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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一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怎么了呢!几分钟之后,安儒秋披着条浴巾就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伸手打开衣柜就找自己在这儿留着的衣物。“你也去洗洗吧!明天送你回去。”安儒秋背对着徐笑白边找衣服边说道。徐笑白扭头看了一眼,光看着他那只批了条浴巾的模样脸上就是一阵红,不自觉的就开始躲避视线。不敢多看,对心脏不好……“我……我没带衣服,算了吧!一天不洗澡又不会馊了。”安儒秋这才扭头回来看了徐笑白一眼,他多多少少也是有点儿洁癖的,平时打扫,私人东西都不愿意让周婶儿碰,更何况是跟个大男人的睡在一张床上?还不洗澡?“不是你不洗澡我怎么睡啊!”安儒秋随口说道。徐笑白听完,这下连表情都愣住了,这几个意思啊这个!安儒秋说完也觉得自己在措辞上好像也点问题,解释道:“我有洁癖你不知道吗?你不洗澡上我的床,我今晚就睡不着了。”“那……那我换个房间睡呗!”徐笑白说完直接起身,转身,起步,出门……“你回来!”安儒秋忙上去拽了他回来。安儒秋说:“不是……这几个意思啊?我这头刚跟我妈说了你是我对象,下一秒我们两个就分房睡,这再传到我妈耳朵里,她还以为我存心耍她呢!就住这儿!哪儿也不许去!”说完安儒秋才松开了徐笑白的手。徐笑白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安儒秋依旧回去找衣服,随便拿出了一件正打算穿,却见徐笑白还站在那里,既没有出去,也没有去洗澡,好像也不打算上床睡觉,安儒秋就又把衣服放下了,转而到一边找了件看上去跟徐笑白尺寸差不多的旧衣服扔给他说:“你今晚穿这个吧!”徐笑白刚伸手去接,下一秒衣服就罩他头上了,有些别扭的从自己脑袋上把衣服扯下来,徐笑白还是刚才那副郁郁寡欢的模样,转身就往浴室走去。“等一下!”紧接着,安儒秋便又冲着徐笑白喊了一句。“又干什么?”徐笑白转身回来问道,口气中更是喜怒不定,不像不高兴,倒更像是忧愁。“你……对今天的事情到底是怎么想的?”安儒秋问道。“什么怎么想的?”徐笑白反问道。安儒秋说:“我都已经把你带回来见我妈了,你该不会还以为我不过就是为了不让你被我家那老头子sao扰才故意这么做的吧!”“我……我……”徐笑白有些为难的张了张嘴巴,却是一句都说不出来。老实说,一开始,他就是这么对自己说的,并且觉得,这就是真实,可是现在,他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即便是为了维护他,应该也不会有人做到这种程度吧……这可是他一辈子的事情,他被人唤做安少,前前后后鞍前马后的人那么多,女人也肯定不少,可是他却对他母亲说,以后都不会再跟其他女人有什么纠缠。这不是在断自己的后路吗?安儒秋一看他那模样就知道他心里还是一如之前,甚至是比之前更加迷茫了,叹了口气,上去就抓住了徐笑白的双肩。徐笑白一垂头,看了一眼肩膀上的双手问道:“你干嘛?”“我就问你一句。”安儒秋说:“你到底是怎么看我的?不是说为人,不是说个人印象,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徐笑白没说话。“抛却我是男人,你也是男人的这件事,抛却你父母可能存在的偏见,我父亲对你的纠缠,只看我这一个人,你喜不喜欢我?”只说喜不喜欢,不说爱不爱?徐笑白不知道到底是被什么吓到了,不禁抬头看向安儒秋,好半天脑子里都是空白的。安儒秋左等等不到答案,右等等不到答案,眉头一皱再皱,最后干脆放开压在他肩膀上的双手,下一秒,一手抓过了他的右手,一手搂过了他的腰,一个旋转直接将他压在了床上。“……”徐笑白反应不及,只觉得眼睛一闭一睁,安儒秋就已经在他身上了。本来就还没有好的腰因为刚才那一瞬间的用力过度而又顿顿的泛着疼,只是那痛呼还来不及出声,安儒秋好像就已经顾虑到了,紧接着那只抚在他腰间的手便轻柔的给他按了几下。刚才的钝痛好像得到了缓解,但紧接着,那双在他腰间按压着的手好像就有些不太对劲了起来。有一下没一下的,如果说刚才那两下还算是按摩的话,这会儿就有点儿占便宜的意思了,挠的人心里怪别扭的……痒痒……“你……你干嘛!”“你还是病号,我能干嘛?”安儒秋如此反问了一句,手上却是一点儿都不见停,反而是将整个脑袋都凑到了徐笑白面前,说话的时候,口气一个劲的碰在徐笑白的耳朵上,逼得他耳朵隐隐的开始有些泛起了红。“我只要你回答我的问题。”安儒秋又问道:“喜欢我?还是讨厌我?”徐笑白依旧闭着嘴巴。喜欢还是讨厌?他自己心里都还没搞清楚,这会儿要怎么回答?“这样讨厌吗?”安儒秋说着轻轻将唇凑在了徐笑白的额头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啄着,碰过额头,又开始蹭鼻尖,一下一下的,直到碰到他的嘴唇,却也只是碰碰,好像并不打算怎么样。徐笑白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好像本能似的摇了摇头。“讨厌我碰你?接触你?”安儒秋说着收回刚才还捧在他腰间的那只手,轻抚在他的脸颊上,轻一下重一下的摩挲着他的耳垂,脖颈……“回答我,喜欢我?或者讨厌我?不回答我,我可就不管你是不是病号了。”一听安儒秋这么说,徐笑白瞪大了眼睛。安儒秋什么体格?他又是什么体格?更何况这会儿他腰都还没好,真要是他要对自己施什么强硬措施……思及此,徐笑白忙摇了摇头。安儒秋皱着眉说道:“你摇头是什么意思?是不喜欢,还是不讨厌?”徐笑白目光略微躲开了一些说道:“你这人不符合逻辑!”安儒秋:“?”徐笑白说:“你白天的时候明明还说男人靠近你半米你都受不了,现在这完全就是在自己打自己耳光!可响亮了!”安儒秋脸上停顿了几秒钟,紧接着就是“噗嗤”一笑,说道:“我可都说了那是那个时候,十年前了都!现在早就没事儿了。还是说你觉得我的内心那么脆弱?十年前的伤痛到现在都还治不好?”“我……”“而且你不一样。”安儒秋说:“你是干净的。正如秋司在别人面前的时候会觉得对方很脏,不愿意对方碰她,却唯独在你面前的时候,觉得自己很脏,不愿意你碰她一样。同理,在我看来,你也是最干净的。”说完这次安儒秋才真的给了他一个吻。但是吻归吻,毕竟徐笑白还是伤患,说说可以,他可不能真在这时候对人家上下其手,也就是又纠缠了片刻,他就很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