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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算了吧。老婆大人,我们算了吧。”涉江凤眼暗敛,水汪汪的眸子在聂平仲的身上一转:“你说什么?”扑通一声,聂平仲跪倒在地,双手抱住她家夫人的双腿,嚎啕大哭:“老婆大人,那个,那个,我们算了吧……”“算了吧?说的真好。”涉江微微一笑,手掌一拂,砰的把聂平仲摔出丈外,“想死你就再说一遍。”位列风雅颂三长老之一,平日里风光无限一呼百应的聂平仲,就这么轻车熟路的,点了自己的哑xue。涉江在前,聂平仲在后,一路到处,叫嚣乎东西,隳突乎南北,哗然而骇者,虽鸡狗不得宁焉。这一走,搜过季独酌空荡荡的房间,自然要走进江鄂的卧室。涉江推了推从内紧锁的大门,见推不开,纤纤五指一伸,每两跟手指尖分别夹了一颗霹雳弹。聂平仲看的都呆了,这四颗霹雳弹要下去,整个屋子还不都得炸成平地。幸好涉江吸了一口气,把四颗霹雳重新收起来,纤纤玉足一脚踹了过去,镶铁的木门应声而倒。聂平仲缩在一旁念了句佛。楼主,西方净土,记得给属下留个肥缺。然而涉江在屋子里扫视了一遍,别说活生生的季独酌了,连半件衣服都没找到。她的脸色立刻就青白了起来。那么,刚才正在关键时刻的两个人在哪里呢?听到大门被踹开的声音,季独酌蜷缩在狭小的箱子里,心里把这个坏事的下属骂了一遍。江鄂手脚酸麻的躺在他怀里,嘴角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微笑,张开嘴,用口形无声的说:楼主果然乌鸦嘴。极度幽暗的坏境中,彼此都是衣衫半褪,肌肤挨着肌肤,呼吸相闻。江鄂热乎乎的喘息喷到季独酌的脖子上,后者浑身一颤,转眼间见他似讽非讽似笑非笑的嘴唇。心口,不受控制地怦怦跳了起来。美色当前,焉有君子自持之礼?季独酌贴在他胸膛上,只觉得他肌肤火热如炙,忍不住伸出手去,摸着他的下颚,把自己的嘴唇贴了上去。唇上一热,江鄂毫不留情的吻了回来。季独酌搂着他腰的手,一点点顺着脊梁向下滑。滑啊滑啊滑啊。向下,再向下……然后?然后突然间,四周一片光亮。涉江掀着箱子盖,一双眼睛如怨如慕如泣如诉的望着这对狗男男,还不等两个人彼此纠缠的肢体分开,一手拎起季独酌就往外走。楼主攥着自己松垮垮挂在身上的衣服,难得的,脸上居然还有潇洒自如的微笑:“风长老,男女授受不亲,至少先让我把衣服穿上吧。”涉江拎着他,头也不回的继续走:“老娘我什么没见识过,不就是多出来的那一块rou么,楼主有的聂平仲那个混帐也有。”聂平仲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微一抬头,见楼主大人探寻的目光扫过来,在他下面扫来扫去,似乎要隔着衣服见识一下自己那块rou。可怜的聂长老彻底石化。异常的混乱瞬间烟消云散,江鄂半躺在箱子里,等待麻药的效果退下去。手指、脚趾、手臂、腿,一点点慢慢的恢复知觉。江鄂半裸的趴在箱子边上,好气又好笑的说:“季独酌,你真是个好老师,下次我会记得不要前戏,直接上了你的。”自然,不久之后季独酌重伤之下,被江大侠半强迫的啃了个净光,说不得,实在是拜这次所赐。所谓,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潘金莲样的风长老涉江,修罗脸的颂长老老刀,还有一脸小媳妇相的雅长老聂平仲。标准的三堂会审。季独酌的目光在他们身上一扫而过,晃着扇子,拎着一壶美酒,悠哉游哉的望着苍天。最先压不住火气的是老刀,他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楼主!你一定要搞垮风雅颂你才满意么!”季独酌摇摇扇子,很无辜的问:“老刀啊,我们都知道风雅颂的老宅早就年久失修,我迁址到河南嵩山又有什么不对的么?”“你迁址是没什么不对!但是为什么不依不饶,事到如今,还让我们继续陪你演戏!”“老刀说的没错,”涉江一袭红衣起涟漪,纤纤素手青筋暴起,“演戏就罢了,居然还把我和聂平仲蒙在鼓里,看我们生离死别楼主你是不是很有成就感?”“作为一个上位者,看到自己的属下能够为他毅然赴死,的确是很值得自豪的事情。”“楼主,你是在烽火戏诸侯……”聂平仲低声控诉。季独酌眉毛一挑,捏起酒杯,喝了一口:“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说的够狠。一时间,三个性格迥异的反对者都在默默的咬牙切齿。季独酌晃了晃桌上的酒壶,清冷冷的一笑:“没办法啊,江鄂多么聪明的人,他虽然不说,却已经在怀疑我了呢。”“所以你要再撒一个谎,圆上一个谎。”老刀的目光直视着他。被他问到痛处,季独酌苦笑一声:“老刀,你要知道,这一辈子,季独酌只想要他。”季小楼主孤单一人离开四人会议,身边有花有鸟有月。他一袭青衣,在花丛中轻轻拂过,带起阵阵花香,连花也比不上他的风华绝代。老刀仍然不死心的追了出来:“楼主,你真的会为了他毁掉你自己的。”季独酌在花丛转过身来,笑着摇头,“毁了也好,我早就想离开江湖,去过信马由缰自由自在的生活。”“那风雅颂怎么办?!”老刀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恶狠狠的瞪着他。“风雅颂?”季楼主做了一个沉思的状态,“到那个时候,主家会派一个比我更适合的人来,那个人一定会更好的带领大家。而我,其实一点都不适合这个风雅颂。”“为什么?”老刀皱着眉头问。“为什么?问的好。”季独酌莞尔,“因为我不想再如我父亲那样一生孤独了。分家也好,主家也好,难道我们这个大家族为了权势失去的还不够多么?”不要像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