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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问题没人去解决。对于秦而言,阮余笙现在相当于他的一个舒适圈,在舒适圈里他的成长仅限如何“讨好”喜欢的人。对于阮而言,她其实早就察觉到了问题,但也一次次因沉溺到了秦骜的温柔乡(?)里,而按下不提或者拖延。这样的恋爱真的健康吗?就像是秦骜住到阮余笙那里,这样的生活可以持续一阵子,但长年累月这样下去是不切实际的,谁都不该依附于谁。【阮余笙为什么想分手?】上面说到了阮余笙察觉到了问题但一次次因为甜蜜而按下不提或者只浮于表面(比如阮余笙知道秦骜拒绝出国的事后没马上问他),让阮余笙从热恋中清醒的就是秦骜出事,一让她觉得“非常不值得”,怀疑让秦骜遇到自己是否是不幸,二是沈明游的话,让她害怕自己万一以后有个三长两短的话秦骜会变成沈明游那样。大概会有人说“既然这样那你一直陪着不就行了?”但这种事谁敢保证啊,特别是在经历了一次车祸以及知道了秦眠的事情后,三是她发现自己不足以令秦骜继续成长蜕变,让秦骜告别情感缺失的状态已经是顺利到有点不合理的飞跃,要让秦骜成熟的话,需要靠他自己,需要他走出舒适圈,需要时间,需要打击。【阮余笙为什么不说等他,而是直接说分手?】我想过几种剧情走向:(1)女主陪男主出国;(2)异国恋,女主等男主回来。但无论(1)还是(2),都是让秦骜继续待在舒适圈里,他不会主动走出去接触与女主无关的新事物(除了物理以外)【分手情节设置的意义】阮余笙和秦骜认识时的身份是“恋爱导师”,而“失恋”也是“恋爱”非必然但重要的环节,是一个收尾。只教人甜蜜,不告人痛苦,这样的恋爱指导真的完整吗?决定要写这部分后,我才决定多写一下沈明游的部分,因为他就是个典型的反例。置死地而后生,阮余笙比秦骜大,比他成熟,在处理他的事时当然会有种“责任感”,而这份“责任感”让她不能继续这么随波逐流下去。大家都说“为你好”很有毒,但代入阮余笙的角度,她不仅看不到两人的未来,害怕一直这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下去,热情褪去后,无尽的矛盾将他们的爱情摧毁。写了那么多,总感觉言犹未尽,也觉得有些词不达意,感谢大家看我罗里吧嗦地说这么多,如果弃文的话我也会尊重你们的选择,但我仍要感激你们陪我走到了现在(鞠躬)☆、万年红此后,阮余笙再也没有了秦骜的消息。她只大概知道最后秦骜同意了去德国联培,至于什么时候去、过得怎么样等,她都无从得知,莫管家也是知分寸的人,在秦骜恢复状态后,就没有再和她联系。阮余笙好像又回到了遇见秦骜前的生活。工作日去国图上班,安静而专注地修复古籍,用一双巧手和一颗谨慎的心将时光修补,置身于时间流速仿佛都会变慢的工作环境之中。周末的时候就干一干恋爱导师的副业,偶尔和林蓉等好友见见面吃吃饭。但也有与从前不一样的地方,比如她工作日和周末时的风格差异没有那么大了,上班的时候她也会化妆穿漂亮裙子,只要不太过于不符通勤就行,比如她后来当恋爱导师时会新增关于“分手”环节的课程和模拟,再比如她改变了从小到大坚持的长发,剪了一个利落的短发,给人的感觉清冷了几分。转眼,一年过去了。一年的时光里好像什么都没改变,但又好像什么都变了。夏季依旧炎热,蝉鸣还是喧嚣,但阮余笙清楚,今年在枝头嘈杂的是新生的知了,而去年的那群知了,已经消失在生命与岁月的河流之中,一去不复返。“余笙,久等啦!”林蓉穿着一个黑色吊带配牛仔短裤,整个人看起来非常清凉。她在阮余笙对面的位置坐下,翻了翻桌上的菜单:“点了吗?”“还没呢。”阮余笙微微一笑,这是她二十多年以来第一次留着短发过夏天,切实地感受到了短发在炎热夏季里的优势,“今天你是寿星,给你庆生呢,当然要等着你来点。”林蓉一手托着下巴,一手翻着菜单,哀叹道:“小时候对生日还挺期待,现在听你提起我倒伤感起来,咱们居然都二十九岁了啊!天啊,我还是下意识十九岁呢!”阮余笙笑道:“同样的话你已经在我今年过生日的时候说过了。”“好吧。”林蓉耸了耸肩,“就当这次是来探查军情的,随便点这家的招牌试一试吧。”阮余笙打趣说:“这么没有仪式感?”林蓉忙摆手:“别别别,年纪大了受不了,你不会还给我准备了生日蛋糕吧?”“没有诶,你要吗?要的话我临时去蛋糕店给你买个小成品。”“不用啦!”林蓉赶快打消她的念头,“这个年龄还吃生日蛋糕也太羞耻了吧!而且也太甜了。”阮余笙失笑,心里却有那么一瞬的恍惚。今年她已经过完二十九岁生日了,家人朋友都以他们的方式送上祝福与陪伴,可以说是热闹温馨。但她却异常想念某个深夜里那份甜腻的黑森林蛋糕。于是生日当天,送走哥哥jiejie后,她一个人赶在蛋糕店打烊前去买了最后一块黑森林,回到家一尝,却觉得索然无味。蛋糕是柔软的,奶油的香甜的,但却没有一丝一毫与记忆中的那晚重合。——就像那之后,她再也没有遇见一个像那个男生一样的人。现在回想起来,仿佛是一场说漫长也短暂的梦境。以至于有时候她都怀疑,那个人是不是真的于自己的人生中存在过。阮余笙的思绪回到眼前:“说起来,你家那位没生气?”“生什么气啊。”林蓉理直气壮道,“我早就跟他说了,我每年生日的晚餐时间一定是留给我闺蜜的!”阮余笙莞尔:“这么讲义气啊?”“那当然了,男人可能走着走着就散伙了,但好朋友可以是一辈子的啊。”林蓉抬头冲她眨了眨眼,“再说了,你不也是吗?之前就算谈恋爱,但每年生日晚饭都会留给我帮你过。”这倒也是。阮余笙笑了笑,举杯道:“来,以酒代蛋糕,生日快乐!”“cheers——”一年过去,林蓉终于遇到了她的初恋,是一个食品公司的高管,姓程。说来也巧,林蓉和程先生正式交往之前,两人各自喊了自己一名好友过来帮自己把关,四个人一起吃了顿饭,林蓉喊来的当然是阮余笙,而出乎意料的是,程先生喊来的居然是江议。当时的场面一度十分滑稽,饭桌上林蓉和程先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