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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往外瞅,拍拍元宝的肩膀,手指着外面问:“哎,这对联都是你们自己写的?”“是,”元宝点头回:“村里有几个老人,写的一手好毛笔字,一到年前,早早的写好,等着大伙来取。”“这村子看着也不小,百来户肯定有了,那几个会书法的大爷,没少挣吧?大门小门的,都贴上了。”“不要钱,”元宝笑:“过年了讨个吉利,到老人家里说两句吉利话,就送一副。”微怔,束昱泽收起脸上的笑,望着窗户外面目露惊讶。副驾驶的姜宇,从后视镜里看到束昱泽的表情,嘿嘿一笑,扭过头来说:“你们生意人的那一套,在这儿淳朴的地儿,不好使了!”“去去去,”束昱泽摆手,坐回到位置上:“说的好像我多贪钱似的,我这是受环境影响,长这么大,我就没见过不是通过权和钱交换能得到的东西,老子想打个电竞,还得求着我爸开了俱乐部才能打。”话音落,众人不约而同的丢给束昱泽一个‘你特么快闭嘴吧’的眼神。“前面那家,对,银色大铁门那家。”汤韫放缓车速,停在银色铁门这家。“你们等会儿,我下去给你们开门,能开进去。”元宝下车去开门,车里的人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往院子里瞅。“这就是元宝家吧,诶?他家咋没有大红灯笼?”姜宇放下车窗,脑瓜子探出去瞧。“你脑子是不是不转轴啊?没见整个村子就那么几家有红灯笼么,那几家,绝逼是这个村最有钱的。”束昱泽伸手要打姜宇的脑袋,中间隔着安许,他不好发挥,在空中挠了一把,过了个干瘾。车外元宝打开大门,回着手臂比划着让汤韫把车开进去。院子不小,中间是红砖铺的路,正好够进车,砖两旁是自己家种的大白菜,有一块空着,上面插着竹子做的藤架。束昱泽不认识,问安许:“安许,那是干什么的?葡萄架子啊?”安许跟着看过去,脑袋上挂下三条黑线:“不是,葡萄架子很大的,带顶的那种,这个小的是架西红柿一类的,高一点是架黄瓜之类的,冬天种不了,就闲置着。”“牛逼啊,这你都是知道啊。”束昱泽趴在安许身后的靠背上,眼睛瞅着外面直新鲜:“哎,汤队,今年秋天我们再来啊,来元宝家吃黄瓜。”按着元宝的指示,车子停在房子窗户下的空地上,熄火,汤韫拔下钥匙丢给束昱泽:“您老自己来吃原生态吧,我吃超市卖里的黄瓜就成。”房间的里灯都亮了,众人下车,元宝的爸妈开门出来迎接。“你们都是元宝的朋友吧,快进来快进来,外面凉。”众人脸上带着笑,给元宝的爸妈拜年,来之前买的年货也都一一拎出来递进去。“哎呦你们都太客气了,我们当大人的怎么能要你们孩子的东西呢!”“阿姨,我们都是元宝的兄弟,给您拜年这些都是应该的。”束昱泽拎着一大盒好酒,进了屋左看右看,放到一处空地上。“早早就听说你们要来,元宝一直盼着,天擦黑,这孩子就说要去接你们,坐,都别站着,这一路你们也都累坏了,锅里给你们热了菜,先吃点暖暖胃再睡吧。”元宝妈十分热情,又是放桌子,又是搬椅子,给安许和几个大男孩弄的直不好意思。元宝爸相比较就腼腆多了,搭眼一瞧,就知道元宝的性格像谁。饭菜没有酒店那么豪华丰盛,味道却不比酒店的差。姜宇吃的最快,吃完一碗起身去盛饭:“阿姨,您这菜也太好吃了!比我们那儿大厨做的都好吃。”元宝妈笑的合不拢嘴,快步过去帮姜宇盛饭。“阿姨我自己来就行,吃多少盛多少。”姜宇没让,自己盛完饭,坐回去接着吃。“菜不是我做的,是你们仲叔叔做的。”元宝妈站到元宝爸的身边。元宝爸搓着手,也不会说客套话,就一直对着大伙笑。“叔叔好手艺!”“叔叔真厉害!”吃饱喝足,大伙也都累了,元宝带着几个人安排去休息。大伙都累了,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安许收拾好,伸着懒腰来到院子,一踏过门槛,见到院子的里景象,微张着嘴,瞪大了眼睛,愣了几秒,立刻摸出手机来拍照。五把凳子上分别放着脸盆,五个大男孩统一撅着屁股叉着腿,在院子里排成一排洗头发呢!太惊人了!连拍N多张,安许换个角度继续拍,她有预感,多年后,这些照片能勒索一大笔钱。村子里没有娱乐项目,元宝带着大伙到村子里闲逛,从小卖店里买了零食,一人一包。束昱泽瞧见有卖烟丝的,买了点儿,自己卷上一根,抽一口,劲儿太大,呛的他眼泪都流出来了。“卧槽……这个,这个太牛逼了!”指着手里的卷烟,束昱泽不停的咳嗽着,他不死心的又抽了一口:“哎呦我的天,服了服了。”弯下腰,就着地上的积雪雪灭了烟,束昱泽左右瞅瞅,也没个垃圾桶,手上捏着烟,食指用力,嗖的一下,弹飞了。“元宝,你在家都玩什么?”拿出果丹皮,任梁给大家一人分一跟,分到最后,发现一共就五条。他看着手心里孤零零的最后一条,递给安许,回过头,又夺回了刚给元宝的那根。元宝愣了愣,伸手从任梁手里又抢了回来,掰成两半,分给任梁一半。“小时候弹玻璃球,长大了放学在家干活,跟我爸收果树,冬天的时候跟我爸上山抓兔子,打点野味吃。”“抓兔子,打野味?”任梁又问:“现在还打么?”“打啊,不过很少去了,人多了,山上的小动物就少了。”吃完半根果丹皮,元宝发现其他人都不走了。停下脚步,元宝回头,后面五个正用惊讶的眼神看着他。“怎么了?”他放下果丹皮:“你们想上山?”五个人不约而同,小鸡啄米一样点头:“想。”回元宝家,元宝爸听说大伙要上山打野味,点头答应,到小库房去拿上几个大小不一的夹子,又拎上杂米,一行人浩浩荡荡的上山去了。前半段路还很好走,越往上,越陡。汤韫始终在安许身后,护着她。“叔叔,还有多远?”束昱泽把着一颗枯树,步子迈的大,跟的最紧。元宝在最后,看谁上不去了,就推一把。“快了,”元宝爸笑:“野兔子不一定打的到,不过野鸡还是有的。”又走了一段,爬上一个陡坡,视线豁然开朗。前面是平地,大雪覆盖,一个人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