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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谁?此一番对症下药,彦佑必然尽心尽力。”邝露叹服,“陛下这一番思量,果然深谙用人之术。”她想了想,又好奇道:“若是魔尊那样的人,又该如何驯服呢?”润玉表情仍是淡淡的,过了许久,他才叹道:“若是舍得,自然……”却终究没再说下去,最后道:“你借彦佑之口告诉旭凤,他既疯魔,本座便许他十日,随他去;待日子到了,他若阻挠,天兵天将便开拔忘川,截断魔界与外界的一切联络。届时魔界纵是再大,仍是这六界之中的一方孤岛,无人可进、无人可出,我看他如何向魔界交代。”第十七章 (十七)天帝不在,这一缕元神便是他意志的最高代言者,邝露自然不敢有异。但她走出璇玑宫,心中仍是忐忑:上元仙子亦是天生就是神女,也是个不通情爱、不懂俗事的人。她左思右想,也仍是放心不下,便化身离了天界,去寻润玉真身。她不知润玉仙府,但看锦觅与鎏英来往亲密,想也知道花界和魔界定有勾结,便去了花界。小小花界自来在各界夹缝中生存,今日贴近魔界,他日就要依仗天界,本是为了先花神遗孤的终身幸福才跟天界拍板,谁想如今锦觅神魂归位,竟又跟魔尊分手了,长芳主自然不好意思再拿架子,见邝露来寻,自然将锦觅唤了来。锦觅正在那屋子里研究起居注,忽听上元仙子来了,心里大叫不好:对家毒唯登门巴透,自家战斗粉却回魔界了,只她这一个柔弱的西皮粉怎能抵御,怕不是要被做成葡萄干?于是便将起居注藏好,拉出讨好的笑脸巴巴的去了。邝露倒是客气,见了她便拱手道:“前日多有得罪,小仙是来给水神赔罪的。”锦觅精神一震,忙道:“好说,好说。”她心里暗忖,难道是这上元仙子忽然开窍了?她是小鱼仙倌身边最亲近的人,那我定要好好替凤凰说和说和。她便打起精神,说道:“仙子可是有事啊?”邝露道:“是,小仙却有一事想问,不如我们借一步说话?”长芳主带着海棠芳主和老胡,三人皆是目光灼灼的盯着呢。“好好好。”锦觅点头不停,“你听我说啊邝露jiejie,我们凤凰……”“锦觅,明人不说暗话,你实话告诉我,你与魔尊可还有情缘未了?”锦觅摇头如拨浪鼓:“没有没有没有!”她掰着指头给邝露数旭凤的毛病:“他这人就是个自大狂,又小孩儿心性,心思又细想法又多,小鱼仙倌稍稍跟他说一个不字,他就委屈得成天跟我们逼逼。你跟他好,你心里他就必须得是唯一的,不仅是最喜欢的,还得是最讨厌的,若是你胆敢把这个最字给别人,他就又要闹小孩儿脾气,他闹脾气又不好好闹,就是无理取闹,一会儿不吃饭一会儿不喝茶的,也就小鱼仙倌惯着他还给他弄星辉凝露。他还……”这霜花说得是头头是道唾沫横飞,皆因她和旭凤相熟一些,做人要谦虚吗,自然要先数落一番自家孩子,可这话落在邝露耳朵里,就是连锦觅都忍不了旭凤,可委屈了她家陛下。她勉强忍了发作,又道:“那他对陛下,是有什么用心呢?”“用心?”锦觅道,觉得这好像不是一个好词,“没有没有,没有用心。他不用心!”“……他不用心?他何处不用心?”邝露惊道,以为锦觅在说旭凤敷衍潦草,不由大怒,“他竟敢……此刻他在何处?”锦觅道:“好像是在小鱼仙倌的仙府……哎,邝露jiejie你要做什么?”邝露道:“快带我去!”“哎呀,他不让我们去的!”锦觅道,“小鱼仙倌现在不认识人了,凤凰不想让别人看他,所以把仙府封了。”她本意是说“旭凤用情至深,生怕润玉有闪失”,可是因为前言不搭后语,听在邝露耳朵里就是:“总有魔尊想害陛下!!!!!”这还了得,她当下拉起锦觅,硬要她带自己往润玉仙府去了。锦觅与邝露拉拉扯扯下了人间,旭凤却和润玉在仙府内好生闲散快活。他二人见天气舒朗,便在水榭中赏秋,润玉自房中找了本,坐在桌旁随手翻看,旭凤见他得趣,便不去扰他,自去寻了把琴来——润玉这仙府上什么都有,处处打理得井井有条,书房内存着把古筝,通体焦黑、弦冷如霜,他信手轻拨,便是有如林间流水淙淙之声。润玉属水,他府上的东西便也带着些水的静谧,旭凤便将琴抱了来,放在膝头弹给润玉听。润玉看书专注,也不理他——堂堂一个魔界至尊,跟个琴娘似的替人伴曲助兴,他倒也不嫌跌份,反倒眼睫低垂,神色安静,依稀竟显出些昔日的从容和闲适来。心上人在身边,旭凤此刻便心里安宁,他心既安,琴声便亦悠然,凤凰弹奏,虽是寻常乐器,扔旧引得附近山林中的山雀鸟儿纷纷云集而来,站在水榭顶上痴痴地望。旭凤也不理会,此刻心思与六百年前仍是不同了——过去在紫方云宫弹奏凤首箜篌,他虽亦是琴律悠扬,实际心却纷纷扰扰,一会儿想着兄长来了,一会儿在意锦觅走了,众人都将眼光扎在他身上,或有艳羡或有谄媚,灼得他背上起火。此时在这人界,听众除了润玉便只有山中鸟儿、湖中锦鲤,他却反倒安静下来。他一曲弹罢,抬头一看却被吓了一跳:润玉手撑着额头,竟不知何时将书弃了,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魔尊打入魔以来方才静下来片刻的心便又被他打乱了,润玉本就生了双桃花眼,偏他黑眼珠又大,看上去几分风流、几分天真,被他瞧一瞧,旭凤便脸手都不听使唤了。他怕丢脸,忙将琴音听了,尤嫌不够,还将琴弦按住,扯出笑问道:“兄长看什么呢?”润玉听了似是一愣,随即笑道:“看你。”他一笑,眼里便有碎星旋转,看得旭凤脸皮发红,心如擂鼓,润玉又道:“我方才在想,旭凤你生得这般好,不知道小时候是不是也一样的可爱?”“这兄长可是错了,”旭凤忙将脸上窘态掩了,轻咳了两声,“我幼时生得圆头圆脑,虽有母神怜爱,可到底是个小丑娃。”润玉仍是看着他笑,“那就是男大十八变了。”本座这是,被调戏了么?旭凤目瞪口呆,一颗心滴溜溜地转来转去——想他二人的父亲太微是个六界留情的浪子,月下仙人曾感慨旭凤老实、润玉清冷,竟没一个继承了父亲的风流本事,原来月老竟也看走眼了,润玉在喜欢的人面前竟也是温言软语、情话顺手拈来的。想想他从前曾为锦觅挂彩虹桥、送她魇兽,也曾悉心教导邝露、亲信与她,心里不由警钟大震。合着他这兄长骨子里到底是个随了太微的温柔多情种子,只是自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