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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怎么办?不对,那个人……还活着吗?”他方才可是亲眼看到自家师父拧断了恶鬼的脖子。司降:“活着。”廖鸣长舒了口气。廖鸣:“那师父我们现在……”好似未卜先知一般,不等廖鸣说完,司降便凉凉的开了口,抛出三个字。司降:“出不去。”廖鸣的声音在一瞬间戛然而止。……对哦。廖鸣面色苍白,扭过头,决定去何孙榕打好关系。先打好关系了,等待会他老公醒了,说不定能让她起码不去打110,让警察过来抓他。孰料,廖鸣还没来得及说话,孙榕便先一步开了口。谈到老公,孙榕触景生情,开始忍不住掉泪。孙榕低声抽噎道:“我老公这一辈子,为人正直,心地善良,就是和人吵架,也都是温声细语,从来没有大声过。但是……但是却遇到了这事!不是说,那些被鬼找上门的,都是作恶多端的人吗,为什么我老公会遇上啊!这也就算了,还有我那乖巧的儿子,现在也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要是……要是他俩出了什么事,我该怎么办啊!”孙榕絮絮叨叨,哭个不停。廖鸣看着大美人伤心,也是颇为的心疼。廖鸣开口安慰道:“有我师父在,肯定没事的!你放心好了!”孙榕微笑,伸手摸了把泪。孙榕柔声道:“就拜托你们了。”廖鸣颇为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了句应该的。另一边。司降眼帘半垂,谁也没看,不知在想些什么。……五分后。左茗卓那,又再次出了问题。左茗卓将驱鬼的步骤一步一步有条不紊的进行,直至完成最后的一个步骤。完成所有的步骤后,左茗卓再一次的摇晃摄魂铃,开始念起驱除的口诀来。然而谁知……失败了。恶鬼毫无反应。左茗卓万万没有料到,恶鬼竟一点反应都没有。他瞠目结舌的注视着不停的在原地挣扎嘶吼的恶鬼,惊慌失措,满脸错愕。左茗卓难以置信道:“怎么会没反应呢?这怎么可能?我是按照师父教我的步骤来的没错啊!”小徒弟惊讶道:“师父……”左茗卓的声音不小,他才一开口,便就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客厅内的所有人在听完左茗卓的话之后,一时间,反应不一。保安腿软,已经被吓尿。孙榕捂面痛哭。廖鸣自豪,觉得自家师父是最厉害的。而齐元庆,则就是幸灾乐祸了。齐元庆得意的瞧了惊慌失措的左茗卓一眼,嘴角轻扯,脸上满是不屑。那镇定和淡然的神情,好似早有所料一般。廖鸣自豪完,扭头对自家师父说:“师父,该你出马了!”……没反应。于是廖鸣又特地的补上了一句:“为了两百万。”……沉默。两秒后,司降不耐烦的啧了一声,从沙发上站起了身。司降起身来到恶鬼面前,垂眸瞧了恶鬼肚子上的咒文一眼,不过一眼,便就嫌弃的皱起了眉。司降问:“你师父怎么教你的。”小徒弟一愣。以为司降说的是自己,小徒弟老老实实的回道:“师父平日里……”司降:“不是你。”小徒弟呆住。从样貌上看,司降最多不过才二十来几,可左茗卓,不管怎么看,都是三十好几的成年男人了。所以司降的这个嫌弃的表情和问法,在年龄辈分上而言,非常的不礼貌。如果是自尊稍强点的男人,肯定要动怒。但左茗卓……已经没脸在这个地方上生气了。在司降的面前,左茗卓只能感觉到羞耻二字。左茗卓羞耻又憋屈道:“……不知高人指的是什么意思。”司降直接了当:“你画错了。”左茗卓一怔,想也不想道:“不可能!我师父就是那么教我的!”司降懒得再与左茗卓废话,直接收回了视线。司降伸手:“鸡血给我。”一旁的小徒弟呆呆地将祭台上还没用完的鸡血碗递给了他。司降拧眉看了瓷碗里的鸡血一眼,转过头,面无表情的对着廖鸣说:“过来。”廖鸣乖乖的走了过去。司降将瓷碗递了过去。廖鸣愣愣的接过。廖鸣看着手中的碗,茫然道:“……师父?”司降冷着脸:“我说,你画。”这只碗里的血是公鸡血,公鸡血属阳,阳气重,天生就与阴邪恶鬼相克。那些符篆上的咒文,大多也就是用公鸡血画成的。虽然公鸡血对强大的鬼物毫无作用,但对付一般的小鬼和恶鬼,是绝对没问题的。要是换作以前,司降根本无需忌惮这玩意。但现在,他连符篆都拿着烫手,更别谈是用来画符篆的鸡血了。要是他的手指伸进去,恐怕能立刻被打回原形。廖鸣不蠢,他见自家师父不愿亲自动手,反而要他来,他在愣神了两秒后,很快便心神意会了。他眨了眨眼,乖巧道:“师父你说。”司降伸手在恶鬼肚脐的地方指了指。司降:“点三下。”廖鸣立刻照做。廖鸣:“然后呢。”司降手指上移,说:“上挪三寸。”廖鸣微怔,立刻下意识的准备抬起手,掰手指去算一算三寸是多少厘米。司降见状,沉着脸道:“手不准离开。”廖鸣动作一顿,然后小心翼翼的对自家师父说道:“可是师父,我不知道三寸是多少……”司降幽幽的看了廖鸣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