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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他下公车的时候发的。秦骜:开始做实验了,不看手机了。这一条是刚发过来的。“小阮姐,你看什么啊,笑得这么开心。”祝雪递来今天新调的浆糊,“发生什么好事了吗?”阮余笙一愣:“我刚才有在笑吗?”祝雪点头:“有啊,看起来还有点小甜蜜呢,要不是我知道小阮姐你目前单身,都要怀疑是不是男朋友发消息过来了呢。”阮余笙表情一僵。祝雪一惊一乍道:“小阮姐,你不会真的有男朋友了吧!快给我们介绍一下!”“嘘,小声点,没有啦!”阮余笙忙比出一个噤声的手势,为表清白,她调出和林蓉的聊天框,“看,是我闺蜜跟我说明天下班后去做SPA的事。”是了,刚才林蓉也给她发了条消息,大概就是说SPA馆预约好了,她的表妹颜朝玉也会加入明日她们的SPA约会。看到聊天记录,祝雪嘟了下嘴:“好吧,吓死我了,我以为哪儿来的野男人把我世界第一漂亮温柔的小阮姐抢走了呢。”阮余笙笑道:“少来,到时候多半是你先抛下我。”“我听我朋友们说她们恋爱的糟心事,都听怕了,甚至都有点仇男了。”祝雪摆了摆手,“我发现现在男女质量相差太多了,男性的平均质量根本与女性不对等,我走咱学校里,看到的永远是一个不咋样的男的牵着一个各方面都很不错的妹子,简直浪费!女孩子这么美好,我都想喜欢女孩子了。”阮余笙笑看向她:“哦?那我是你的目标?”祝雪泄气道:“我想是这么想,但无奈我是个死直女!唉,今天也是为自己的性取向而悲伤的一天,嘤嘤嘤。”阮余笙温和道:“也别这么灰心,高质量男人还是有的,男女质量相当的神仙情侣也有很多,只是你没太在意而已。”“说到高质量男人,”祝雪顿了顿,“小阮姐,你还记得物理学院的那个天才秦骜吗?”阮余笙心里咯噔了一下,但表面上仍不动声色:“记得,他怎么了?”“去年我不是说,在游乐园撞见他和一个跟你很像的小jiejie在一起排鬼屋吗?”“噢……你是说过,有点印象。”“最开始我怀疑过那个小jiejie是不是他女朋友。”祝雪自顾自说得起劲,“你想啊孤男寡女一起约游乐园,还去鬼屋,只有情侣会做这样的事吧。”阮余笙半垂下眼:“这是人家的私事,你这么关心干什么?”“好奇啊!虽然没看到那个小jiejie的正面,但直觉告诉我,她一定也和小阮姐你一样,是个大美人!”“……”“这么想的话,他俩也算是俊男美女、质量相当的神仙组合吧,但后来我回想,总觉得他俩应该不是情侣。”阮余笙忍不住道:“为什么?”祝雪一本正经道:“因为他俩,毫无CP感!”“……”祝雪一惊:“哎呀,小阮姐,你把衬纸捏皱了!”阮余笙把手中的工具放下,微笑地看向她:“你怎么看出人家没CP感的?”祝雪并没察觉出她这个笑容背后的阴森,继续大咧咧地分析道:“虽然我没看到那个小jiejie的正脸,但从他俩的互动来看,我觉得那个小jiejie好像比秦骜年纪大,气质要成熟很多。”阮余笙说话轻柔:“这有什么,姐弟恋也不稀奇。”祝雪道:“姐弟恋是很多,但总感觉那个小jiejie在和秦骜相处时浑身都散发着一种母性的光辉,说不定是jiejie或者什么亲戚。”阮余笙:“……”是了,当时她刚接触秦骜,对他是一种怜爱的态度。特别是游乐园那天她听秦骜说母亲早逝后,她就更怜爱了,全程开启了老母亲模式。但此时被祝雪这么指出,她心里莫名不爽。阮余笙收起了笑:“好了,快回去工作,赵老师让你做的线装练习你做完了吗?去带信管院本科生实践课的PPT做好了吗?上课样本挑选好了吗?”祝雪被问了个猝不及防:“还、还没。”“那还不赶快去?赵老师一会儿问起来我可不帮你打圆场了。”“啊啊啊!我现在就去!”祝雪走后,阮余笙继续工作,但注意力却始终无法集中。——她算什么哪门子的老母亲?要真是老母亲,她会把秦骜推倒?推倒也就算了,现在这种意犹未尽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她这“书”修着修着,怎么“书”歪了,她人也歪了……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的鼓励><我会继续加油的☆、黄棉纸林蓉的表妹颜朝玉就是苏恒的女朋友。两人是大学同学,不同专业,本科搞社团时认识的,互生好感,但苏恒那个性格,熟悉他的也都知道,好几次绝佳的表白机会硬生生被他搞成了气人大会,后来颜朝玉实在看不下去了,索性主动告白,一举拿下,结束了两人拖泥带水的暧昧时期。然而这并不是纠结的结束,而是纠结的开始,两人彼此相爱,苏恒对颜朝玉也是一心一意,没得说,但他时不时的傲娇与毒舌确实给他们的关系带来很多困扰。第一次分手后,苏恒经林蓉介绍,成为了阮余笙在秦骜之前最年轻的客户,虽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但起码能做到在喜欢的人面前坦诚许多,两人复合后就没闹过分手了。对与模拟约会指导的事,颜朝玉也是知情的,表面上说不在乎,但心里还是很担心苏恒移情别恋,喜欢上阮余笙。所以那时候阮余笙养成了模拟约会时录音的习惯,每次结束后会把录音给颜朝玉听,这个“业务习惯”也是到秦骜这里才中止的,毕竟秦骜是特殊的,和她的相处渗透到了大部分生活中,要是统统录音的话,内存可能要爆。周二的时候,在SPA馆,她、林蓉和颜朝玉并排趴在三张床上,正在享受技师按摩。按摩的时候,林蓉倒抽一口冷气:“哎哟,我这个老腰,这两年真是劳损得厉害,岁月不饶人啊……”颜朝玉趴在她左侧的床上,笑道:“姐,你至于吗?”“你还年轻,又在读研,一直活在象牙塔里,不懂我们社会人的cao劳。”颜朝玉笑道:“那我看笙姐也没你叫得这么惨。”“她啊。”林蓉瞟了眼位于她右侧床上的阮余笙,“是心不在焉,整个人都不在状态!”颜朝玉问:“怎么了?笙姐心情不好吗?”无人应答。林蓉叹了口气:“看吧,我就跟你说,她现在只有壳子在这儿,魂都不知道飘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