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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她把耳边的碎发撩至而后,脸上微笑依旧,若无其事道:“不过每个人叠衣服的方法不一样,不同衣服种类的叠法也不一样,网上有很多教学视频,你不懂的时候也可以找一找。”秦骜淡淡应道:“嗯。”两人的对话仿佛方才真的无事发生。“喵——”黑猫在两人的腿之间来回走动,却吸引注意力失败。阮余笙把衣服叠好后站了起来,温声道:“茶几上的包子和牛奶你快吃吧,我这里的早餐肯定没你家里的精致,要是不够的话就跟我说,想吃什么也告诉我,我尽力满足。”“已经足够了。”秦骜伸手拿了两个包子,递给了她一个,“你也吃。”阮余笙笑道:“你先吃,我去房间拿下手机。”然而,就在她要关上房间门的时候,听秦骜问了句:“刚才我们算是接吻了吗?”“……”阮余笙关门的动作一滞,表面看起来风云不惊,但实际上内心已是惊涛拍岸。——他怎么会有“接吻”的意识?秦骜吃着包子,缓缓道:“苏恒给我的笔记上有写这部分内容。”“????”阮余笙想起来了,跨年时苏恒让她转交了一份生日礼物给秦骜,说里面都是他恋爱培训期间的参考书和笔记,乃集大成制作,送给秦骜让他“白涨经验”。涨的就是这方面经验吗?!阮余笙的笑容出现一丝裂痕,但这并不影响整体的平静,她道:“刚才只是意外,不小心碰到了,不能算是接吻。”秦骜道:“苏恒在笔记上写他第一次亲那个叫颜朝玉的人时,也是这么说的。”阮余笙:“……”很好,她是时候联系一下朝玉爆料了。阮余笙看似镇定自若道:“这种是分情况的,有真正的意外,也有有心的意外,苏恒属于后者,只是他这个人性格是那样,才死不承认,而我们刚才那种情况属于前者。”秦骜问:“为什么苏恒是后者?”“因为他喜欢颜朝玉,所谓的‘意外’其实是意有所图的。”阮余笙顿了顿,“你……之前有跟别人亲过吗?或者被别人亲?”秦骜淡定道:“没有。”阮余笙:“……”秦骜看向她:“这是大概率事件吗?”阮余笙道:“呃,如果成为恋人的话,这确实是大概率事件。”见男生低下头专心吃东西不再发问,阮余笙才缓缓关上了门。一关上门后,她脸上的笑容褪去,如取下面具一般,内心真实的惊慌浮出水面。二十七年以来,她在接吻方面可以说是老手了,这种嘴唇贴一下的根本算不上什么,大概连蜻蜓点水都算不上。但即使是学的初吻,也没有让她像现在一样坐立不安。——她这是,拿了人家小男生的初吻?作者有话要说: 哦豁感谢雪舞落樱的地雷><!☆、毛太纸因为要复工了,所以晚上阮余笙早早就睡下了。——却没想到很久没失眠过的她居然失眠了。阮余笙躺在床上,想起以前林蓉提到的方法,努力假装入睡,以此放松身体和神经,却始终无法入睡。只要一闭上眼,她就会想起早上尴尬的那一幕,以及秦骜回答她时那双干净得让人心虚的眼眸。尝试了好几次都入眠失败,阮余笙翻起来拿起手机,给好友发起了消息。现在已经十二点过了,但林蓉还是很快回复了她:“宝贝儿,怎么了?”阮余笙幽幽地打字道:“我失眠了……”林蓉发了个无语的表情:“亲,这才几点啊,你管这叫失眠?我还没洗漱呢。”阮余笙道:“不能和您比,我早衰,十一点没睡着就已经是失眠了。”林蓉道:“也对,你那么养生,这几年很少有晚睡的时候,怎么突然失眠了?”阮余笙打字的手指一顿,想了想,还是没有把秦骜搬来与她同住的事情说出来。她只是道:“我今天不小心亲到了一个人,算是意外。”“哈?”林蓉不以为意,“就这点事?”阮余笙:“……”林蓉道:“咳,我的意思是,对我这种奔三了还母胎solo的人来说,kiss确实是一件大事,但对你来说,感觉就像你跟我吐槽被蚊子咬了一样?感觉是你自己可以轻松处理好。”阮余笙郁闷道:“我开始也这么想的,但后来知道那是别人的初吻,所以可能心里过意不去吧,就睡不着。”要换成别人,早就开始八卦了,但林蓉却是话锋一转:“你是不是太久没谈恋爱了?”阮余笙:“?”“你想想,你之前那么多前男友,早就习惯了充满恋爱的生活,但在董旭城后,你一下子清心寡欲,感情生活一连几年都为0。”林蓉大胆猜测大胆求证道,“虽然从你的感情之路来看,恋爱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也类似由奢入俭难吧,你会很不习惯。”“所以?”林蓉道:“所以,你现在才会那么敏感,完全失去自己以往游刃有余的风格。”阮余笙道:“可是,那是那个人的初吻哎。”林蓉问:“你不是说是意外吗?对方反应怎么样?”阮余笙想起秦骜那张就像雕塑作品一样表情定格的脸,回答道:“很淡定。”“那不就成了?”林蓉理所当然道,“显然对方也知道这是一个意外,那你还这么在意干什么呢?又不是二十出头的人了,还纠结什么初吻不初吻的。”阮余笙:“……”但对方是二十出头的人啊!但她不敢说,怕林蓉隔天就冲到家里来看热闹。又聊了几句后,好友去洗漱了,阮余笙起身出去倒水喝。她没有开灯,客厅玻璃窗透进来的微弱灯光足以让她完成一系列动作。而就在她倒完水抬头的时候,却正对上一双在黑暗中发光的眼睛。阮余笙吓了一跳,但很快反应了过来,捂着胸口小声道:“原来是你啊,梦梦。”“喵。”黑猫与黑夜融为一体,只有那双亮得像灯泡一样的眼睛可识别定位。阮余笙转身,却遭遇了二度惊吓:“呀!”只见黑猫的主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自己身后,背后由玻璃窗透进来的光勾勒出他柔和的轮廓。那双黑眸倒是不会发光,但即使看不清神情,却仍能给人清晰的注视感。秦骜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差点落地的马克杯,杯子中的凉白开洒了出来,溅了他一手。阮余笙忙回头抽了几张纸擦拭男生的手和衣服,道:“不好意思,我没发现你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