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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了,站在床上又可能会碰到头,于是坐起来,认真答道:“我的选项里只有你。”不然难道选嫁给轩辕昂被魔修强/暴?或者逃婚被当场抓获?姬金吾冷笑一声:“选我可得不到什么。”易桢:“选你不是为了得到什么。”是为了活命。姬金吾起初是打算来敲打敲打她的,让她别针对常清下手,不然现在就杀了她,新婚暴亡一个夫人,他姬家还是负担得起的。连在战场上杀敌无数的颖川王都在她的鼓掌之中被愚弄,姬金吾对自己那个修无情道的弟弟能坚持多久着实没信心。这是他的底线。你有什么目的暂且不论,和他姬金吾玩心机可以,他还挺喜欢和聪明人玩玩的,但是别把手伸得太长。然后姬金吾发现她好像确实没有针对常清。她针对所有人。刚才姬金吾还无法理解那只蜃,现在见她跪坐在床上,容貌如莹莹寒玉,双眸仿佛秋水凝成,仰着头看着他,一字一句无比认真地说:“选你不是为了得到什么。”确实是个极其难得的美人。又聪明又好看,琼英腻云,惹人怜爱。易桢人都傻了。不是,他为什么把帘帐放下来了。不是,他为什么上/床了。不是,他怎么还握她的腰啊。这个时候应该不是要测量腰围做衣服吧。帘帐放下来之后,视野范围内就骤然暗了下来,现在本来也是夜晚了,月出东方,微澜倒浸玉浮图,正是掀开帘帐与美人共度良宵的时候。易桢被压倒在床上,他床上用的不是软枕,是一方青玉质枕芯。她头上的发髻本来就不太端庄了,这一下子直接散掉了,玉钗斜飞出去,和玉枕相击,发出好听的声音。“夫人既然这么遗憾新婚之夜未能圆满,现在也不迟。”姬金吾声音压得很低,微微撑起身子,没有把重量全压在她身上:“满意了就给我少勾搭旁人,明白吗?”易桢:“……”满意?满意什么?车速慢一点她要被甩下来了啊!!您那么自信她有被诱惑到啊!这就是成年人的世界吗好刺激啊!!易桢在美色中挣扎了好一会儿,终于决定自己不能这么不明不白地和美男子睡觉:“我们之间的沟通好像出现了误会。”“什么误会?”姬金吾用指腹在摩挲她的手腕内侧,很漫不经心的样子,呼吸间温热的气息一点一点拂过她鬓边的细碎发丝。他的头发全部束了起来,眼眸低垂,鸦羽色的瞳孔暗沉沉的,最深处好像随时会烧成烈火。真好看,有钱有貌还活好,只可惜有主了。易桢被他压制得动弹不了,连起身推开他都做不到,只好仰躺在床上开始讲道理。易桢:“我提起新婚之夜,是因为知道你已经有了非她不可、不惜千里奔袭的心上人,你并不喜欢我,不必为了维持虚假的夫妻关系而进行一些没必要的活动。我并不为新婚之夜感到惋惜,我只希望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易桢:“我提起你的姬妾,也绝对不是因为嫉妒或者欲擒故纵,我对你自由意志做出的任何决定都没有异议,并且很愿意配合。”易桢:“我真的没有任何目的,一定要说的话,我想活着,我从张苍那里逃出来因为他要杀我,从轩辕昂那里逃出来也是因为他要杀我,来姬家因为除了嫁到姬家来,没有别的从他手里逃掉的办法了。”姬金吾的动作一滞,语调上扬,开始质疑:“颖川王娶你为正妻,是为了杀掉你?”你看,很多虐文的狗血剧情都是因为不好好沟通导致的,有那个时间喊不要不能好好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清楚吗。易桢:“……我们一定要以这样的姿势讲正事吗?”姬金吾:“……”他起了身,重新束起床边的帘帐,似乎觉得闷了,将窗户推开,坐在桌前,往杯子里倒了茶:“说吧。”易桢还在床上摸来摸去找自己的玉钗,她头发全散开了,衣服又因为在两张不同的床上和不同的人滚了几个来回显得松松垮垮的,简而言之,看起来不是很适合谈正事。易桢:“……”虽然但是,为什么渣男剧本在我这里。她应该拿“好好修行天天向上”的正能量剧本,而不是每天在漂亮jiejie床上玩物丧志。姬金吾出声的时候,易桢依旧没找到那只玉钗,天知道它飞到哪里去了,于是她只好就这么披散着头发坐在床沿:“也没什么好瞒着你的,事情是这样子的。”茶壶里依旧按他的喜好,准备的是浓到发苦的茶,难得还有些烫,从喉管一路滚下去,心口都热起来了。因为是新妇,她依旧穿着一身的红衣,坐在月白的绡帐下,肌肤白腻,仿佛月下聚雪。“轩辕昂喜欢的是我的亲meimei——也就是那位暴毙的宠妾,她叫易白。他之所以娶我,因为我长得像我meimei,他把我当成她的替身。”姬金吾十分冷漠地说:“议婚整整三个月都不逃,说明你已经接受了这一点。”借口不成立。易桢:“……”妈的这人不好糊弄,总不能告诉他前后矛盾是因为这具身体的芯子换了个人吧。“我之所以逃婚,是因为当时得知我那位亲meimei其实并没有死,她是得了重病,治她病的办法就是把我的眼睛骨rou全部换给她。”易桢说:“得知这一点之后我就决定跑了。”姬金吾这下倒是没挑出什么逻辑问题,没有说话。易桢干脆把整件事都圆起来:“张苍要杀我,是因为我刺杀轩辕昂的时候,我那位亲meimei碰巧‘去世’了。轩辕昂为了把我留下来当替身,对外宣布刺杀他的刺客已死,张苍认为我是故意假死叛逃师门。”姬金吾客观评价:“巧合有点多,任何一个地方时机差一点,你现在就死无全尸。”易桢反正是不打算改这套说辞了:“对啊。”姬金吾喝了口茶,忽然抬眼望了过来,声音不大:“既然如此,你是打算脱离师门对吧。”易桢不明就里:“是的。”张苍那种疯子自然是离得越远越好。姬金吾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