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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要掠夺近她口腔中的最后一丝空气。这样带有掠夺性的吻,让谢昭昭有些呼吸不畅,她的小舌被胁迫着和他的唇舌一起舞蹈。她脑子中的念头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晰,慕瑾之吻得好凶。良久,小姑娘终于感觉到自己被放开,她的唇瓣已经被吻得红肿,少年沙哑的嗓音中还能听出来一丝情绪。他的手又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颊,和她的锁骨,像是对待什么稀世珍宝一样。少年神情复杂,温柔中又带着一丝病态的偏执,从她的脸颊滑过她的锁骨,在锁骨上停留良久道:“他们也像我这样对过你吗?”谢昭昭脸颊粉红,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显然是不愿意回答这种无厘头的问题。她身体的本能让她轻微的颤抖起来。虽然不能动,但是这样轻微的颤抖却不妨碍什么,虽然是下意识的反应,但是谢昭昭这样的行为却让面前的少年误会的更深了。“你怕我?”慕瑾之用的是疑问句,但是声音里更多的却是一种肯定。小姑娘极力维持着镇定,抬起头来,用倔强不服输的目光看向面前的少年:“你现在这个样子,难道真的不怕我哥哥和越秋他们找过来吗?”慕瑾之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轻声地笑了一下:“你的心是石头做的,怎么都捂不热吗,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指望你的情郎来救你吗?”他用的词这样难听,让谢昭昭觉得有些羞愤不已,小姑娘凤眸微睁:“放尊重点,不要用这么难听的词语,越秋哥哥是情郎,那你是什么?”少年俯下身子,贴近她的耳朵,张开口,去舔/弄她敏感的耳垂,声音沙哑而又性感:“如果你愿意,我不介意做你的jian夫。但不是一夜情,要一辈子。”谢昭昭不想理慕瑾之,她很生气,从前他再怎么冷漠刻薄,也都没有发展成今天这样,狗的一比,不做人。不管她的意愿强行把她关在这个不知到底是哪里的地方,还把她换上了新娘的喜服。她垂了垂眸,心底里盘算着怎么才能让系统帮忙逃出这里,再去找越秋会面,不过这些都是次要的,首要的是如何把眼前的问题解决掉。像是看穿了面前少女的心思,慕瑾之唇瓣微勾,他起了身,把最后一支梅花簪别在了谢昭昭的头上,优雅地直起了身子道:“昭昭不必担心,越秋和谢峥暂时不会想起来找你。”望着谢昭昭疑惑的目光,少年的声音清冷中又带着一丝宠溺:“昭昭忘了吗,你自己给他们写信说你和我出去,会有一段时间不回去,先行去空桑山探查情况的。”小姑娘的目光由疑惑变成了震惊,她直接喊了出来:“怎么可能?我没有写过这封信。”少年的声音不容置疑:“你写过,只是你忘记了而已。”事到如今,一切都变得再显而易见不过,谢昭昭哪里写过那封信,那封信明明就是慕瑾之模仿着她的笔迹写下来的,谢昭昭习的是一手簪花小楷,她自幼和书中的谢昭昭一样,都是酷爱卫夫人的字体。可是她记得,慕瑾之是习赵孟頫的字更多一些,他怎么会用自己的字体写字?还没等她问出口,面前的少年就已经替她解了惑:“你的字体也并没什么难以模仿的,况且,我代你写和你自己写没有本质上的区别,毕竟都是你自己的想法,不是吗?”谢昭昭对他现在一点儿好脾气都生不出来,少女杏眼圆睁道:“我没想到,你居然把自己的天赋用到这种地方。”面前的少年话都说到了这种地步,谢昭昭才猛然反应过来,慕瑾之生来聪明非常,模仿自己的字迹也确实不是什么难事,那么自己的小把戏可能早就被他看穿了。慕瑾之把整个人都靠在了谢昭昭的身上,往日里,小姑娘就没有力气挣脱他,现在被束缚在这里,就更没有力气了。小姑娘觉得自己的脸烧得通红,不是羞的,而是气的。她有些想服软了,谢昭昭觉得自己实在斗不过现在这个偏执的慕瑾之,但她什么都不能说,经过长时间的相处,小姑娘也明白慕瑾之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格。谢昭昭有些难受的看着自己身上的嫁衣,眨了眨自己水润的卡姿兰大眼睛,泪珠从脸颊上滚落下来。少女脸上刚刚才被少年涂好的脂粉有些脱落了下来,但这丝毫不影响她的美貌,反而衬托的她更加美丽,楚楚动人。慕瑾之感受到了她的身体没那么僵硬,而是放松了些和他依偎在一起,抬起头来,看到哭得梨花带雨的少女,心里不由得有些懊恼。谢昭昭看着面前的少年,鼻子酸酸的,声音带了一丝哽咽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怎么了你?”少年被这样的谢昭昭搞得有些不知所措,他用自己的手帕胡乱着去擦面前少女的脸颊道:“是我不好,你别哭了好不好?”“你放了我,我就不哭了。”谢昭昭道,“不放。”少年果断的拒绝了面前少女的请求,这又进入了一个奇怪的死循环。两个人一直争论着没完没了,谁都无法说出到底是谁的心理年龄更幼稚一点。最后还是慕瑾之做了妥协。“我可以解开你的xue道,但是你的禁锢范围仍然是只在这间屋子里,除非你答应和我成婚。”成个锤子的婚?谢昭昭果断的拒绝掉了,但是慕瑾之给了她充分的时间考虑。他会耐心的等到她同意为止。在谢昭昭沉默的瞬间,慕瑾之开了口:“我小的时候母亲说,溯洄是我父亲给她的定情信物,它既然认可了你做它的主人,你也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小姑娘有些发愣,她抬起头来看向面前的少年,错愕的开了口:“有这一说。那这块玉佩岂不是定情专用物了?”那倒不是。只是从他开始,有可能成为他以后孩子的定情专用物。少年别过头,把红纱里包裹着的金戒指小心翼翼的捧了出来:“昨夜听你说,你的家乡结婚都会打造金戒指送给新娘,我,一时之间不太来得及准备,只有这个,不知你可喜欢?”谢昭昭一时之间愣在那里。她不太记得她说过这些话了,不过事实上不太记得也实属正常。因为慕瑾之对她用了吐真剂,但抹掉了她的记忆。就在小姑娘发愣的时候,她听到面前的少年又一次小心翼翼的开口道。“还有,昭昭,你——”他顿了顿,欲言又止,终究还是开了口:“想回家吗?”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行为纯属虚构,不要模仿。囚禁犯法!☆、业火红莲(二)他这句话问的很是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