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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多了一个阮梨,霍mama就把阮梨的地位摆在了霍毅之上。总而言之,霍毅是最不受宠的那个。从阮梨进家门霍mama就拉着她的手没松开,又是把给阮梨买的新衣服拿出来给她试,又是把给阮梨准备的小首饰塞给她。有些日子没回来,霍mama逛街顺带给阮梨买的东西都积攒了好多了。阮梨被霍mama拉着在卧室换衣服的时候,霍mama对阮梨说:“梨梨辛苦啦,那家伙常常在部队,不能时时刻刻陪着你,很累吧?”阮梨乖巧笑笑,话语温软:“还好。”“小毅从小性格就这样,不太会照顾人,也不知道怎么疼人,有时候吧,表达的方式可能也比较笨拙,他要是让你不满意了,你别跟他一般见识。”“没有,他挺好的。”阮梨说完忽然想起来什么事,问霍mama:“妈,你知道霍毅最爱什么吗?”“最爱?”霍mama疑惑了一瞬,而后就半开玩笑说:“他最爱的,不是你吗?”阮梨被开了玩笑,脸颊上不自觉漫上红晕,她羞窘地软声嗔:“mama!不要开我玩笑嘛。”霍mama笑的更欢快,而后恢复正经,认真地想了想,然后说:“十几岁的时候小毅有段时间沉迷乐高,有次花了他全部的压岁钱买了一款很复杂的战斗机乐高模型,那段时间他经常把自己关在屋里拼乐高,废寝忘食,后来终于快完成了,但因为那次考试成绩下滑,被他爸爸训了一顿,父子俩起了争执,快拼好的乐高也被波及,成了散沙。”“小毅从那天开始就没再碰过,那些零件还都在储藏室放着。”“还都在?”阮梨目光里闪过一丝期待。“嗯,”霍mama歪头笑,“梨梨需要?”“要!”阮梨回答完又急忙说:“但不是现在,mama,我过后再过来拿好不好?这件事你别告诉他。”霍mama怎么会不知道阮梨的小心思,当然也不会去打乱人家小年轻之间的浪漫,点头笑着应:“好,mama给你保密。”中午和阮父喝,晚上和霍爸爸喝,霍毅回家的时候已经微醺。阮梨开车拉着他回到家里,霍毅和她一起把从两边父母那里捎回来各种东西拎进屋里。阮梨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酒味,就推他让他去洗澡,她则去了厨房,给他泡了杯蜂蜜水。结果等阮梨端着蜂蜜水进卧室的时候,发现霍毅并没有洗澡,而是在给她放在床头柜上那两个花瓶里的玫瑰换水。只不过男人的动作有点粗鲁,导致本就脆弱的玫瑰不断地掉落花瓣。让这种大老爷们儿干这种细致的活儿真的不行。阮梨叹了口气,把蜂蜜水塞进他手里,让他旁边呆着去,她小心翼翼地开始给玫瑰换水。霍毅倚靠在旁边,垂眼瞅着她仔细认真地给两个花瓶里的玫瑰换好水就往外走去。“干嘛去?”他在后面问她。“客厅还有一束,我去换水。”阮梨温软道。阮梨给客厅的玫瑰也换上新鲜的水,想先回卧室躺床上歇会儿,等他洗好了她再去洗。然而一推开门,霍毅还在床尾坐着,手里端着已经空了的杯子。阮梨有点不解地往他那边走,嗓音轻软地问:“你怎么还没洗澡……”话还没说完,人就被霍毅一个大力拉进了怀里。水杯被他放在脚边的地上,阮梨站在他的两腿间,双手撑在他的肩膀上,努力拉开了一点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嫌弃我?”他眯起眼来,眸子里透出了危险的信号来。“嫌我身上有酒味是不是?”阮梨被他搞得很无厘头,“不是啊……”她轻蹙眉,试图解释:“我是觉得洗个澡你可能会舒服点。”“哼,”霍毅由胸腔震出一声短促的轻笑,“你和我做我会更舒服。”他说完,根本不给阮梨反抗的余地,直接就像只雄鹰扑猎过来。一口咬住了她的唇瓣。霸道、凶猛、不准抗拒。男人的口腔里有浓郁的酒香,带着一抹蜂蜜的甜味儿。阮梨头晕目眩地望着近在咫尺用手扣着她后脑的男人。头顶的灯光晕染开,像一大片明亮的云彩。明明没喝酒,阮梨却觉得自己醉了。作者有话要说:霍队心里别别扭扭~☆、89阮梨猝不及防地吃了点痛,不由自主地凭借着本能轻哼出声。女人微微蹙紧眉心,撑在他肩膀上的手指轻蜷起来,揪住了他的衣服。霍毅平常穿的很休闲,简单的黑裤白T恤。纯白的短袖在肩膀处被阮梨拧出了两个对称的小漩涡。霍毅只是有点头晕,倒也没到醉的地步。心有点乱。从今天在车上问出“最爱什么”无疾而终后,他的心里就一直不太舒服。明明是一起生活的人,明明是无比亲密的人。他却一点都不了解她。连她会开车这件事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学的车?跟他结婚前还是结婚后?他一无所知。除了这个,还有多少是他不知道的?他吻的凶猛,不像是亲,倒像在啃,犹如捕猎的雄鹰逮住了美味可口的猎物。阮梨很快就受不住,她的手攥成拳头,在他的肩膀上轻捶又推搡,搂着她放纵的男人却纹丝不动。甚至还故意收紧了环在她腰上的手臂。唇瓣麻麻辣辣的,比吃了辣椒还痛。阮梨的眼角染上了一片红晕,模样楚楚可怜。霍毅眯眼打量着她,在她呼吸不上来的时候给她输气。阮梨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把她裙子后背处的拉链给拉到了底,里面那件本来扣好的暗扣也随之在他的手里,啪嗒——松开了。阮梨身体一僵,脊背绷住,她垂着的眼睫不断地乱颤,娇羞之色和她脖颈上戴的那条项链上的粉梨一样。“想让我洗澡?”他的嗓音嘶哑,夹杂着情和欲。阮梨的声音娇软轻细:“看你自己……都行。”意思就是她不强迫他,都随他。霍毅短促地哼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