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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脖子上亲了下。但秦骜看起来似乎也没什么反应。阮余笙愈加胆大妄为,在她刚才吻过的那小块肌肤上轻轻咬了下,甚至还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嗯,新沐浴乳的味道虽然清淡,但也很好闻。这下她能察觉到男生的呼吸放缓了,好像屏了下呼吸。阮余笙乘胜追击,一手搭在他肩上,一手隔着衣料撑着对方坚实的胸肌上,一路细碎地顺着侧颈吻上去。秦骜的身体明显僵硬了。阮余笙心里偷笑,最后在男生的左耳附近停留。秦骜的耳朵很薄,没有耳垂,耳型也精致得像是工艺品。她若即若离地徘徊了片刻,然后用嘴含住了对方耳朵的一角。几乎是下一秒,她的世界天旋地转,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已经被秦骜按倒在了沙发上。秦骜眼中的平静粉碎,因为逆光的原因,整张脸都陷于阴影之下,他低声道:“你想做什么?”阮余笙抬手抚着他的脸,露出一个慵懒的笑容:“不喜欢吗?”“……”回应她的是一个用力的深吻,以及一场不休的长夜。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嘿嘿嘿☆、藏经纸清醒的时候和喝醉的时候感觉还是不太一样的。阮余笙半夜醒来,端详着秦骜沉睡的脸,只觉得心里都被填得满满的。缘分真奇妙,几个月前谁能想到今天他们会躺在一张床上呢?她也怎么都想不到,原来这个男人也有如此热烈的一面……虽然很困,但阮余笙还是抬起手,用手指点了点秦骜的眉心,然后一路向下,到高挺的鼻子,深陷的人中,薄薄的嘴唇。这是她的男孩呀。许是睡梦中感受到了她的触碰,秦骜虽是没醒,但凭着模糊的意抓住了她的手,把她往自己怀中搂了一下。这次两人事后都没穿衣服,阮余笙能闻到秦骜皮肤散发出来的好闻味道,不仅仅是沐浴乳的香味,还有本身就属于秦骜的气味,让人忍不住贪婪地深呼吸。她的长发像水草一样肆意缠绕着秦骜,让他们看起来更加密不可分。阮余笙任由被这样抱着,没一会儿便又沉沉睡去。……翌日清晨,两人提前起来一起洗了个澡。阮余笙盯着秦骜的身体发愁。倒不是后知后觉地开始害羞,而是她实在没想到秦骜是这么容易留痕迹的体质。只见男生白皙皮肤上到处都是深深浅浅的红点,还有咬痕和抓痕,看得阮余笙都忍不住怀疑自己到底是有多欲求不满。身上也就算了,她身上也有,穿上衣服就看不到了。但秦骜脖子上绝不是贴一个创口贴能解决的。而当事人却丝毫没有意识到这是个烦恼,一边细致地给她抹开沐浴乳,一边问:“怎么了?”阮余笙一脸沉痛:“看我辛勤耕耘一夜的成果。”“?”阮余笙的手指划过他的脖子和胸膛,开玩笑地说:“看,这都是本宫打下的江山。”秦骜捉住她的手:“你又暗示我。”阮余笙一愣:“我没有。”“你有。”阮余笙哭笑不得:“现在我真没有,大清早的谁还……”她笑不出来了,因为她瞥到秦骜身体某处已经起了变化。区别于男性每日早晨的惯例,是因她刚才无意间的撩拨而起。阮余笙咽了下口水,干笑两声:“哈哈,年轻就是好啊,精力旺盛。”一边已经准备去拿浴巾逃之夭夭。但秦骜没给她这个机会,从身后抱住了她。阮余笙一接触到他的肢体,身体就软了,半推半就地作最后的挣扎:“等下要没时间吃早餐了,去学校迟到了就不好了。”“没事。”秦骜已然进入状态,低声道,“可以去食堂买。”阮余笙:“……”后果就是她从一天的一开始就没了什么力气,去学校是秦骜开着车,她就瘫在副驾驶座上补眠。阮余笙心想:真是完蛋了。都说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大清早就开始不可描述,她这一天的开端还能再荒唐一点吗?快到学校的时候,秦骜看她醒了,问:“还好吗?”阮余笙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你说呢?”秦骜又问:“你生气了吗?”“我没生气。”阮余笙叹了一口气,心说到底还是自己先开始撩拨的,“只是这种事也要有节制,我不像你还年轻,算上凌晨的话,一天好几次我有点吃不消。”“那一天一次?”“……”阮余笙瞪大了眼睛,“你!”秦骜一脸淡定:“嗯?”阮余笙见他是真的对此没什么见识,于是一锤定音:“按周来算,最多一周三次。”秦骜倒还是很听话,乖巧答应道:“嗯,好。”阮余笙看了眼他的脖子,出门前她争分夺秒给那些吻痕上盖了遮瑕和粉底,现下看来效果相当不错,她便也松了一口气。她本以为秦骜会按着平时的线路开,先从学校北门到物理学院,再下车换她开到图书馆。但没想到秦骜直接从南门进了A大,直接在图书馆前的停车点停下了。阮余笙中途闭目养神了一会儿,等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她看向身旁的人:“怎么不去你学院?”秦骜道:“我送你。”阮余笙当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平时都是她开车送他去学院,所以今天换他送她。阮余笙心中一动,她问:“那你呢?”“我走过去就好了。”“要不我再陪你走过去吧。”话刚出口,阮余笙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她也真是上头了,会说这种小年轻才会说的蠢话。但秦骜没有嘲笑她,而是认真拒绝道:“不用了。”“那行,你到实验室的时候给我发条消息。”阮余笙叮嘱道,“没事不要去挠脖子,也不要沾水沾油,知道了吗?”“知道了。”阮余笙看他纹丝未动,好像还没有下车的意思,奇怪道:“怎么了?”秦骜道:“想到等下就见不到你了,就心情不太好。”阮余笙笑了,她倾身在对方脸颊侧落下一吻,说:“你啊,谈恋爱后跟个小孩子一样。”“咚咚咚。”一阵敲玻璃的闷声将二人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前方,只见车前站着一个高大俊朗的男生,正一脸微妙扭曲地透过挡风玻璃看着他俩。居然是多日未见的苏恒。阮余笙稍感惊诧,她下了车:“苏恒?你怎么在A大?”“我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