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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小零食,现场嘉宾是一群研究生和博士生。他们都很乐意帮助新同学,能给你们带来不少机会。这几天刚开学嘛,你们都不用上课,来玩一次,吃点东西,交个朋友……”她详细描述零食有多好吃,游戏有多好玩,确实打动了赵云深。不过赵云深反过来问她:“我能不能带上其他专业的学生?”师姐语调轻快:“行啊。”赵云深转头就说:“明天我去会计系找许星辰。会计系的女生宿舍在哪儿?开学期间,宿舍管理不严,男人能进女生宿舍。错过这个机会,我们就进不去了。”邵文轩给他指路:“会计系在商学院吧,那是2号宿舍楼。”赵云深点头,带着教科书走了。*第二天清晨,赵云深维持着高中作息,六点起床,还洗了个澡。在他的带领下,其余三位室友纷纷从床上坐直,寝室里充斥着一股积极向上的干劲。邵文轩提议:“咱们聊天吧,做一圈自我介绍,对面那位靠墙的朋友,你是昨夜凌晨来的?”那位朋友留着较长的头发,可能走的是日系风格,琐碎的刘海挡住了眼睛,头发烫成了微卷的浅棕色。他名叫杨广绥,皮肤很白,裹着被子,悻悻然接话道:“我昨晚凌晨两点进门,吵没吵醒你们?”赵云深摆手:“没,我一点动静都没听见。”杨广绥立刻下床:“现在你们都醒了是吧?我要收拾东西了!”他这句话,像是一种严肃的领地宣告,来势汹汹。赵云深披着浴巾,偏了一下头,专程看他。只见,杨广绥同学从行李箱里掏出底座、伸缩杆和人体骨架,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拼好——那具人体骷髅高约175厘米,从头骨到趾骨,每一寸都雕琢精细,极其逼真,赵云深离得近,刚好与骷髅对视。杨广绥又挂起一面镜子。他和赵云深说:“学医做人,要看穿表皮。”赵云深虚心请教:“撕开皮肤看骨头?”杨广绥抚摸了一下骷髅的脑门:“不在乎外表,平等对待每一位患者。”旁边的邵文轩忍不住问:“杨广绥,你不在乎外表,为什么要烫头发?”杨广绥被他问住,迟迟没作回应。邵文轩还抬起手,将一撮卷毛拢在掌心,掂啊掂的:“哇,好有弹性。”杨广绥笑道:“我特别了解皮肤护理和头发护理。”赵云深随口问他:“了解那些东西做什么,专门搞整形美容?”杨广绥双手扶住赵云深的肩膀:“你看出了我的梦想。”又仔细端详赵云深的脸:“你这样的,很优秀了,不用再做整形,但你可以介绍一些认识的朋友。”赵云深应和道:“行吧,我多注意谁有需要。”杨广绥郑重地点头。赵云深换了件衣服,跟三位室友去食堂吃了顿早饭,又在附近转悠一圈,买了一袋水果,晃到了女生宿舍2号楼。他并不清楚女孩子几点起床,再一看表,早晨八点多了,她们应该醒了。他就一个人踏进宿舍,却被宿管阿姨拦下,问他:“你找谁呀?你是学生亲属吗?”赵云深非但没有止步,还从阿姨的名册上翻到了许星辰的宿舍号。他三言两语蒙混过关,跟着几位送行的家长走向了楼梯。许星辰的宿舍号是520,谐音很有趣,大概是“我爱你”。赵云深路过520的门口。房门没关,敞开了一半,他听见一个女孩子的声音:“我睡醒了吗?我看见我喜欢的男生在外面。”女孩子的室友们惊呼:哎呀,你没看错,外面真的有男人!叽叽喳喳的交谈此起彼伏。赵云深侧倚着墙壁,立定片刻,许星辰便从寝室冲出来,喊他:“赵云深!”赵云深将一袋水果递给她:“学校超市的货架全空了,只剩几个苹果和香蕉,凑合着吃吧。”许星辰感到惊讶,不可置信,最后兴奋地推了他一把:“你找我干什么?”赵云深告诉她,周五晚上,他们医学院有一场迎新晚会,零食饮料都很好吃,还有一些现场小游戏,问她愿不愿意参加。她几乎是不假思索地答应了,临走前,她还快乐又热烈地拥抱了他一下。持续时间仅有两秒,或者三秒,短暂到赵云深来不及体会。*周五晚上,许星辰尝试了一下高跟鞋。鞋子是姑姑送她的,七厘米的裸色高跟,很合脚。她身着一件米白色短裙,反复询问室友:“我看起来什么样?”室友王蕾一边啃着苹果,一边赞叹道:“校园清纯小美女。”另一位室友说:“我要是男人,立刻就把你按在墙上亲。”许星辰张开双臂:“来吧,吻我,我不反抗。”王蕾走近,搂着许星辰的细腰,教训道:“星辰,你这样可不行,必须矜持。”许星辰猛点头:“我懂我懂。”说着,她便推开王蕾搂腰的手,脑袋低下去,娇羞地搓起了手心。另一位室友点评道:“要不你再把裙子撩短点儿?”王蕾如慈母般制止了这种行为:“不行,我们星辰的裙子已经很短了,再短一寸,赵云深会觉得她不矜持。”许星辰无所谓道:“他早就不觉得我矜持了。”王蕾道:“为什么?”许星辰定了定神,勇敢地说:“我在他们宿舍里……啊,不对,高考完,我就向他表白了。我想着,他要是拒绝了我,我也不难过,反正我才十八岁,人生还很长,我老公可能在未来等我。”“好样的!”王蕾为她打气,“胜不骄,败不馁。”许星辰颔首并握拳。傍晚七点,许星辰按照约定时间下楼,赵云深已经在等她了。相比于许星辰的万般庄重,赵云深明显随性许多,但是许星辰见到他的那一刻,仍然眼前一亮。月色和路灯的照耀下,他似乎更好看了。他适合被明亮的光环笼罩。许星辰随他走路,开心道:“我第一次和男同学单独出去玩呢。”高跟鞋不稳,许星辰晃了一步,抓紧赵云深的手臂。他反过来握住她的手腕,牵着她走路:“你也是第一次穿这种鞋。”她说:“对呀对呀。”她一向不会词穷又冷场。可是今晚,她和赵云深拉着手,语言功能暂时性地丧失了,所有感官都集中在左手掌心。她甚至不记得一路上走过哪些地方,只记得夜风柔和,蝉鸣声浅。医学院为新生准备的晚会开设在一间最大的活动室。许星辰刚一进门,便闻到蛋糕的奶香、橙汁的甜味,不过室内光线特别昏暗,她一时没瞧见零食都在哪里。她很肯定地感叹:“是巧克力蛋糕和蓝莓软糖的味道!”赵云深松开了她的手。许星辰没跟上他。她绕向一张方桌,立刻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