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贬下凡间受罚,她真的值吗?“这事本就是碧瑶仙子偏激所为,奈何鬼界的后土夫人闹上天庭。后土夫人年轻的时候跟玉帝有些……关系,玉帝与王母成亲后才自愿入的地府修行,她是碧瑶仙子的婶婶,膝下无子无女,待碧瑶仙子便是亲生女儿般的好。知道碧瑶仙子死后,哭喊着要玉帝还她一个公道。而他,从不是个会辩解的人。幸好碧瑶仙子有一缕魂魄挂在了南枝上,于是,这责罚便订得稍轻。让他下到人间,为碧瑶仙子积攒功德,重塑仙身。”原来如此,可是,从头到尾听来,这中间最可怜的人莫过于道长了。一开始若不是王母要逼他娶一个他不想娶的女人,又何苦会有如今的果。摇了摇头,颇有些为道长所不值。东君看穿了商昕之的心事,说道:“我知你心中所想,这件事他有责任,却也完全怪不得他。可是,他性子如此冷漠,日后怎能担当重任?而且,他一向不信因果轮回,报应不爽。做事从不知留有余地,若当日在诛仙台上,他肯为了碧瑶说一句话,事情也不会至此。此番,我叫他亲自去渭塘摘桃子,又去南海寻珊瑚,是想让他知道,善恶有报。他种下的因会得到相应的果。现今的渭塘,只有陆家还有桃子,而南海里面现今也是一片混乱警戒甚严,只有重黎那里容易拿到珊瑚。”原来还有这一层考虑!商昕之恍然大悟,可是……想了想,他还是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东君。“先生,若我说,我眼中的道长并不如先生说的那般冷漠呢?”“嗯?”东君放下茶盏,看着他。商昕之微微一笑,道:“我所认识的道长,虽然如先生说的,对万事都漠不在乎,可那是表象。他细心观察着身边的每一个人,无论是人、妖还是鬼怪他都愿意去帮助。虽然他不说,摆出一副冷淡的样子。但是,若不是这样,陆子柏就不会与王鉴卿在一起,重黎也不会顺利和余善文在一起。还有……”商昕之眼中汇聚了nongnong的暖意,“正如先生所说,若不是道长,我怕我活不到现在。”东君恍然未语,突然低低的笑了,他道:“确实如此。我只盼着,他在你身边能有更多的改变,那他这一趟人间也算没有白来了。”两人相视而笑。东君拂袖,将黑白子归回棋盒,对着商昕之道:“来,昕之,陪我下一盘棋。”“是,先生。”一黑一白,频频落子,砸在棋盘上,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响。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有些少,在修前面的文QAQ~~妹纸们不要嫌弃~~~~☆、尾声这一盘棋尚未下完,玄素便赶了回来。左手捧了个新鲜水嫩的桃子,右手横着一柄红珊瑚做的笛子。他来得悄无声息,商昕之正全心投入到棋局中,苦苦思索着如何破了东君这精妙的棋局,急的耳朵都略略泛红。他棋艺本就一般,东君稍微留了一手,还是将他杀得有些惨不忍睹。这棋局下到这边胜负已然分明了,商昕之捏着黑子叹息一声,“我输了。”东君微微笑着,抬头看玄素,道:“你回来了。”玄素点了点头,将桃子与笛子放于桌上,执起商昕之的手,将那枚黑子放入棋局,顿时柳暗花明,白子破竹之势瞬间瓦解,场面变作了黑与白各凭己势,分庭抗礼。东君赞叹一句:“妙!”商昕之更是惊叹不已,“道长,我都不知道你对弈水平如此之高。”玄素因为被支使开而一直绷着的脸缓和下来,淡淡得说:“不忍心看你输的如此之惨罢了。”闻言,商昕之脸一红,不好意思得搔了搔头,“先生雅兴之盛,我自然要舍命陪君子的。”玄素冷冷的瞥了一眼东君。东君哈哈大笑起来,道:“还成了我的不是了。”笑罢,拿起笛子,轻轻吹了几个音,赞叹道:“真是好笛,这珊瑚也是极美的。想必拿来要费些功夫吧?”商昕之暗想这大概是东君在试探道长,有没有明白“因果循环”的道理,也瞪大了眼睛万分期待得看着玄素。玄素淡淡道:“重黎现今弱得很,败在我三招之内。”商昕之:“……”东君又道:“这桃子如此水灵鲜嫩,想必也是费了些心思。”冷哼一声,玄素道:“陆家的桃子已经长到了院门外,我随意摘了一个。”商昕之扶额,这分明是白跑了一趟。正惋惜间,却见玄素递过来两封信件,愣愣得拿过来一看,竟是陆子柏与余善文写的,一一拆开看了,脸上不禁露出喜悦的神色。商昕之极为兴奋的看向玄素。“他们托我向你问好。”玄素淡淡得说,“他们现今很幸福,要你不用挂念。”“嗯!我知道了!”看着商昕之高兴的模样,玄素不禁也露出了笑容。东君见状,也微笑了起来,这一趟怕是没有白去。比之所谓的“因果循环”,“人情冷暖”才是他更应该明白的东西。东君满意了,心情也就好了起来。等商昕之再提起要帮助令狐冥与暗司幽的时候一口答应了下来。随着两人上了东山之巅。有神仙相助就是不一般,东君甩袖一挥,三人便足踏祥云,一路飞上了东山之巅。金甲天兵性子一向软,抵不过令狐冥的胡搅蛮缠,极为可怜得站在角落里,看着令狐冥与暗司幽百般亲热,真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多大的过错,要在这里忍受这种折磨。说心里话,山巅上的这几人,好像他的权力最大吧?怎地落到了如此境地……唉……正叹惋着,忽见空中一道霞光闪烁,再定睛看去的时候却见商昕之与玄素带着一位仙人腾云而来。当年殿下成年诞辰时他有幸见过这位上神,连忙单膝跪地,连行三个叩头大礼,毕恭毕敬得道:“末将恭迎帝泽上神。”东君淡淡道:“免礼。这几千年来,少有听这个名字,我都差点儿认不清是在唤我了。”金甲天兵未言语,低垂着头站起,不敢直视神威。商昕之上前敲了敲金甲天兵的盔甲,嬉笑道:“金闪闪大哥,东君性格好得很,你怎么像看到洪水猛兽般害怕呢?!”金甲天兵一哆嗦,颤声道:“不敢不敢。”“你这是敢看他还是不敢啊?”商昕之打趣道。金甲天兵黑脸一红,更是后退几步,仍旧垂着头不敢抬起。东君笑了笑,看向被吊在那里的暗司幽,道:“滋味如何?”暗司幽嬉笑道:“太阳晒得我浑身暖洋洋的,好得很!”肩膀上一缕白烟冒起,令狐冥见状赶紧扇了扇,洒了点水上去,水滴滴在伤口上,疼得暗司幽一阵抽气。“逞强又当不了饭吃。”商昕之道,频频眨眼示意暗司幽不要再逞一时口舌之快,明明苦的就是自己,何必呢。“昕之说的很是在理。”东君笑道,“他当年自傲,不肯为自己说一句辩白,此番境地你也看到了。人不人,鬼不鬼,仙不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