殿下。”锁魂使恭敬得说,随机一拂手,云镜散开,镜中让令狐冥心痛不已的人也散了开来。林中一时静了下来。“呃,要不然你还是去东山之巅看看吧,毕竟眼见才为实呢。”商昕之担忧得说。“不必。”令狐冥抹去眼角的泪水,凄凉得笑了,他道,“我真可笑,竟然信了这薄幸男儿!”随后,推开商昕之,勉力站了起来,仰头厉声大叫:“暗司幽,算我令狐冥瞎了眼!以后你我桥归桥,路归路,永世不见!!!!”永世不见——不见——不见——空荡荡的林子里面回荡着这句话,一直传到了东山之巅的岩石上,彷佛魔咒一般萦绕在暗司幽的耳边。他整理好自己的衣襟,将衣襟里被太阳暴晒而翻皮发白的皮rou藏得更深,苦笑着对身边的二位女子道:“辛苦二位陪我演戏了。”如姬含着泪水,摇了摇头,而燕姬早已忍受不住扑在如姬怀里痛哭起来。“莫哭,不碍事的。”暗司幽勉强对二位温柔一笑,这才挺拔的走向了在一旁候着的天兵那里,“缚好吧。”天兵点了点头,捆仙绳从袖中飞出,将暗司幽困了个结实,然后带着他自动飞到了岩石顶上。空气里满是焦灼的味道。暗司幽被吊了起来,头顶便是骄阳烈日,他虽是鬼中的王族,但毕竟也是鬼族,最怕这烈日,此番的日夜折磨之苦,自是不必多说的。阿冥,快快离去吧,不要来东山寻我,这才能保你一世平安。而另一边,令狐冥万念俱灰却是不想上这东山之巅了,欲直接下山,回了临东城,自此,他还是令狐家心高气傲的小少爷,这世间再也不会有什么能伤他至此的东西!“我们先送你下山吧?”商昕之提议。“不必,我一个人能行。”令狐冥在恼怒中,自是不愿让外人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想着这里到山脚不过一天的行程,自己虽然受了伤,但是走这段路还是没问题的。“可是……”商昕之还欲说什么,令狐冥已经果决得找了根结实的树枝,撑着向着来路走了回去。“道长,要不然我们秘密跟着他好了,我好担心。”“嗯。”“等等。”锁魂使见令狐冥走远了,突然给商昕之与玄素跪了下来,恭敬而诚恳得道,“二位贵人,求求你们,救救我们太子殿下。”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更新~~话说我最近在琢磨着修文,基本剧情没有变,只是在想怎么写得好一些。。我感觉我剧情节奏感不强,略有些流水账啊。。看文的姑娘们肿么看?还是像以前一样每天维持一章的更新,大概都在晚上8-11点之间~我白天要上课呀,晚上回来码文=w=爱你们~来个脑残小段子,昨晚洗澡的时候在想今天要写的剧情。。之前洗过一次头了,结果想入神了,挤了一瓶东西就又要往头发上抹……顿时清醒过来,一看还好挤得是沐浴露也就凑合摸在身上了。。囧RZ☆、山巅商昕之被此举吓了一跳,想这锁魂使人高马大,长得又极为恐怖,偏偏刚才还扮演坏人的角色刺激跑了令狐冥,突然就给他们跪了下来,摆出一副受害者的可怜模样,当真是惊悚万分。与之相比,玄素倒是淡定很多,“我看你们太子并无大碍。”“大人有所不知。”锁魂使长叹一声,道:“太子为护着令狐冥,被天庭捆在东山之上,日日承受烈阳之折磨。那令狐冥原本只是凡间一黄口小儿,不信神鬼道学,整日侮辱我一干鬼族,大骂阴间之所在。他家隔壁本住着一个活不久的老头,我们算错了日子误将他的魂魄勾走,他在阴间哭诉不已,又说要告上天庭,鬼王只得息事宁人,让他暂时还魂。可这事叫令狐冥撞见了,这人竟然找人写了首歪诗转而谩骂阴间任意妄为,无法无度,气得鬼王大发雷霆,派鬼差上去捉拿此人。可偏偏被太子殿下撞见了,太子说要亲自审问他,可一来二去的却不知怎么回事,两人就好上了。”最想听的关键部分,商昕之没有听到,忍不住问了句:“怎么好上的?”“不知道。原来太子殿下还说他不知礼数,可隔几天提起这凡人却是一副笑眯眯极为开心的神情。”锁魂使摇了摇头,乌青的脸上也露出困惑的神色。“继续。”玄素冷然道,瞥了商昕之一眼,商昕之缩了缩脑袋,干笑了两声。“然后有一天,太子殿下突然将那位老人的魂魄勾下阴间。细问之下,才得知,原来是令狐冥说那老人生性贪恋,在世时便只认利益,不知道残害了多少良善之人。可阳间有阳间的处事规则,阴间也有阴间的规矩,那人的寿命没到,再恶再jian也不能随意勾了魂。”听到这里,商昕之不由得想,这勾魂使所言在理,可令狐冥的做法也对得起天地良心。这可真真不好抉择出好坏来。勾魂使续道:“谁料到,那老人早有准备,死后家里人烧了大把的纸钱,财可通神,他便靠着这笔钱一纸文书告上了天庭。玉帝知晓后,大为震怒,特意派下使者查明此事,果然与状书上所写只字不差,立刻命鬼王将勾魂鬼差捉上天庭,由玉帝亲自审问。可这事明明就是令狐冥巧言令色,迷惑了太子!凭什么要太子受罚!鬼王便要捉拿令狐冥上天庭。”这怎么能怪令狐冥?商昕之讶道,即便他真的对鬼太子说了什么,可最终决定仍是太子下的,如何要牵连一个凡人?转念又想,不过鬼王护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