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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触动了女孩的同时,也触动了郑烨。回到车上后,他在司机同事的帮助指导下,下载了微博,注册了账号,关注了阮余笙。犹豫了许久,他才笨拙地给阮余笙发了第一条私信,询问道:“于梦梦老师,您好,我现有一个问题,困扰多年,希望能从老师您这里得到一些启发,即如果自己深爱的配偶在意外中丧生了,该如何走出阴影?盼回复。”……从医院回来,阮余笙一路上心情都很沉重。她掏出钥匙打开家门,发现门没锁的时候,稍稍一愣,但也没有太惊奇。打开家门,果然见到屋内灯火通明,玄关处多了一双女士短靴。“笙笙,回来啦?”一个相貌与她有六分挂像的女子从厨房里出来,“正好,我给你煲了汤,赶快来喝一碗,暖暖身体。”阮余笙道:“姐,你怎么来了?”女子名叫阮瑜心,是大阮余笙五岁的亲生jiejie。这间房子原本是她单身时买的房产,但后来因为结婚,她搬去跟丈夫一起住了,就把这里让给了刚出来工作的meimei住。不然以阮余笙干古籍修复的那点薪水,怎么可能那么快能在A市买房。阮瑜心给她盛了一碗汤,道:“你姐夫出差了,小菀去她奶奶家住了,我就想着下班来看看你。就知道你不会照顾自己,怎么看起来又瘦了呢?”阮余笙笑道:“没有,姐,我是在健身锻炼,rou紧了而已。”阮瑜心道:“瞎说,我看你脸色都不好看,快让你姐我给你改善一下伙食。”阮余笙喝了一口jiejie亲手煲的松茸鸡汤,只觉得身体一下子暖了起来。真好。不知道秦骜有没有喝过那么暖心的汤。如是想着,阮余笙道:“姐,你煲的汤真好喝,下次也教教我吧。”“好啊,煲汤其实很简单,我也是跟我一个外地的同事学的。”阮瑜心替meimei撩了下头发,“出去玩了吗?怎么这么晚才回来。”阮余笙道:“唔,出去逛了逛。”“不会是交男朋友了吧?”阮瑜心警惕道,“我看你沙发又多一个哆啦A梦的玩偶,是男生送的吗?”阮余笙笑道:“没有的事,姐你不用紧张,那个公仔……是我自己买的。”阮瑜心松了一口气,温热的手覆上她的手背,道:“唉,我和爸妈都不敢催你了,生怕你再遇到奇葩人渣,你一个人好好照顾自己,最重要的是自己过得好,知道吗?”阮余笙道:“知道啦。”两姐妹聊了一会儿,突然,阮瑜心想起来一件事,道:“对了,下午我来的时候看到有一个快递放在你门口,帮你拿了进来,现在咱们这小区快递都能送上门了吗?”阮余笙疑惑:“快递?什么快递?”阮瑜心起身去客厅拿了一包东西,递给她:“喏。”只见那确实是快递常用的灰黑色塑料包装,里面像是包着一个文件袋,扁长扁长的,上面却没有贴快递单,而是用红色马克笔写了一个“阮余笙收”四个字。阮余笙心里觉得古怪,于是她趁jiejie去洗手间的时候,用剪刀把包裹剪开了。塑料袋一破,几张明信片样的物品“唰啦”一声掉到了地上。阮余笙弯腰把那些卡片捡起来,这才发现原来都是照片。看到这些照片的正面,阮余笙猛然瞳孔一缩。作者有话要说: 小骜是个很令人心疼的好孩子TUT但他遇到了心里有很多很多爱的笙笙!-【白麻纸】:萌牙于西汉,是我国最早的植物纤维纸。初期纸质白度差,表面不平滑,结构不紧,还不能用来写字。至东汉时用于书写,隋唐时期成为上层社会的重要文化用纸。(资料来源于网络)☆、白麻纸参观活动总算告一段落,修复室又恢复了平时的样子。每个人都专注于手头的事情,阮余笙负责的那册书已经接近尾声,在重新装帧上线,修复封面了。下午的时候,她出图书馆了一趟,把他们修复室的一些表格交去了行政楼。在他们修复室,职场气息没那么重,不存在谁职称低谁跑腿这一现象,大家出外勤都是轮流来的,就算是韦鹤山和赵明蕊这种老前辈,也在轮流名单之列。这次正好轮到了阮余笙。交完材料后,她顺便在行政楼的自动贩卖机买了一盒统一奶茶,一边喝一边在周围的校道散了散步。她是A大毕业的学生,对校园自然了若指掌,在古籍修复室工作经常整日闭门不出,这时出来跑腿一趟,对她来说也算忙里偷闲,难得轻松一下。现在这个时间点正是上课时间,行政楼附近的校道没什么人,阮余笙经过一片人工湖上的长桥时,隐约听到桥下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秦骜?他怎么会这个时间点出现在这个地方?阮余笙脚步一滞,转而轻手轻脚地绕到了桥洞的另一边,悄悄凑近。她躲在柱子后,探出半个头,尽量不被发现。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秦骜,只见他侧身而立,像是一棵松柏,脸上依然没有什么表情。而与他相对而站的是一个年龄稍大的男子,看起来有三十多岁了,身材厚实强壮,个头不输秦骜,戴着一个黑框眼镜,正跟秦骜说些什么。就见男子搓了搓手,一脸愁眉苦脸道:“小秦啊,你看我这在职博士读得也不容易,再这样下去就超过延毕期限了。”秦骜礼貌而冷淡道:“加油。”“这也不是加油能解决的事啊。”男子挠了挠头,“我们院对博士毕业的发文要求太高了,我连吃好几封拒信了。”秦骜神色不变:“继续投。”男子又道:“小秦,我前几天看你正在写新的一篇外文论文,是投SCI的吗?”秦骜道:“嗯。”男子露出讨好似的笑容:“你可真是年少有为,发文数量早就超过毕业要求了吧?”“嗯。”“那你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什么?”听到这里,阮余笙已经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果不其然,下一秒就听男子道:“你不缺发文,但我缺发文毕业,你可不可以把这篇文章的一作让给我?”秦骜毫不犹豫道:“不可以。”男子道:“不是让你白让给我,我会给你钱的,就当我向你买的!”秦骜还是淡淡道:“不可以。”男子见他油盐不进,瞬间笑容尽失,有些烦躁地从包里掏出了一支烟和打火机,点着后把烟叼在嘴里,猛吸了一口。大概是不习惯闻这烟味,秦骜微微蹙起了眉头:“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