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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的啊!要是面对我,怕是要气死了吧。所以我特别喜欢百度他爸妈的新闻照来看,多看看他父母的严肃面孔与标准笑容,到时候真被人家父母不喜的时候,我也能好面对些吧?总之我在我的奇怪思维下,也在做着一些奇怪的努力。因为楚珩与父母都很低调,学校里的一些大型活动,其实都邀请过他的父母,他的父母从未参加过。楚珩说他过去二十多年,学校活动,包括家长会,都是家里阿姨帮着去的。一来父母实在忙,二来,父母希望他能成长得更为独立点。但是他大学毕业典礼,他父母说了,要来参加。这也是他读书多年,他父母头一回露面于他的学校。楚珩自己很高兴,对我笑:“我mama在我小时候就说,将来要参加我的毕业典礼。所以我一直按部就班地上学,大学也没退学。”我纳闷。他难得有些不好意思:“其实学校早就不能教会我更多,我想要的,我能够做的,早就不需要依靠学校教导。”剩下的话,他没有说出口。我明白了,其实我和楚珩也有一点点像吧,起因虽不同,我们却是一样的孤独。他的父母也是好意,希望他独立成长,也给予他充分的尊重与自由。可是大人们总是不明白,孩子需要的到底是什么。独立成长的背后,偶尔,他们也会需要父母的支持、肯定与赞扬,尽管他早已习惯独立。的确,楚珩这样的人,即便不上大学,不按部就班地上学又能如何呢。他抱住我,轻声说:“我爸妈终于要来参加我的大学毕业典礼了。”等了很多年吧,初中毕业典礼,高中毕业典礼,爸爸mama都没来。如今终于要来了。我也紧抱住他,好心疼我的楚甜甜。他则是更小声却又坚定地说:“那天,和我爸妈见面吧。”我懵了。他拍拍我:“宝宝?”我趴在他肩膀上,紧皱眉头,其实我不想答应。那么幸福高兴的时候,还是恋爱纪念日,万一,他父母不答应,这样好的日子,不就搞砸了吗?可是楚珩的声音中全是我几乎从未在他身上见过的,孩童般的期待与向往。我不忍心拒绝。他再轻声道:“放心吧,我爸妈,会喜欢你的,一定。”我犹豫片刻,点头。我想那就这样吧,他高兴就好!反正不论以后如何,好坏都是纪念,是我和楚珩一起面对的纪念日!定下毕业典礼那天要与他父母见面后,楚珩带我去定制西装。我们俩定制了两身一样的,只是他戴领带,我戴领结。去拿衣服的那天,我俩在试衣间里试穿后出来,导购小jiejie们眼睛都看直了。我们俩并未避讳很多,手拉手站一块儿,手上还戴一样的戒指。小jiejie特可爱,还笑着帮我们拍照,最后帮我们把衣服与鞋等打包好,帮我们送到停车场时,还祝福我们呢。距他的毕业典礼也就剩十来天,我还没学会打领带。那天到家后,我把他推到沙发上,我面对面坐他腿上,再度开始练习打领带。有些人的手呢,天生就笨吧,我就属于这一类。从小到大的手工课,从来都是不及格的,我动手能力很差,组装玩具也不会玩,所以我特别讨厌玩变形金刚那类的东西,从小爱看书甚过玩玩具。也因为此,一拖再拖,我总是学不会打领带。那晚,我痛下决心,对着他的脖颈折腾了两个多小时,终于打出一个不等边三角形松垮垮的领带。我长舒一口气,始终笑着看我、陪我,并没有一丝不耐烦的楚珩低头看了看,赞道:“真好看。”我撇嘴,看看歪歪的三角形,看看他的脸,再看看那个三角形。我伸手从身后的茶几拿来一个相框,上头是我们俩的合照。是有天我在他的公司楼下等他下班,我坐在咖啡店里对着电脑码字。当时我有接一些私活与兼职,都是楚珩帮我联系的,他下班后来找我。我没看到他,正写得入神,他笑着伸手揉我脑袋,我往后仰头去看他。他穿西装打领带,刚下班,手上也提着自己的电脑,弯腰,脑袋放在我的肩膀,从我身后看电脑,亲昵道:“今天写的是什么?”他看了片刻,脸上笑意不减,“写得真好。”我仰头看他,他还是在看我的电脑,并未看我。我撇了撇嘴,又悄溜溜拿出手机,顶着一头乱毛,对着手机傻乎乎比了个V,拍下这张照片。我指着照片里的他,嘟囔道:“你这样的领带,才是好的吧。”他说:“你给我的一切才是好的,我就喜欢你打的这个。”他也太会说话了。明明是故意说来夸我的,我到底忍不住笑出声。他则是往我靠近,小声说:“还有十来天,再练练,一定会更好。”我点头:“是哦。”“那就解了它。”“嗯?”他朝我眨眼睛:“解了它,才能多练习。”可是他确定,现在解了它,是为了多练习吗?我疑惑看他,他已经笑着直接就着我坐在他腿上的姿势,将我抱起来,转身往卧室走。后来——当然是解了领带,做该做的事啦。谈恋爱的时候真是太幸福了,每个点,我都能用无数言语扩展、描绘。我和楚珩都不得不感慨,我们俩的性格既有相似的地方,又特别互补。而且也不知为何,我们俩都觉得我们仿佛天生就是要在一起的。楚珩始终不肯告诉我,他到底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第一次见到我。但他承认,第一次,他就是从人群中一眼看到我。我当时没好意思承认,其实我也是,开学时,那么多人,我也是第一眼就从人群中看到他。他说,这就叫引力。如果没有后来的那些事,毕业典礼当天,兴许我们真能一起穿上那身衣服,得到他父母的祝福。毕竟楚珩的父母的确不是什么刻薄之人,可能真的会坦然接受我。可是谁让世界上偏偏有个词叫“万一”呢。第49章四十九该从何说起呢,先说我还在会所时候认识的那几个人吧。我被人下药之后,再也没有去过那里。到了那个份上,楚珩是说什么也不会再让我回去。会所背后的老板并非等闲之辈,楚珩是个独立成长起来的人,在外,几乎与父母、家庭是分割的。那位带他去的邵叔叔,是他爸爸的老朋友,才认得他。除了邵叔叔,到我们彻底离开,也没人知道楚珩到底是谁家的孩子。因此,该付的钱,必须付。到底是提前走的,如数付了“赎身费”,很多很多钱。我很郁闷,早知