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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爱我。”他从始至终这么骄傲自信,眼中燃着永不熄灭的火焰,无惧一切的否认与拒绝,无惧一切的阻碍与磨难。风越辞眉心又显现纹路,看着他许久,忽然低头,与他额头相碰。姜桓蓦地察觉到额头传来冰凉的触感,冻得人神魂都要发抖,但转瞬即逝。随即,又有神魂之力源源不断地转了回来,循环往复。风越辞道:“见花堪折,望月知意,情不由己,见君欢喜。你曾说此为心动,是为喜欢,那告诉我,何为爱你?”姜桓轻笑出声,道:“心肝宝贝大美人,亲我,我就告诉你。”风越辞俯身吻他。姜桓回吻他,语气里含着化不开的缱绻之意,道:“见花念我,望月常思,爱至生死,与君不辞。”字字缠绵,不外如是。风越辞轻声道:“好。”这一声回应仿佛响在心上,虽轻,却回荡不停。海面之上,漂泊无岸的小舟中明灯闪烁,光芒越来越亮,几乎要压过漫天星光。两道神魂于海中纠缠,飘荡,沉落,却终于紧紧相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无半分空隙。第60章风月风吹杏林,纷纷扬扬的花朵散落如雪。雾气弥漫的泉水中,两道人影合掌对坐,一动不动,周身隐隐可见灵光闪烁,循环流转。如此过去三日,才有了动静。“阿越!”姜桓睁开眼睛,急促地喘了口气,伸手就将风越辞往怀里扯,下巴搁在他肩上,咬住他脖颈,身体因神魂交缠的快感而微微发颤,久久都无法平息。风越辞常年不见血色的脸上也浮起薄薄的红晕,眼睫一颤一颤地,但他生性端方自持,无论何种情况下,都不会让自己过分失态。因而看着要比姜桓冷静多了。姜桓全身发烫,克制不住地喘息。风越辞被脖颈处的热气熏得耳根泛红,出声时却听不出半分异样,道:“望庭,可还安好?”姜桓喃喃道:“好好好,不能更好了!我从未……”话音忽然一顿。因为他发现自己身体明显起反应了。就是他的心肝宝贝大美人说“有碍道途”的那种反应。姜桓:“……”风越辞道:“望庭?”姜桓也不觉尴尬,蹭了蹭风越辞,低声哄道:“我难受,阿越帮我,好不好?”风越辞:“……”清徽道君人如其名,一生辞别风月,也就是与姜桓在一起后,才沾了那么点边。可他活了这么些年,别说清心寡欲,就连这方面的念头都不曾有过。但他博览群书,又很清楚“双修”“情*欲”这些是什么意思。只是就如同学习课程一般,清楚某个词的释义,却不曾体会过,也就算不上真正的懂。以至于此刻,姜桓说了“帮我”之后,风越辞便极为认真地为他念起了清心诀。姜桓:“噗嗤……咳咳咳,阿越我不是笑你啊!你这么可爱!我只是很想建议华夏学宫加一门生理课程,真的!”风越辞解释道:“我知晓你为何如此。清心诀可以帮你。”姜桓见他清静无邪的模样就打心眼里喜欢,就像看着一张雪白的画卷,只能染上自己的色彩。那种满足感无可替代。姜桓翘起嘴角,带起的笑意有那么点坏,道:“不是这种帮我。”风越辞道:“那是如何?”姜桓深吸一口气,飞快地拉过他手按在身下,引着他动作,又飞快地凑过去亲他嘴唇,堵住了他所有话音,不给他反应的时间。风越辞眼眸微微睁大,下意识便想掀开他,可见他那么专注地吻过来,又顿住了。手掌像是沾了火一样,guntang之感逐渐漫延全身。神魂并无温度触感,身体却截然不同。风越辞在心中默念了多少遍清心诀,都无法驱逐这团火焰。姜桓声音低哑道:“我教你,是这样。”风越辞道:“这样……不好。”姜桓道:“那阿越怎么不打我?”风越辞认真道:“我不打你。”姜桓闻言,眼神一片明朗欢喜,情潮在其中涌动,烈烈灼烧,烫人心魂,道:“因为阿越喜欢我,舍不得打我。”风越辞默认,抬眼道:“这回依你。下回,不可如此。”姜桓贴着他脸颊,眉开眼笑,哪里在意什么这回下回。细想来,无论他讲什么,阿越何曾真正拒绝过?他不染红尘的大美人,对着他,怕是用尽了一生的温柔与纵容。下回,肯定还是会对他心软啊。真好。姜桓此刻反而庆幸风越辞一直不懂情爱。风华绝代的样貌,端方高洁的品性,倘若再通晓情爱,还不知会叫多少人如他一般,一念成执。姜桓急促地吻着眼前人的额头,再到眉心,再到鼻尖唇角,最后埋在他脖颈处,闷哼一声,大口大口地喘气。他终于停下了手中动作,笑出声来。掌心不免沾了湿濡痕迹,风越辞低着头,安安静静地发呆。姜桓缓了缓,却道:“我会为阿越动情*欲,可我爱你,却不止情*欲。若你不喜欢,往后我便再也……”风越辞唤道:“望庭。”姜桓话未说完:“什么?”风越辞微微摇头,已然回过神来,静静道:“不必如此。我并无不喜,只恐你为此所迷,道心不稳。若你应我,如常修行,也无不可。七情六欲,人之常情,我亦不愿见你隐忍难受。”许多道侣皆恨不得对方日夜黏在自己身边,缠绵不休,仿佛情深爱极一般,风越辞却不然。并非真的就是淡漠寡情。恰恰是放在了心上,才会真心实意地为姜桓着想。情不由己,爱至深处,便是姜帝那样的境界亦会为之成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